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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會,嗯?”王開富巴不得他再睡過去,方便他上下其手。
楊學明感到自己和王開富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有些不適,這麼親密的事情他還未和任何人做過,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卻始終找不出頭緒來。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貼相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湧動,尤其是王開富火熱粗糙的雙手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燙得他連神經都酥軟了,那種感覺有如身陷迷夢,不忍清醒。
“亂摸什麼。”楊學明翻了個身,從王開富身上下來,但還是沒能逃開魔爪,王開富仍舊把他箍在懷裡,生怕他跑了似的。
“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哪裡摸不得了。”王開富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話才一說完,就感覺懷裡的人僵了一下,王開富心裡咯噔一跳,知道壞事了,這小子好像特別不爽被說成是娘們。
王開富有些急,兩人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點,馬上就被這張賤嘴給攪黃了。如果說是罵人的話,王開富能說上一個鐘頭不帶重樣不帶歇氣,但論到安慰人,哄人開心,那還真是叫莊稼漢寫詩文,根本不會啊。
剛剛還曖昧的氣氛陡然間冰冷得不像話,王開富空長了一張利嘴卻說不出句話來,楊學明用力掰開王開富的手,沉默的要起床。王開富一急,趕緊把人抱住,不要臉的把楊學明壓在身下。
“幹什麼,給我滾開。”楊學明寒著臉,越是掙扎王開富越是抱得緊,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混蛋,你這麼折磨我算什麼意思?我楊學明無依無靠,就任由你這麼糟蹋?!你要是真嫌我礙眼,殺了我得了!”
王開富聽得心裡抽抽的疼,雙手在他背上輕輕安撫,悶聲悶氣的在他耳邊說:“就是想摸你,摸得老子那麼爽,放不下手,你肯定給老子灌了迷魂湯,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灌個屁的迷魂湯,你給我起來。”楊學明臉上一黑,這丫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東西。
“不讓,反正你得給老子壓。”王開富耍賴,乾脆四肢大張,全身壓在他身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流氓樣。
“……”楊學明恨得是牙癢癢,上面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不起他就算了,還百般羞辱,真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好聲好氣的對王開富說:“趕緊起來吧,下面粘著不舒服,待會把被單弄髒了,大冬天不好洗。”
王開富沉默了一會,才說:“不管,老子想做的事情最重要。”
真是霸道得令人吐血,楊學明越想越氣,眼眶一紅,拳頭巴掌全都朝王開富身上招呼。
王開富眉梢一挑,心裡直哼哼:跟貓抓一樣。想著他只要是能消了氣,怎麼打鬥無所謂。楊學明打了半天,上面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身上的力氣一下子洩了個光,只覺得絕望無比,這到底是個什麼荒唐諷刺的人生啊。
“打夠了?”王開富見他不打了,才稍微撐起點身體,“爪子夠利的啊。”說著伸手往背後一摸,被抓破皮了,傷口好像還不小,用手指擦了擦,放到面前看了下,不由得有些詫異:“喲,不錯,能毫髮不傷就把我王開富弄出血的,你是第一個,真厲害。”
楊學明看著他手指上的血跡,眼皮跳了跳,乾脆偏過頭去,冷哼了一聲。王開富嘿嘿一笑,直接把帶血的手指頭伸進楊學明的嘴裡,碾著他的舌頭慢慢攪動,嘴賤的說著:“老子的味道,喜歡不?老子拿血肉之軀餵養你,對你不錯吧?”
楊學明含著他的手指頭說不出話,嘴裡鹹腥的味道不算太難受,只是有些噁心王開的這種行為,但聽到他說用血肉之軀養自己,不由得覺得好笑,眉眼一彎,唇舌不禁緊緊吸了下王開富的指頭。
王開富看著他那眉梢含情,眼角帶笑的神態,再加上手指被緊緻包裹的感覺,整個人都呆住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楊學明見他沒有再壓著自己,趕緊推開他起身,沒想腰部又被蠻力抱住,貼上王開富滾燙的胸膛,“放開,該下床了。”
“不放,死都不放,讓老子再抱一會,爽死爺了。”王開富的臉在他肖想已久的美背上不停的蹭,陶醉得直哼哼:“咱們再睡會,老子真想抱著你睡到死了算了。”
“胡說什麼,床單髒了,混蛋!”楊學明看著弄髒的床單,十分頭疼,床單本就不好洗,現在又是大冬天,洗起來別說多難受,卻又拿王開富沒有辦法,也不知他一大早發什麼瘋,胡言亂語就算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非要要抱著人睡。
王開富將楊學明一個翻身弄到床裡面,扯了被子把兩人都蓋上,心滿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