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不僅增加了許多高素質的醫護人員;醫療隊伍很大,就連醫院的基礎設施以及醫療裝置都隨之得到改善更新。
村長在重症監護室,裡面有專門的護士,他們要進去還得穿無菌服,而且不允許待得時間長。吳大進抱著從家裡帶來的被子;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吳大成。
他們出來的時候瞞著家裡的老母親,剛才林富強打了電話,說老太太好像隱隱約約知道了什麼,正鬧著要找他們爺仨呢,家裡的倆媳婦又哄又勸,但老太太執意要親眼看到真人才算數。
這眼看是要瞞不住了,兄弟倆對著發愁,老太太心臟不好,萬一一個接受不了,心臟病發作,倆老的都進了醫院,那家裡還不亂套了?
“這樣吧,讓銘誠把你倆送回去一趟,你們跟大娘解釋,就說村長高血壓犯了,正在醫院打點滴,醫生讓觀察一段時間才讓回家,咱們能瞞多久算多久。”晨曦沉吟片刻果斷作出決定。
吳大成問道:“那你呢?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不能讓陽陽睡這裡吧?富強哥他們正在路上,馬上就趕來。”
“咱們都走了不就沒人了?要是有啥事咋辦?你們先回去,讓老人家安心,一會兒嶽醫生關了診所也會來的,”晨曦有些不放心。
吳大進還要說些什麼,江銘誠搶先說道:“聽晨曦的,我先把你們送回去,反正開車很方便,來回不過幾十分鐘。”
江銘誠這麼一說,大家都沒了異議,吳家兄弟同意先走,三人準備下樓。
“銘誠,你等等,秋天晚上風涼,你把衣裳穿好,陽陽蓋我的衣服就行,”晨曦喊住走在最後的江銘誠。
江銘誠停住腳步,從褲兜裡掏出車鑰匙交給吳大成,告訴他車子在醫院門口馬路邊的停車位上,吳大成兄弟先行離開。
江銘誠走過去按住晨曦想脫下外套的手,說道:“聽話啊,別亂折騰,我一會兒回家再拿兩件外套,你把家裡的鑰匙給我。”
“行,你再拿一個毛毯給陽陽蓋,還有,要是你沒時間喂豆子,就把它牽到張大爺家,對了,你注意點,別說漏嘴了,”晨曦事無鉅細,把能想到的都交代一遍,末了還不放心地說:“有什麼事就打電話。”
江銘誠頗為享受這樣的對話,這樣的晨曦總讓他覺得溫情脈脈的,只不過晨曦實在太羅嗦了,而且看上去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有這點時間,他們也到青山村了。江銘誠彈了彈他的額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嗨,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兒子,我能處理好的,相信我好吧?”
晨曦立馬頓住,漲紅了臉指著他說不出話,等江銘誠走得無影無蹤,晨曦才冒出一句:“不要臉!”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江銘誠跟村裡人交道打多了,也變得粗俗起來,晨曦臉上的高熱持續不退。
“晨曦,就你自己?吃飯了沒?”夜晚醫院的人流減少,何況這是在重症監護室外,嶽宛如一眼就看到晨曦的身影。
“吃過了,就是大娘在家擔心,我讓銘誠帶著大進他們先回去,”晨曦回答道,然後又想到什麼似的,說道:“今天郭大夫說村長會有後遺症。”
嶽宛如嘆了口氣,“你先喝點我熬的雞湯,你村長這病發得毫無徵兆還特別急,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我下午給老郭打過電話,他說你村長出血量挺大的,要不是你提前給他頭上蓋上冰毛巾,說不定出血量更大,要是那樣可就壞了。後遺症肯定會有的,畢竟壓迫到了腦神經,不過也不是不能治療,等你們村長醒了,看看他的情況,我再給他做配套的治療方案。”
這時,晨曦腿上的衣服動了動,一個小手露了出來,嶽醫生驚訝地睜大眼睛。
“爸爸,尿尿,”范陽陽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身體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還打了個冷顫。
晨曦把江銘誠的衣服給小孩穿上,灰色的夾克罩在小孩身上,看上去就像穿了一件大罩衣,睡覺時壓住的幾撮頭髮翹起來,小臉蛋也睡得紅撲撲的,剛睡醒還迷迷瞪瞪的小娃娃看上去格外可*,嶽醫生伸出保養得當的白皙手指,飛快地捏了小孩的臉蛋一把,發出咯咯的笑聲,看上去有些詭異。
范陽陽雙手捂住臉頰,求救的眼神望向他爸爸,烏溜溜的大眼睛無辜地像只小狗兒,嶽宛如越看越喜歡,罪惡的手又伸向了小孩的臉蛋,只不過范陽陽這一次靈活地多了過去,一頭扎進晨曦的懷裡尋求庇佑。
晨曦頭疼地撫額嘆息,嶽醫生又來了!自陽陽還小的時候,嶽醫生就特別喜歡捏小孩的臉蛋,每次見了面,陽陽的腮幫子都被捏得紅彤彤地像塗了胭脂,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