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輕聲問:“你對我的好感能讓你這樣做幾次?一次可以、兩次可以,多了總會被磨光的吧?然後你會恨我,也恨自己。何苦呢?你自便吧……”說完拉開房門走了。
許成虎慢慢放鬆力道跪坐在地上,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他想過這個人比較墨跡,也想過將來,唯獨忘記考慮他對自己不來電怎麼辦。他坐了一會兒發覺有點冷,爬起來穿上內褲,往那張單人床上一躺,連被子都沒有,根本就是計劃來折騰我的吧?我還偏不走了。他拉開衣櫥,還真有東西,可惜是光禿禿的枕芯、被芯。把被子搭在肚子上,翻了個身,管他呢,先睡,蹭髒你的被子,叫你潔癖!秉承著凡事都是可以解決的,到點必須要睡覺的人成功的睡著了。
宋家明等了半天,也沒聽見人出門的聲音,悄悄溜到門口一聽,靠!這沒心肝的,居然打起呼嚕來了。滿腔的抑鬱傷感都被氣飛了。躺在床上照舊是睡不著的,他輾轉反側,來來回回的都是剛才被親吻的鏡頭。
吳峰的自尊心奇強,他的舌繫帶長,無法佔據主動,所以就不愛接吻。倆人最好的時候他還肯陪他親一會兒,到了後來那就變成了個形式。許成虎那麼粗線條的人卻溫柔的近乎纏綿,也可能自己經驗不夠,不過不討厭,只是一想到隨之而來的疼痛,他就覺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