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熬到頭了？如果是這樣，那他該好好享受新的生活。

衛霆和眾演員到了別，早就看見季哲歡在發呆：“想什麼呢？收工啦。”

季哲歡站起來：“走吧。”

卸了妝，兩人回旅館輪流洗澡。

季哲歡先進了浴室，剛脫完衣服衛霆就蹭了進來，從背後抱住他，隔著柔軟上好的襯衫布料他也感受到了衛霆的溫度。

“一起洗。”鼻息柔柔的噴在耳廓上，讓他有些想躲開。

若是在之前，他會乾脆的接受或是拒絕這個傢伙的提議。也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當時他有慾望，身體上的，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如今兩人關係變了，衛霆這麼一靠近他就不自在，於是動了動肩膀示意那人遠離些，甚至還矯情的板著一張臉拒絕：“不要。”

“你不是說不要把你當女人麼？”

衛霆看著鏡子裡這個故作冷靜的小傢伙，張嘴咬住他的耳朵舔/弄，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嚐，人已經泥鰍一般鑽到花灑下面了。

衛霆非常自覺的脫光衣服，將洗髮乳擠在手上揉成泡沫道：“過來洗頭。”

“我可以自己洗。”嘴上這麼說著，人已經把腦袋湊了過來。

衛霆十指彎曲又伸直，動作堪比世上最好的按摩師：“我想給你洗。”

霧氣嫋嫋升起，燻得人全身發熱。頭上的泡沫被細心沖洗乾淨，溫熱的唇覆上來吻他的眼睛，氣氛曖昧舒適，季哲歡放鬆了身體去享受，如同初生暖在母親懷中的嬰孩，溫暖，安全。

感覺到那人的唇慢慢下移到他的唇上，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親吻，分開唇瓣迎合，默契十足。兩舌交纏，連分泌出的唾液都是蜜糖味的。季哲歡覺得這形容有點膩，但十分貼切。衛霆的雙手在他後背上游移，呼吸漸漸變得粗重刺激著他的耳廓，連空氣的都開始升溫，身體裡的某種因子在不安分的蠢蠢欲動，衛霆的那/物時不時碰在他的小腹上。

伸手環保了那人，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嘴唇在他耳廓上輾轉，火/熱的手掌在他臀瓣上揉/弄，引得他一陣戰慄。忍不住咬了那人的肩膀一口，衛霆捧起他的臉，眼神迷離，嗓音沙啞迷人：“歡歡……。”

自己也有些難耐，推開他匆匆衝乾淨身體。

衛霆有絲失落，他不是柏拉圖主義者，很明顯對方也不是，那人推開他，他怔了怔便去洗頭。水汽迷了眼睛，聽覺也受了影響。

“回床上去。”伴隨著浴室門被關上的聲音，衛霆疑心自己出現了幻聽。

季哲歡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床鋪，隨便上了一張，他的行李根本不是公司準備的，衛霆想著法兒的對他好，這幼稚鬼連床上用品都買一模一樣的。

衛霆在花灑下衝了足足一分鐘才敢肯定那絕不是幻聽，三兩下粗粗洗了澡，頭髮用乾毛巾隨便擦幾下，浴袍一裹就往外走。

他日思暮想的人正躺在床上玩手機，上身沒穿衣服，被子蓋到小腹以上。

季哲歡抬起眼皮來，又懶懶垂下：“頭髮吹乾再來。”

衛霆得令，吹乾頭髮掀開被窩擠進去，才發現對方竟不著寸縷。一個翻身覆上去，拿走人手上的手機，理智快要被慾望沖垮，悠悠開口：“歡歡……。”

季哲歡心裡一動，其實他喜歡這兩個字，喜歡得要命，他曾祈禱過無數次，想再聽見這兩個字，沒想到會是衛霆。主動攀住那人的後勁與他接吻。

兩人就這麼箭在弦上親吻了十多分鐘，季哲歡有些難耐，睜眼看衛霆也是滿眼的欲/望，一種奇異的想法出現在他腦中，忍不住問道：“你……你沒和男人做過？”

衛霆老臉一紅：“沒有。”不管男人女人他都沒有做過好不。

季哲歡哭笑不得，主動引導了幾下，衛霆恍然大悟就要直奔正題，季哲歡嚇得臉色發白：“等……等等，東西呢？”

衛霆一臉茫然：“什麼東西？”

季哲歡憋了半天，蹦出兩個字：“油，套。”

衛霆不明所以：“什麼？”

“潤/滑/油和套。”衛霆這下明白了，回想了那唯一一次看過的片子鏡頭，因為沒怎麼看，所以沒記住：“不用不可以嗎？”

季哲歡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很久沒這麼開心，越笑越誇張，眼角都是淚，最後捂著肚子蜷縮成一隻蝦。

衛霆被他這一笑也弄得沒了感覺，將人抓進懷裡，一臉鬱悶外加慾求不滿在人腰上重重捏了一把以示懲罰：“你在嘲笑我？”

“沒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