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的那樣,“唯一”是張漢歧最大的隱痛,因為那次的失誤,張漢歧一輩子都無法在陳若飛面前抬起頭。

頒獎大典結束後便是盛大的晚宴,肖紫赤作為嘉賓在貴賓室裡接受招待,而李瀚、張漢歧、陳若飛以及若飛的貼身營銷季雅便四散在人海中。李瀚在人群中走動,一再尋找陳若飛影子。

“老大!”季雅在人群中穿梭,眼睛一亮便發現李瀚。她興高采烈地招手,莽莽撞撞地朝李瀚走去。

“小心一點。”李瀚頗為無奈地看著小姑娘一路撞翻了好幾個人的酒杯,“你不好好跟著若飛,到我這裡做什麼?”

季雅一吐舌頭,有些委屈:“陳工被很多人圍著,就我傻乎乎地站在一邊沒事幹。”

“若飛不喜歡陌生人在他身邊打轉。”李瀚自己說著,才突然發覺陳若飛一直以來都很沒有安全感。他不喜歡陌生的地方,不喜歡陌生的人,常常會對人疏離冷淡、無喜無怒,他願意一個人待著,安安靜靜,冷冷清清。“他在哪裡?”李瀚順著季雅的目光看過去,見陳若飛為難地推拒著別人善意的敬酒。陳若飛一向不勝酒力,平日高興了會小酌一口,身邊的人對他都很寬容,很少有人能勉強他喝,也包括李瀚,所以至今李瀚都不知道陳若飛醉酒會是如何的情形。

“若飛!”李瀚見陳若飛勉為其難地將紅酒一口下嚥便有些擔憂,他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勸酒人露出一張標準的笑臉,接過陳若飛手中的酒杯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李瀚一向口才甚佳,幾句調笑,幾番說辭,便將陳若飛從最前線拉了下來。

帶著陳若飛一路從宴會上出來,李瀚見對方神色平靜,臉也不紅,唯有微醺的眼神和乖順的跟隨可以判斷他已經醉了。

“你開車了吧?”李瀚看陳若飛單站著發呆,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家吧。車鑰匙呢?”

陳若飛對著李瀚僅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李瀚愣了愣,頗有些無奈,他面前的這個人竟然連醉酒也那麼平靜,他上前一步,牽起陳若飛的手,慢慢地領著陳若飛到停車場。要讓醉酒鬼找車實在是很困難,李瀚讓陳若飛乖乖地呆在一邊,自己在停車場裡打轉。可是幾個來回,他竟然沒有找到。李瀚身上僅有的一點酒氣也因為找車而揮發殆盡了,他重新回到陳若飛身邊,推了推對方,問他車的位置。陳若飛只笑著睇了一眼李瀚,便動起腳步,經過幾次拐彎,陳若飛在偌大車庫最深處一個被牆隔開的單間前停下。

李瀚見裡面抹黑一片,似乎燈也壞了,他探頭進去,隱約見到陳若飛的車就停在裡面。心想著對方是否還很清醒,李瀚疑惑地問起車鑰匙時,陳若飛又安靜地默不作聲了。人醉的時候常會遊離在清醒和夢境之間,李瀚猜測陳若飛只是稍有意識,大抵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他大著膽子伸手到陳若飛的褲子口袋裡摸索,小心翼翼地避免摩擦對方的大腿找鑰匙,一隻口袋找過,又去翻另一隻,李瀚儘量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陳若飛的身體上移開,他怕自己稍有邪念就會□。

好不容易將車鑰匙找到,李瀚推著陳若飛移到副駕駛座上,低頭為對方扣上安全帶,只是稍稍的靠近,陳若飛的帶著酒香的呼吸就吹在他耳邊,李瀚渾身一震,俯著身看著神色迷離的陳若飛。昏黃的車燈下,陳若飛還是笑著,目不轉睛地注視李瀚,彷彿眼睛裡還帶著深情。李瀚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陳若飛這樣的熱切的視線,就在李瀚忍不住要親吻對方時,陳若飛輕輕將臉靠近,在李瀚的唇上啄了一口。

一夜春風渡

李瀚呆愣住,無法思考,眼中只印出陳若飛蠱惑的笑容。他的腦子就像一下子被炸開一般,“轟”的一聲,燃盡了理智。從蜻蜓點水的小啄,變成深入的親吻。李瀚死死按住陳若飛的頭部,像要將對方拆骨入腹一般,飢…渴地狂…吻他。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吞…噬彼此的呼吸,李瀚幾乎用全身的力氣壓制陳若飛任何細微的抵抗,直到自己和對方都無法喘息。李瀚不捨地鬆開陳若飛,看著他因為幾度深吻而紅起的雙頰。原以為陳若飛會因為被強迫而本能地抗拒,卻不料對方眯著雙眼癱坐在駕駛座上,一邊氣喘吁吁地呵氣,一邊解開上衣的領釦。

微露的鎖骨無疑是巨大的誘…惑,明明捨不得陳若飛吃苦,李瀚卻像被情…欲支配的野…獸,一下啃上毫無反抗的獵物。根本沒有想過在對方修長的脖子上留下印記會帶給他多少困擾,這一刻,李瀚只想撕…咬著親吻對方,吮…吸…舔…舐,烙上自己的印記。丟開厚重的西裝,拉開對方的襯衫,從頸項鎖…骨蜿蜒至胸…前的兩點。李瀚煽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