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了,楊學明到底說了些什麼對他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不管他願不願意,今天要做了他的決定絕對不會停止。
“王開富,算我,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楊學明不斷求饒,回答他的卻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恥部令人臉紅心跳的“咕啾”聲。
王開富是一個耐心十足的開拓者,當然,因為這具身軀讓能令他耐心十足,好事多磨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做大事的人如果連忍耐都學不會,那就早該去馬克思那裡報到了。
楊學明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後面已經能容納下王開富四根指頭,有些鬆弛的穴部不再是單獨的抗拒,而是有些迎含的味道,看來已經完全適應了。不,絕對不要!
“不……王開富,停下,不要……不……”楊學明嚇得六神無主,下意識的開始最後的掙扎:“放過我,放過我……”
王開富朝他腰部一摁,就乖乖的軟了下去。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王開富咧嘴笑了,最後頗有成就感的拍了拍已經被他揉捏得發青發紫的翹臀,大喘一口氣,將自己早已疼得要爆掉的孽根,一寸寸送了進去。
楊學明求饒的話卡在了半截,張著嘴完全合不上,雙眼眥目欲裂,太過疼痛也太過絕望了……他腦中唯一還有意識的想法就是:他真的被一個男人給侵犯了,而他,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同性戀……
殘酷的面對這樣的實事,瞬間心如死灰,整個人的生氣一下子消退個乾淨,像具沒有魂魄的軀殼,那摸樣看上去哪還有平日的俊儒風采,只剩下可笑和可悲。
現在的王開富不會有心思理會這些,他有更快活的事情要去體會。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熱衷於幹這檔子事了,確實銷魂蝕骨,欲死欲仙。寒冬臘月的冰冷澆不息他周身的熊熊烈火,從未領略過的美妙滋味讓他不知身處何處,身下這具軀體,肯定對他使了魔法,囚困了他的意識,不然他王開富怎麼如此不知節制。
楊學明緊閉雙眼,也不再求饒,當然,他已發不出任何聲音,過強的疼痛讓他只來得及呼吸,甚至因為合不上嘴,口角漸漸流出銀絲。無休止的痛苦摧殘著他的身體,也摧殘著他的神經,好似陷入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他不再是楊學明,他也不曾受苦,他只是一縷幽魂,不知過去,也不知未來。
楊學明想,這樣真是太好了,他什麼都忘記了……
王開富玩得起勁,經驗單薄的他只用這樣一個姿勢,就神魂顛倒了許久。直至他饜足之後全身壓在楊學明背上,才緩緩回過神來,挑逗地咬著他的耳垂,開懷的說:“真是太爽了,老子真想和你做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離開裡面。”
楊學明的身體顫了顫,眼中仍舊沒有絲毫光彩。王開富鬆開他的手,看著被磨破皮的手腕,甚感心疼,趕緊下床找了醫藥箱給楊學明上藥。
楊學明感到那句滾燙身體的離開,眼珠緩緩轉動了一下,回覆了一絲清明,看著赤條條走過來的男人,眼中湧動起憤怒和怨恨。
“以後不要再想那個女人了,你現在是老子的人了,這輩子只能跟老子過。老子是不會虧待你的,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能給你弄下來。”王開富心情好得沒邊,一邊給楊學明做保證,一邊溫柔細心的給他上藥。上著上著就色心大動,摸著他的手腕就親了起來。
楊學明幹得發疼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半響才發出嘶啞的聲音:“滾……”
王開富一愣,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但隨即曖昧一笑,對著他的臉頰親了下,“老子果然勇猛,你別急,我伺候你喝水。”說著就去找杯子倒水,一會怕水太涼,一會怕水太熱,用舌頭試了好幾次水溫,才討乖的動到楊學明嘴邊。
楊學明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喝完水,一字一句說出口:“你,給,我,滾。”
王開富捏著杯子,全身虯結的肌肉一陣緊繃,青筋也一下子蹦了起來,喜悅而討好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殘酷:“乖乖聽話,閉嘴休息,我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楊學明剜了他一眼,不曾當回事,仍舊平靜道:“滾!”
王開富冷冷笑了幾聲,好似聽了笑話,一把將手中的水杯砸在地上,抬腳上床,直接壓在楊學明身上,掰過他的臉,捏著他的下巴邪肆的說道:“你他媽快忘記自己的誰了,沒關係,我慢慢告訴你,讓你一輩子都記得住。”說著就一個挺身,也不管身下的人受不受得住,直接進了那已經撕裂流血的銷魂地:“給老子記清楚,你是我王開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