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顧不得了,還想什麼這樣如何面對,那樣如何挽回的事兒嗎?立刻嘣嘣嘣大聲敲門,那響動,估計這整層樓都知道要出事兒了。
屋裡兩人聽見自家門敲的這麼響,猜不到出了什麼事,韻之被他折騰得淚水直飆,疼得神經顫抖,他就快受不了了,不停的想掙脫踢蹬著腳,豐恆愷居然拿銬子給他鎖了那隻受傷的腳擦了點馬油用力的按揉擠壓,讓韻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索性殺豬似的放開了嚎叫,豐恆愷邊嘖嘖的笑著邊給韻之比劃他的錯出,手上動作不減嘴上問著他還敢不敢再這樣,完全和剛才哄著他討他歡心兩副樣子。豐恆愷任他放肆的嚎叫絲毫不為所動,看著差不多疼夠了,才開始給他抹藥揉搓,想不過又給他順手點揉著腳底的穴位,這才有了那樣的引人遐想的叫聲。聽到這麼不客氣的敲門聲,豐恆愷放下韻之的腳,開了鎖收起來。韻之眼淚都幹在臉上,眉眼間充滿著我委屈我沒法子我投降我怕了的楚楚可憐感,無力的靠在床頭聽著這麼強勁的敲門聲奇怪的說,“這麼晚了,誰這麼著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晚上找你算賬來啦?!要不要叫保安來?”
豐恆愷想了一圈也沒想出這個得罪過的人是誰,看著韻之說,“指不定是找你的,你剛才喊的那麼大聲,多銷魂啊,人家孤身一人在家的聽到不爽,找茬來了!”
陶韻之一點沒不好意思,哼一聲,一個勁兒埋怨豐哥家隔音效果太差,要是在我家絕對不會有人聽見,還埋怨他剛剛下手太重,疼得自己恨不能咬舌自盡了,於是又假哭上了,翻身趴在床上不理他,表示自己不管這一茬,你惹得禍你去。豐恆愷今晚正準備治治他這毛病的,結果被這敲門聲打斷,心裡也很不爽,就這麼帶著點衝勁兒去開門。
豐恆愷開門一看,面子上裝作不認識,心裡一驚,這位找來了,怎麼還這個點,然後心思活泛的演算各種可能性,給韻之的盤算風御景今晚來幹嘛,難道是懷疑自己和韻之……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挺好的,他對韻之能到那一步呢?看看情況再說,開始留心他的表情反應。
風御景一見開門的這位帶著不耐煩有些衝的樣子,心頭火冒三丈,氣勢洶洶,這氣場開得有點過頭,因為對面這人這感覺太像好事打斷了後的心情狀態了。
“你是誰?有什麼事?!”
“我是韻之男人,我找他!”風御景說得相當生硬不客氣。
豐恆愷一看他這樣子,心裡相當有數,肯定是剛才那個喊聲被他誤會生氣了,像這種人物此刻這麼直白不加掩飾地表現怒氣,完全顛覆了平時的修養,不到急怒是成不了這樣的,這說明他是十分在意韻之的。繼續觀察。
“誒?你怎麼會是他男人?韻之不是單身嗎?”
風御景忍了忍,還是說了實話“我們離婚了,他是我孩子爹地,我找他!”
“哦,我說呢!你這麼晚來找他幹什麼?”
風御景怕他這麼晚,又是自己猜想的這麼個情況,不讓自己進去,就拿孩子的事說,要求現在要見到韻之。於是豐恆愷心裡突然詫異起來,這韻之會不會白乾活了白費功夫了,他男人還沒見著他的變化就已經表現出迫切要阻止他們“好事”的舉動來,這哪裡是不愛他呀,這是很在乎很喜歡啊!豐恆愷知道見好就收,既然是兩情相悅,不能叫誤會繼續加深加重,要讓風御景更愛韻之,得慢慢循序漸進的刺激,不可以一次犟在那裡。於是很隨和的請他進來。
進了門,豐恆愷直徑到韻之房間裡,一邊想對他使眼色,看他背對自己趴在床上很生氣,又一下很用力的一拍韻之撅著的圓屁股,韻之馬上反應,回頭很不顧及的隨意大聲埋怨“你又來,還弄得不疼啊!”一下被跟進來的風御景聽到,心裡那打擊,那滋味,快有些受不住了,氣量聚大皺緊眉頭,忍不住就要發脾氣了,迅速跟進來,而進來看到的情景有些沒想到,直愣愣這麼盯著陶韻之。人變了好多,真是體態勻稱標誌帥氣,表情嬌嗔嫵媚,打扮時尚精緻好看,衣著普通,撅著屁股想翻身的舉動隨意都帶著挑逗的意味,這股子只有風御景看出來的味道,不由自主地讓他心裡不正常的跳動起來。一見衣服穿的整齊,不像慌忙中換上的,房間裡也沒有異味,只是濃濃的一股藥味,立刻明白剛才他們在幹嘛了!頭頂一團氣終於落下,嚥進喉嚨進到肚子裡排出去,頓時舒坦很多。
韻之回頭跟豐恆愷說話時就發現他使的眼色了,有些警惕,沒有再說下去,再翻過身來朝門口看去,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丈夫站在那裡,韻之覺得自己眼花了,使勁揉揉。豐恆愷一看他這樣,馬上不著痕跡使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