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檢?查蘇君一的身?體,可後來只發出‘咦’的一聲就看著寧松曉不在言語。
其實寧松曉知道他奇怪什麼,按蘇君一身上的傷來看,下?身一定是被弄的慘不忍睹,可實際上並不是,只是有些很小的傷口和紅腫而已。是因為昨晚他發瘋一樣的折磨蘇君一,一開始只是逗?弄他,不斷的給他做著前?戲,直到後來蘇君一討饒他才不在欺負他,所以這下?身因為前 戲做的太過充足而並未受傷。這些自然不能直白的講,他也只是催促陳澤快點診斷。
知道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外人過問,他也只是進行完常規診斷就去安排護?士去準備藥了,臨出臥室前遞給寧松曉兩管軟膏。
等陳澤離開,寧松曉坐在床邊,開始給蘇君一上藥。可能是要藥膏有些涼,擦藥的時候蘇君一總是忍不住往床裡縮,無法,他只能爬上?床把蘇君一抱在懷裡慢慢的給他擦藥。這陳澤倒是也會算時間,他剛把藥擦好,他就帶著護?士敲門進來了。
看著寧松曉坐在床?上抱著蘇君一,陳澤笑著說:“一早就這麼激?情啊。”
寧松曉看了陳澤一眼,“昨晚太放浪了,這不是心疼他。我不像您陳大醫生,把人肚子弄大了不說,還不會心疼媳婦,把人蹂?躪的只能帶球跑路躲著你。所以,請不要把你赤?裸裸的嫉妒表現的這麼明顯。”
陳澤聽了這話全身一僵,暗罵寧松曉不要臉,房?事都敢公開講。不就是自己笑話他了,他至於當著自己下屬的面這麼宣揚自己家醜事。
“您老能移駕廚房了吧,總得給您家病號打?針不是。”
寧松曉笑著點頭把蘇君一從自己懷裡輕輕的抱出來,剛要起身蘇君一就迷糊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