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國棟捂住偷笑道:“就知道你是裝的,我騙你的啦。”
“不過麼,你說兩個男人,進房間那麼久,能做什麼好事呢。難不成打dota不成?不用猜也知道在做什麼啦。”張國棟滿懷笑意的衝昊天穹挑了挑眉毛。
昊天穹忽然湊上去,吻他一下,然後回:“有道理,按照經驗來說,只要男人把女人弄上了床,他們之間有再大的矛盾醒來之後也會緩解的,我覺得這道理依然適用於男人和男人身上,你覺得呢?”
張國棟聽了覺得有點道理的點點頭,然後又說道:“不對啊,所以,我一生氣你就壓我啊,你當我是什麼,你過來,昊天穹……”。
“我是蠢,但我還沒有那麼蠢,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不知何時,昊天穹已經床上逃到了房間的角落裡面。
張國棟好言好語道:“你過來,我保證不揪你耳朵,過來吧”。
昊天穹見張國棟那麼親切可人,並且還做了保證。他才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還說:“你保證哦,你是個大男人,不能騙人……”。
“你放心,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啊,你說好不揪我耳朵啊……”。只聽見上前的昊天穹一陣尖叫。
“我是沒有揪耳朵啊,我是咬你耳朵啊,又沒有撒謊。”
“救命啊,救命啊,我的耳朵掉了,我的耳朵……”。
“一隻耳朵更好,免得我的話,你一隻耳朵剛剛聽進去,就從另外一隻耳朵出去了。”
尹夏睡夢中聽見有人在喊救命。
雖然被紀子墨壓迫,但還是好心人,時刻都在關心他人的生命安全,雖然他的生命安全都已經不保了。
他問紀子墨道:“你有沒有聽見昊天穹的聲音?他在喊救命嗎?”
紀子墨抱著尹夏才不管其他事情呢,他回答:“沒聽見。”
尹夏道:“真的有,你快去看看,不要出了什麼事。”
紀子墨回:“能出什麼事,人家小兩口,打打鬧鬧,我去了,人家就一致對外,對付我了。”
紀子墨見尹夏不開口,故意逗他道:“哦,我知道了,你個壞東西,就是故意要我去幫忙,讓他們兩個打我,謀殺親夫啊你……”。
尹夏沒有言語反駁紀子墨,一生氣,長嘴咬向紀子墨的脖子。
紀子墨故意裝得很疼的嚷道:“哎呦,哎呦……”。
尹夏聽見了,自認為沒有用多少力氣,真以為對方被自己咬的出了什麼事,鬆口道:“你沒事吧。”
紀子墨笑道:“逗你玩兒的,看你緊張的,你就是咬我一百口,一千口,我也是死不了的。”
尹夏知道被騙了,不做聲,默默的不說話。
“你怎麼了?又生什麼氣?你和牧青的事,我都……”。
紀子墨的話沒有說完,尹夏就搶先道:“我和牧青怎麼了?你那些話不知道說給多少人聽過,少拿來噁心我。”
那是紀子墨聽見尹夏同他那麼說話,也是紀子墨第一次知道原來尹夏有當“雌老虎”的潛力。怎麼那麼兇啊,果然和張國棟在一起多了,會傳染的。
“好好好,是我的錯,不過你也別冤枉我,那些話我哪裡說給其他人聽過。”雖然紀子墨覺得尹夏變得蠻橫了,不過他居然覺得還蠻好的。果然他有被虐的潛質。
“你和尹秋的事情……”。
“我和尹秋怎麼了?”
“你還要我說出來嗎?”
“我為了你把你弟弟捧紅,我花了多少錢和精力和他周旋,我和他怎麼了?”
“你沒有和他一起嗎?你不是說要他替代我留在你身邊嗎?”
“你在胡說什麼,難不成你發燒了麼?”紀子墨完全聽不懂尹夏的話。
不過紀子墨也是個老狐狸,他聯絡尹夏離開和尹秋入演藝圈也明白了些事情。
“那些話是不是尹秋對你說的?”紀子墨本以為把尹秋留在身邊,他就不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幹什麼事,沒有料到,他反被算計,先是捧紅了他,後是反被他蒙在谷裡。
尹夏是有點呆,但他也不蠢,聽見紀子墨這樣問他,他也猜到了些。
“尹秋……他不會……”。
“如果他不會,難不成是我撒謊騙你?”
“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我想不通,難不成他喜歡你?尹秋他不喜歡男人的。”
“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反正你不要小看了你這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