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徒一般對他進行頂禮膜拜一樣,在他身體各處流連許久,就是不進行下一個步驟。
戚杭難耐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輕輕推了推顧承風的肩頭,用無比暗啞地聲音說:“你別折磨人。”
顧承風笑了,抬頭看著戚杭泛著紅暈的臉頰,伸出大拇指輕柔的在他的唇上來回摩挲,問他:“那你要怎麼樣?”
戚杭見他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倏地整個人翻轉壓到了顧承風身上,笑著說:“當然是這樣!說完便俯下身子開始一點一點,慢慢的,仔細地啃咬顧承風的唇,接著是喉結、鎖骨、小腹、大腿內側、最後到腳指,顧承風全身上下無一處倖免,儘管他痛得擰眉,卻又心癢難耐,最後受不住挑動,緊緊抱住戚杭發燙的身體,翻身將他又一次壓在身…下。
接下來的一切,已不再受理智的管控,兩具身軀似是攀附水中浮木般糾纏在一起,滿室旖旎,所有情愛早已在炙熱的糾纏中忘得一乾二淨,只剩下最原始的需求。
等到兩人想起沈暢還在等他們赴約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戚杭拿出手機準備給沈暢賠罪,發現手機資訊提示燈一直一閃一閃亮著,他開啟簡訊,不由得輕笑出聲。
顧承風不明所以,問他:“怎麼了?”
“你看沈暢那傢伙給我發了什麼資訊。”戚杭將手機遞給顧承風,無奈地搖了搖頭。
顧承風看了一眼簡訊,也跟著笑了。
原來沈暢只發了兩句話,大概意思是不打擾二人的夫夫日常了,烤肉次數增加到十次,哪天他想吃了,二人必須隨傳隨到。
“莫名負債,簡直無理。”顧承風搖了搖頭,笑得無奈。
“十次已經算是便宜我們了,咱們就受著吧。”戚杭邊說邊爬起身,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接著對他說:“我去洗個澡,一會咱們出去吃飯吧。”
顧承風笑得輕佻,出聲問他:“要一起洗嗎?”
“你倒想得美”戚杭笑著扯起被子矇住他的頭,然後下床走進浴室。
顧承風掀開被子,聽著浴室裡傳來規律水聲,他趴在床上一個人傻樂。八年前,對於這樣的情景他想都不敢想,而如今他是這麼的幸福。
顧承風穿好衣服起床,走到廚房,從廚櫃中找出現戚杭煮咖啡的一套東西和一包已經用了大半包的咖啡豆,之前顧承風就有問過戚杭,外邊到處都能買到速溶咖啡包,又何必那麼麻煩非要現磨現煮,戚杭倒也不解釋,煮了幾次給他喝,現在他也喝上癮了,自己家中也備了一套,工作忙完之後,煮上一壺香氣四溢的咖啡,也算是一種生活情趣。
坐在客廳沙發上,顧承風抱著筆電,喝了一口咖啡,開始檢視李蒿給他發的郵件。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這片刻的平靜,“戚杭,你給老子滾出來,惹急了老子把你這門給卸了。”
顧承風聞言忍不住皺眉,聽對方的口氣並不是什麼善茬,不知戚杭是哪裡惹了這些瘟神,竟然大半夜上門找麻煩。
對方見房門久久不開,又用力踹了幾腳門,大罵道:“戚杭,你他…媽…的別做縮頭烏龜,怎麼著,欠了錢想賴賬不成。”
顧承風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來要債的,想到大概是戚杭父親的債主,顧承風放下懷裡的筆電,上前將門開啟,只見門外站著一群人,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休閒裝,年齡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儘管長相俊朗,卻難以掩飾滿臉的邪氣。
沒想到對方會是這樣一個人物,顧承風壓住怒氣,耐著性子對他說:“兄弟,大晚上的,你們說話能小聲些嗎?吵到左右鄰居總是不好的。”
對方並不買賬,聲音越發大了起來:“你他…媽是誰啊,管到老子頭上來了,叫戚杭出來,欠了老子的賬還想賴賬,他把老子當成什麼了。”
顧承風見對方不是可以講道理的人,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咱們有事說事,你想當誰老子,嗯?你的嘴巴放乾淨些!”
那人旁邊的幾個小弟聞言,立馬就炸開了鍋,指著顧承風,怒氣衝衝地吼道:“你他…媽找打是不是?!敢跟我們老闆這麼說話。”
此時戚杭也從衛生間裡衝了出來,只見他頭髮滴著水,身上佈滿了水珠,下身僅圍了一條浴巾,勻稱修長的身體一覽無遺,這樣的美色要擱在早前,倒有點□□無邊的意思,現在配上他慌亂的神情,倒顯得有些狼狽,他顧不上那麼多,大吼一聲:“趙有亮,你要是打了他,我和你沒完!”
那人見戚杭這副模樣站在他的面前,吹了一聲口哨,言語輕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