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和我聊天,找你男人收拾你。”
“阿泣,阿泣”。張國棟打著噴嚏,心想:那個混蛋在說我。
黑夜去的很快,白日飛奔敢來。一場戲下來,張國棟見尹夏從身邊經過,一把拉住他,將他帶到一旁。
“你幹嘛,青天白日,拉拉扯扯,成什麼樣。”
“我就青天白日拉拉扯扯了,你準備怎麼樣吧。”不得不說,張國棟比紀子墨治得住尹夏。
尹夏不再說話,任由紀子墨把他拉到一邊。
“聽說你昨天把紀大總裁趕出房間了?”
“我和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哎呦,這話說的可真有正房範兒啊。”張國棟還故意惱尹夏,這不尹夏一生氣就伸手打他。
“哎,好疼,你這小鬼,看上去瘦瘦小小,力氣還蠻大。好了,好了,不鬧你了,我和紀子墨真得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你以為我會相信?”
“那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張國棟反問他。
張國棟見尹夏沒有開口,就說:“對,我承認我和紀子墨聯合起來騙你,他讓我裝可憐,叫我騙你我要被導演潛規則,讓你主動去找他……我發誓,除了這件事,我真的沒有再背叛過你。他答應我,我幫了他這事,他就讓我當主演。”
尹夏聽了,還在慢慢考慮,腦袋跟不上節奏。
“說實話,我演的很真吧,要不是我說,你到現在都看不出吧。”張國棟還在那裡得瑟。
“那……那既然你和紀子墨沒有那種關係,為什麼要和昊天穹分手?”
張國棟真是自作自受,剛才還在得瑟的笑臉立馬變了,他沉默著。
“吶,回答不出了吧,我就知道……是你和紀子墨串通好……”。
“我有和他在一起過嗎?既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我和他的關係,又那裡來的分手呢?我和他之間不過是主顧關係罷了。我不想幹了,炒了他,不可以麼。”
尹夏聽張國棟這樣說,見他紅了眼,知道他心裡不好受。又從他那番話聯想到自己和紀子墨的關係,他們兩個又何嘗不是那樣。這樣一想,尹夏又覺得難過。
“可……可他……很難過……好歹你們也在一起那麼多年,你怎麼說走就走。”
尹夏又說:“他一個大男人,在電話那頭哭得那麼傷心,我想他是真心喜歡你的,你聽我勸,回去吧。”
張國棟聽這話,只覺眼前模糊,淚水點點。他不經意用手抹了抹,倔強的回尹夏:“回去,回哪裡去?他是昊天集團的副總裁,我呢,我只不過是個三流的小演員,難不成他真能養我一輩子不成,好不容易眼前有成名的機會,我不能放棄,我也得掙錢養家,也許以後要去國外發展,就算回去,我同他也是聚少離多,再加上他的身份,往上貼的男人女人不知有多少,我在千里之外,還能管得到他不成。還不如趁現在散了,也不至於太難過。”
尹夏聽了這話,也不知如何勸了。
“可……可……”。尹夏自覺言語盡失,像個牙牙學語的小孩一般,結結巴巴,不能表達,卻好想再說幾句。“可這樣……未免太可惜。”
“那你兩年前,又為什麼離開紀子墨呢?”
“我……”。
“尹夏,和紀子墨好好一起吧,他待你是一輩子的,昊天穹說你離開的兩年,他從未找過別人,所以你別猜忌我和他一起了。除你之外,他是不會要其他人的。”
尹夏被說得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尹夏低聲說:“那他之前為什麼不來找我?”
張國棟回:“那你就得問他了啊?”
張國棟故意嘲諷尹夏說:“那你不是也不主動找他嗎?真是兩個悶騷貨。”
尹夏聽了,立馬用手推張國棟一把,道:“你才騷貨呢。他才不是。”
“得得得,我最騷,你家紀子墨最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天下第一。”張國棟見尹夏這樣幫襯紀子墨,就知道他不生氣了。或許這個天真的小鬼從來沒有生過那個男人的氣,他不過是吃醋罷了。
喜歡一個人是很微妙的事情。你不得不承認,總有些人上一秒說我喜歡你,下一秒就變成我討厭你;也會有些人口口聲聲說我喜歡你,永不改變,然後轉身立馬對另外一個人也說出這樣一番話;但總有些人是這樣子的,明明說不喜歡的,隨你去哪裡的,到後面卻死拉著手不願鬆開。前面兩種人,尹夏不認得,他只知道第三種人叫做:悶騷。那個悶騷的人叫做紀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