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會玩兒啊!
突然有人喝彩,讓出中間的通天棍子,“顯顯,難得這麼激情,今天這麼帶勁,快來一個!讓哥們開開眼……”接著一群人聲音高高低低調笑著起鬨。
刑佔顯心裡本有此意,玩的就是這一手,也叫這規矩的醫生刺激一回叫人家忘不了。怎麼會浪費時間,想到就幹。
刑佔顯跳的棍子舞那真是全情投入,心裡有多想達到目的跳得就多賣力,簡直快到心無雜念的地步了,一時固定在上面攀來附去,賣弄風騷,一時又緩下來展示身體性感柔韌,隨著音樂節拍越來越跳動,他甚至邊跳邊脫衣,加入很多曖昧的性挑逗動作,裸裸地進行性誘惑,不過佔顯只是博出彩並不下賤,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跳起來也並不完全是熱烈火爆,也有緩下來的時候,真是讓人抓耳撓腮心裡蠢蠢欲動。
他把特立獨行,宣洩自信帶著滿足感用姿體語言表達得淋漓盡致,也可以說那就是他自己真實靈魂的態度。不管他怎麼樣,這種四射的魅力是無窮的。
餘杭真是看傻了眼,心裡好大的波動,這樣的人可是頭一次見,太太太……(有點超出他的認知範圍都快詞窮了)接著就看著他拿過別人給他拾起的衣服被簇擁著騷包地向自己走來。其實餘杭對刑中顏的印象是挺好的,雖然之前有些誤會,當發現自己對他的誤解和錯誤的洩憤就很歉意,特別知道刑中顏喜歡韻之後受傷的那架勢他也是親眼目睹,越發體諒他的心情,好感越發爆棚。看著這張完全一樣的臉,想到剛剛看到的熱舞,不自覺就自動帶入混淆,又是憐惜又是激動,還有些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親近感。
刑佔顯看著他望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成功了一半,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為什麼這麼高興,他也沒細想。(所以說緣分這回事可能真是命中註定的。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剛坐下來又幹一杯,高and潮的音樂過去,舒緩的上來,餘杭的電話那是拼命的響,似乎好像其實已經這樣響了很一會兒了,現在平靜下來才注意到。
接起來聽到“餘杭,怎麼現在才接,我都打了好一會了,你在哪呢?我們去吃飯。你那邊怎麼這麼吵?”
“對不起,我在酒吧沒聽到,我們去哪吃飯?”
“嗯,醫院這邊有個比較不錯的特色餐廳,你過來吧,我帶你去。”
“好,我這就過來,呃?你也去吧?”餘杭想到刑佔顯也沒吃飯,沒掛電話,偏過頭問他。
刑佔顯心裡不爽好事被打斷,奈何前因後果都知道,想去又不想去,正猶豫。
“餘杭,你說誰呢?”
“我說刑佔顯,現在正和他在一起。”
“是嗎?那一起過來吧。我定三個位好了。”
“行,馬上到。”餘杭自己做主答應,掛了電話,這答應的速度似乎有點快得不同尋常。(你以為刑二哥是你家的,這麼聽你的話?)
“走吧?!”餘杭放下酒杯,站起身,等了會。對面這個皺著眉不動,心裡想著,我都這麼賣力了,他怎麼就還能心不動的去赴約呢?不是應該拒絕了和我在一起嗎?
餘杭也不認生,一把拽起來拿著他的衣服,拖著他就走出去。門口招待一看他倆也不攔,取了刑佔顯的車塞進車裡,讓他開車去醫院。一路上刑佔顯開著車心裡特別不甘,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高遙遙,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喜歡他?
餘杭喝了酒現在有些不太清楚,使勁地搖搖頭,也沒注意他不高興的表情。三人很快碰了頭,一頓可口的晚飯上高遙遙不停地和餘杭說著話,把自己的情況和餘杭這兩年的情況都瞭解得清楚。本來就不高興,心情不好腦細胞也不活躍還插不上嘴的刑佔顯越來越不高興。
“你哪不舒服嗎?”高遙遙還是發現了,關心的問道。
“我這裡不舒服,難受~”刑佔顯指著心臟的位置。
“你胸悶呼吸不暢還是有心臟病,要不要緊?”高遙遙仔細端詳他的臉色。餘杭聽到就像沒有聽到似的,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迷糊,頭一下一下的低下去。
“我沒心臟病,你…”刑佔顯側過頭看向餘杭,此時他趴在餐桌上一下就睡著了。
“你想說什麼,他好像醉了?你們喝了多少酒?你為什麼還好好的?”高遙遙奇怪的問。
“你是不是喜歡他?”刑佔顯兩耳不聞,只問自己關心的事兒。
高遙遙驚個突然,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們以前共事過,他很厲害,我挺佩服他的。我們只是很有共同語言,很久沒見了。…呃,那你這麼問,呃,你是不是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