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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總是太賴皮。明明知道我想法。你不喜歡,我由著你還不行。還必須磨到我說好。”

“嘿嘿嘿嘿。”被說中了自己詭計的陳開露著小虎牙乾笑,“我知你為我好,擔憂我身體。可是黃醫生好難約的,我要和他預約後才可以治療。所以,等待時間先玩個痛快嘍。”

張強說,“我早已替你約好時間。明日上午九時或者下週一上午九時。你要見朋友,那一會就取消明天的預約。”

“你怎會知我看黃醫生。”陳開知張強一向好脾氣,也有些耐心,卻仍未能料到愛人早已為自己安排一切妥當。甚至連他的貪玩都計算在內,預約了兩個時間。

“能有多難。”張強說,“打電話問洪姐就知道了。這頭也算有熟人就做了安排。”

“我們明天去看黃醫生吧。”陳開笑著說,“不能拂了你的心意。”

說完,陳開同吳弈、林森講起了電話。對於老友們有愛人無朋友的控訴只得笑著連連賠罪,並將老友們有異性無人性的過往史翻出一一反駁。

經黃醫師看過,陳開的舊患並無大礙,只需針灸按摩一個療程即可緩解。每日的按摩,張強都同陳開一起出現。不大的地方自然會被拍到。張強問陳開是否需要前後出門。陳開反問他你介意。張強樂了,大大方方拉著炕頭的手。拍攝到二人攜手照的狗仔都十分驚詫自己的好運氣。從來都似一隻小刺蝟的陳開,竟會不避嫌,還笑得甜蜜。好大的轉變。

待治療完畢,倆人也手拖手逛足夜景。陳開找到房東退了租,收拾房間,物品打包。老照片、舊影帶,甚至還挖出了做DJ時的黑膠碟、初次錄影時的錄影帶。趁張強返內地的日子裡招呼著老友們過來看。幾打啤酒,幾包薯片、陸記燒鵝、陳記靚湯,三位老友看著借來的錄影機播放出的模糊畫面,沉默無聲。

“阿開。”吳弈仍是脾氣暴躁、怒氣沖天,“點解要搬家。”

陳開笑著看他;話“省租金嘍。”

“我替你付。”吳弈答得快,“不要走。好唔好?”

陳開湊到他身邊,頭仰在他的肩頭,話“其實,現在我一年都未必回來幾天,搬走與現在並沒什麼區別。”

“那不一樣的。”吳弈說,“你有家在這裡,我或森少幫你看著,你還在我們這裡。等你搬了家,就不同了。”

陳開聽到他說得哽咽,心裡又泛起了許多難過。

“衰仔。”陳開輕喟,目不轉睛的盯著模糊的電視畫面。那是吳弈拍的第一部戲,他也不過是第二部。飛揚少年,青蔥歲月,好傻的演繹,毫無演技。

不過轉眼,已是十年前。

☆、第 20 章

陳開有過一段暗戀。

他愛吳弈。

正如狗仔撰寫了十餘年的狗血暗戀情那樣。陳開進行了一場全港人都知的暗戀。

還持續了近乎二十年。

“其實你沒有那麼愛她,沒有深陷到無法自拔。”一段日子裡,陳開唱K時必點的一首歌。

唱了許多年。

然後,陳開似是故意在好友面前秀歌技,總會點上林森的一首曲,聲嘶力竭唱著“如果可以恨你,全力痛恨你,連遇上亦要躲避。”

每當這時,林森會不滿的抱怨,“阿開,你有多厭我這一支曲,非要讓我聽膩。”

到了這裡,吳弈多半會奪過另一隻麥,同陳開一起折磨森少的神經,哪管曲音高低,協唱那一句“我對你,這一生,哪個可比。”

“吳唱K”陳開不滿自己的出色演繹被吳弈這跑調王帶壞了,不滿的吼道,然後一臉怒氣的坐到沙發裡,不出聲,生悶氣。

陳開問過自己許多遍,阿開你鐘意那個衰仔哪一點?

沒有答案。

大抵算得上一見鍾情。

然後,日久情深。

便是,苦戀。

不是沒做過爭取。歐洲拍戲的日子,露骨的曖昧,甚至狂歡會後佯裝酒醉爬上了吳弈的床,這些都試過。那夜吳弈果然好心老友,當他酒瘋,貼心呵護整晚。感動對方悉心,遺憾自己的膽怯。不了了之的告白,更深陷一步的情海。

不是沒被他傷過。同性緋聞聞名街頭巷尾即拜吳弈所賜。那時,吳弈結識女仔,不知何故將陳開那癲狂一夜當糗事笑話告知女友,女仔又描繪給三五好友,直至狗仔報道,精彩紛呈多版本有趣妙故事。陳開被記者問時已是火爆三丈,當即話以後到吳弈家附近都會繞道而行。對自己心狠的信誓旦旦。吳弈只須一句,sorry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