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最後連他也在這絢麗的燈光和五色繽紛的酒水裡迷醉了。
派對一直持續到午夜,路鵬程喝了酒不能開車,方璧寧也醉得挺厲害的樣子,於是他就帶著方璧寧到酒吧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間,準備明天一早再開車回去換了衣服以後再去公司。
兩人一直說說笑,方璧寧腦袋上的兔子耳朵忘記摘下來,害酒店的服務生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
進了房間之後,方璧寧自己也在嘀咕,「幹嘛一直看我,我很帥嗎?」
路鵬程很想笑,但是忍住了,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於是方璧寧伸手去摸,摸到腦袋上那兩隻毛絨絨但有些塌下來的耳朵時,眼睛眨了兩下,然後又像在酒吧裡那樣,用手扯著兩個耳朵拉彎下來,微微側首,露出白白的牙齒對路鵬程笑。
「他們一定是覺得我很可愛。」
路鵬程只覺有一股熱流湧過胸口然後直往下腹衝去,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剋制住自己,但是今夜,某些東西脫了韁,不受控制了。
路鵬程伸出手將方璧寧圈在自己和門之間,一條腿的膝蓋嵌進方璧寧的雙腿間,低下頭看他。
「方璧寧,你自己一直說,如果不是這個圈子的,就最好不要太接近你……但是,你卻一次又一次地和我走得這麼近,我可不可以……當作這是你的欲擒故縱?」
方璧寧有些聽不明白那樣的看著路鵬程眨眼睛,然後像是被戳中心事,有點心虛地要撇開頭,但是被路鵬程用手捏著他的下巴,被迫與路鵬程對視。
房間裡很安靜,某各暖味的氣息在兩人間流轉,方璧寧拉了拉腦袋上的兔子耳朵,「是不是很傻?」
路鵬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會冒出這樣的話,他嘴角一勾,湊了下去,「是有點好笑,不過……我喜歡。」
感覺方璧寧的身體輕輕震了一下,有點想要躲避的樣子,路鵬程捏著他下巴的手強硬了一些,唇舌相貼,他嚐到很多種酒的味道,然後不怎麼溫柔的,將舌頭伸進去,翻攪搜掠,抵在方璧寧雙腿間的腿磨蹭著他的慾望部位。
持續的深吻讓方璧寧鼻端發出輕微的呻吟,被一直磨蹭的地方有水印透了出來,路鵬程感覺方璧寧的身體軟軟的往下滑去,於是捏著他下巴的手滑下去轉而圈住他的腰,方璧寧也極為配合的伸出手臂勾住路鵬程的頸脖。
兩人的下腹緊貼在一起,嘴唇分開喘息了一下,又變換了一個角度貼在一起,彷佛飢渴地需要著對方口液的滋潤。
外面是隆冬的深夜,玻璃上的水汽結成了霜花,柔和的燈光淡淡籠罩在兩人身上,房裡溫度因著情熱而持續不斷地升高……
衣物被隨意地扔在地上,兔子耳朵落在浴室門口,旁邊是一條一個褲腳捲起來的牛仔褲,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同時還斷斷續續的呻呤傳出來。
「啊……啊!那裡……不要……」
方璧寧背靠著浴室的瓷磚牆壁站著,身上的襯衫要掉不掉的掛在手臂上,已經全被頭頂的蓮蓬頭噴出來的水打溼,水滴從緊實的肌理上滑落,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胸前的紅蕊挺立起來,被蹂躪得紅腫發亮,映著柔黃的燈光,看起來格外誘人。
他仰著頭,微啟的唇間洩出難耐的喘息和呻吟,路鵬程跪在他分開的兩腿間,用一隻手和唇舌挑逗著他前端的慾望,另隻手則繞到他的身後,兩根手指不斷變化角度進出這緊窄的地方。
已經變得很柔軟的地方非常容易進出,像嘴一樣吞下路鵬程的手指,屈起手指觸控到某一處時,會讓方璧寧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雖然之前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也做愛,但路鵬程怎麼也不會主動去含男人的這根東西,而現在,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沸騰叫嚷著渴望著方璧寧,恨不得從這裡把方璧寧整個都吞下去,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火熱的性器在嘴裡越脹越大,方璧寧的腳早已沒了力氣支撐,身體發軟地一直往下滑,如果不是路鵬程在他後方戳弄的手順便託著的臀部給了他一點支撐,方璧寧這會會很有可能徹底被快感征服而失力坐在地上。
「嗯,啊啊,哈啊!」
路鵬程只覺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性感而誘惑,讓他還被褲子束縛住的慾望越發挺立。
兩用人才都有些激動難耐,分不清是因為酒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
方璧寧快要達頂點,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慾望往路鵬程嘴裡挺動,幾乎戳到他的喉口,對於第一次這麼做的路鵬程來說,無疑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