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子石青塌上飛機一起回了X市。
回來這兒,公子石青說自己有些事情要急著處理,便從那次分手一直半個月之間都未再見其人。而他也因為要幫賀蘭的忙,出了回鴿子窩拿些要用的書籍和衣物也沒有再回去。
要說他和賀蘭在忙什麼,他總覺得有些說不清。賀蘭從大草原回來,性格那是更加豁達豪邁了起來,原來的幾分小女子的心態現在基本也是看不見了。怎麼瞧都像是撒了歡的野孩子。
在剛和賀蘭碰頭時,她說自己這手頭有個活,自己一個人是做不來的,所以請他過來幫忙。
蘇君一心下好笑,笑罵她說就她這能耐還能需要自己幫忙。
丫頭連連點頭,盯著他的臉圍著他繞了兩圈,定在他面前說了句‘難道你讓我自己做模特自己拍照片不成,最關鍵的是,我不是男人,要變性現在也來不及啊!’,然後就縮在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工作室小角落開始鼓搗他的小相機。
這也是到了後來,蘇君一才弄懂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一個攝影器材公?司的老闆看中了賀蘭拍照片的風格,他們會提供器材支援,然後下個月的Cosamshi Photocontest用賀蘭的作品代表參賽。最後按照晉級的等級進行相應的獎勵。這個比賽內容是人像,所以賀蘭想以自己為拍攝主題,然後鐳射式拍攝其他的小故事,作品主題就是‘悲傷’。
用賀蘭自己的解釋,悲傷的種類多種多樣,悲?情主?義其實永遠是藝術的主流。西方美學史上一直稱悲劇為崇高的詩,亦如古希臘悲劇《安提戈尼》。從悲劇中提煉出一絲的悲傷,然後將其多元化。佛家之中的眾生有眾生各自的情緒,將其整理,交融,便是人的一種精神。那是人本質的一種具體體現。
蘇君一和賀蘭兩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