去,自己非發瘋不可,在他準備打起精神去吃飯的時候,同事告訴他門外有人找他。他出去一看,門外站著的是歐陽冉。
歐陽冉看著蘇君一站著不動,樂顛顛的走過來,把蘇君一扯到了樓外面。蘇君一在看到離他們不遠處的那輛梅賽德斯賓士時,愣了一下,再看到駕駛座上坐的那個人時,蘇君一猛的清醒了過來。
“歐陽冉你過來幹什麼!”
“君君你好凶喲。”
“歐陽冉!”
“啊呀,要溫柔,你這樣,女孩子怎麼會喜歡你啊,你還要不要找老婆了。在我們臨走前,你把這個收下。我擔心你自己在這照顧不好自己。”
蘇君一一看是一張交行的金卡,抬頭怒視歐陽冉,正要伸手揮掉這張猶如施捨般的塑膠卡片時,寧松曉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歐陽冉的身後。
“我們君君怎麼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乖,讓哥哥抱抱。”
寧松曉一把抱住蘇君一,他藉著錯位,在蘇君一耳旁道:“收下,不要讓我家小冉的好意白費。”那百分之百溫柔的語氣,卻生生讓蘇君一打了個冷顫。
一旁的歐陽冉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寧松曉抱著蘇君一,倆人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高興的歐陽冉臉上樂開了花。
蘇君一腦子一片轟鳴,他不知道寧松曉什麼放開的他,也不知道歐陽冉什麼時候把金卡塞到他手裡,更不知道他倆什麼時候一起離開……
今天的一切都如做夢般虛幻。
………………
3
作者有話要說:這果然是一篇自己寫給自己的小說~~~~~~~~~~~~~~~~~~~~~~~~人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這話形容現在的蘇君一再適合不過了。
在寧松曉拉著歐陽冉揚長而去之後,蘇君一接著被老闆噼?頭?蓋?臉的罵了一個鐘頭,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幾個設計圖的長度標記有誤。他從老闆辦公室出來時,同事同情他,說是老闆最近正在和夫人打離?婚財產分割戰,心情極差,是拿他當撒氣桶。蘇君一笑笑並沒說什麼,現在的他沒心情計較,也沒權?利計較,只是默默的多加了八個小時班。他想拿工作逃避現實,他想讓自己忙碌些,這樣他就會忘卻一切的不愉快。凌晨兩點從寫字樓出來的時候,偏偏趕上了寒流來襲,他也不想打的,硬是花了一個小時走回家。到家的時候,頭疼的更加厲害,懶著收?拾,倒頭睡了過去。
一早被鬧鐘叫醒,全?身痠痛、冰冷,做了一夜噩夢,身上還留有粘膩的感覺,起身時,一陣暈眩,蘇君一臉埋在枕頭裡,半天沒緩過勁來。
心知自己是著涼發燒,蘇君一小時候得過肺炎,受不得發燒的折?磨,雖然他幻想過就這樣發燒致?死,但終究還是拖著沉重的身?子,去了醫院,路上低三下四的和公?司請了假。
他去了巷子口的小醫院,看操著濃重口音的醫生給他開藥打?針,然後讓蘇君一躺在診所僅有的一張略顯髒亂的床?上休息。然後,醫生扒了兩口米線,就出去打麻將了,臨走囑咐蘇君一,說藥快打完的時候叫他一聲,他好過來拔針。
蘇君一看著這個給他打青黴素都不做皮試的醫生,笑了起來,心想人家醫生還是有些職業道?德的,至少還惦記著讓他休息,還‘親自’給他拔針。
醫生一走,狹小的空間立馬安靜了下來,蘇君一安靜的躺著,突然覺得寂寥,不自主的開始想起從前……
蘇君一、寧松曉、歐陽冉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沒有血緣關係,卻從小住在一起。三人的父?親從高中起就稱兄道弟,關係很好。高中畢業後,寧松曉和歐陽冉倆人的父?親決定投身工作,而蘇君一的父?親則決定參加高?考,不想通通趕上了文化大革?命,三人計劃擱淺。按照號召,上山下鄉,這三人從A市被下放到了X市,一呆就是三年。打碎四?人?幫後,他們沒有回到A市,而是留在了X市。三人開始找工作,蘇君一的父?親因為留有未上大學的遺憾,開始攻讀夜校。改?革開放後,在蘇君一的父?親還兢兢業業的在工作與學習的夾縫中生活時,寧松曉和歐陽冉的父?親們就動起了下海經商的腦筋。那時資金緊缺,寧父與歐陽便開始四處打工,那時的他們在旁人眼裡實屬異類,可他們不管,依然我行我素。蘇父不想放棄學業,在三人的商討下決定蘇父繼續讀書,而他們兩人開始為將來打拼。當年他們的做的很是艱辛可來錢也快,那個年代的中?國,各種公?司如同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處處商機,時機大好。頭幾年,蘇父與歐陽賺了不少投機錢,也玩過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