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生,那是裡外瞭解得的通透,平凡的人不少,優秀的人也不少,有錢有勢也很優秀的也有,沒錢沒勢有手段的也有,還有每屆也能找著幾個沒品的、專門憑著高智商頭腦找獵奇的人。而且現在的孩子和他那個時候不能比,一個個腦袋活泛,心思縝密的,還膽大包天,什麼都敢幹。特別是還有一部分,像韻之這樣到社會上工作過一陣子,又回到校園裡回爐重造的,雖然按規定要考核透過才行,但也有走後門的,這個水平檔次就不好把握了。像韻之這麼單純,長得不錯,氣勢又弱,會不會被人騙,被人欺負……猜到這裡,風御景簡直就是後悔死了,沒能第一時間找人關照自己男人,要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辦?再也坐不下去,等不下去了,就趕緊給陶航打電話問韻之住的地方,陶航也不知道,就問了夏書宏,夏書宏就把豐恆愷的地址發給了風御景。
很快,風御景叫了車,立馬直奔目的地。豐恆愷看韻之疼得呲牙咧嘴的,又看著腫起來的地方抬的高,輕輕一按韻之慘痛一叫喊,眼淚嘩嘩的流啊!有些拿不準怕傷了骨頭,著急了,衣服也來不及給他換了,車也不開了,本想轉頭回家自己治,現在也不想了,攔了車直接帶他去了醫院,醫生用檢測儀反覆的檢視,最後確認只是傷筋沒動骨,打了消腫針,開了散瘀藥,囑咐回家敷了藥,揉開兩三天就會好。豐恆愷放心之餘,斜著眼瞅著陶韻之,“你就那麼疼?”
韻之又泛著博同情,凝著楚楚可人的媚眼,用手擦擦眼角,含羞地煽動著睫毛說,“風哥~,我真疼啊!沒裝~!”豐恆愷朝著他的腳脖子一拍,“啊啊啊~!你幹什麼!疼啊!”韻之立刻變了臉,立馬擠出兩滴眼淚,又委屈又憤恨的對他叫喊。豐恆愷又好氣又好笑的對他說,“你用心還用到我頭上了啊~!反了你!這點屁傷也值得你裝一回的?你等著!看回去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甩開手,自己走出去,陶韻之在後面跳著腳,邊跳邊喊“誒,豐哥,等等我啊!我還受著傷呢?!你不能這麼對我!……”蹦了半天,韻之滿頭大汗,累了索性坐在醫院的走廊裡喘氣,嘴裡嘀嘀咕咕的埋怨他的豐哥不近人情,我就是怕疼啊!不過就是想逗逗他嘛,用得著這麼大的反應啊!不過看著他這麼關心自己,還是很受用有點兒感動的,又呵呵的笑起來,能讓這麼個高段數的老狐狸發回飆也算自己賺了,哼!讓你變著法折騰我!韻之從內心深處感激他為自己勞心力,可壓力大時也會埋怨他太狠心,開始偶爾像這樣惹他發脾氣,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成功過,心裡樂著,他一點也不擔心把他扔這兒不管,豐恆愷肯定會來找他回家的。
現在的韻之很自信,再也不像過去那樣畏畏縮縮地操些不必要的心,擔心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這種外表和內在鍛造後越來越融合中,自身內驅力的增強讓他突然意識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和周圍人現在對他態度的變化,韻之很受重用。即使在能力比他強很多的人面前,他也能絲毫不再怯場了!也看得出最近豐恆愷對他跟以前不一樣了,特別在乎他,韻之不知道這看不透的豐哥又打什麼主意,難道想趁我高興的時候,再給我來個什麼要勇於攀登的高峰,韻之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差不多夠了,御景說不定就會喜歡了,如果再加碼下去,自己就要吐血了,受不了啦!反正得讓豐恆愷他知道自己不高興不樂意就對了。最近韻之在這樣的想法下用自己的方法對抗起豐恆愷來,隱隱的撒嬌、裝柔弱,博同情。(不過這回可不是故意受傷的,確實是技不如人,沒練習到位,韻之公私還是分的很清楚的,對待學習都很認真努力,知道基礎很重要,為了風御景,拼了!韻之那麼誇張其實也不盡然是裝的,他真的怕疼,不然能因為生孩子疼就想著法拒絕自己的男神做?從小這樣的傷也沒遇到過,為了激激豐恆愷,只是將計就計罷了。)
豐恆愷貓在盡頭的電梯口等他,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有些失了水準,嗯嗯,暗自正經了下,正想著這隻小老鼠沒幾天功夫就變貓了,真是始料不及,這樣下去還得了,今天回去一定要給他掰過來,哼!還心疼他,心疼個屁啊!人家學成歸來對師傅還知恩圖報的,這還沒出師呢?就敢給我來這套。豐恆愷一邊在心理盤算著如何對付這隻想在狐狸洞亮爪撒鷹的可愛小貓,一邊也在內查自己難道最近太投入了?按照這個進度下去他的工作除了督促基本到位了,是不是需要留點空間找個男人談場戀愛了?很快豐恆愷思定,擺著殷勤的笑臉朝韻之走過去,抱起他,一邊呵護安慰,一邊檢討自己如何如何不該。搞得陶韻之雲裡霧裡,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線,更加防著他出其不意的招數。不過畢竟韻之段數底,豐恆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