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去,對著他的耳朵吹氣:“明明乖,告訴我吧。還是你不希望我幹活,想我陪你?正好,昨天還沒做完呢。”“寶寶名字的拼音。”
許成虎正正經經地敲起了電腦。宋家明悄悄瞄了幾眼就認真看自己的書了。
“起來,活動活動,你的頸椎就是這麼折騰壞的。”大約1個小時候,書被抽走。宋家明自去倒水喝,仍舊不理人。許成虎憋不住在客廳和餐廳間的空地上打了趟拳,看他又窩回去了,嘆口氣,走過去給人揉肩膀。
這麼著耗到中午,宋家明就著火鍋湯煮了麵條,將將一碗,端去書房。許成虎打劫了一勺湯,酸死他了,這是放了多少醋啊,人面不改色的吃完了。他覺得這人真幼稚:“當心你的胃。你也不用為了怕我偷吃放那麼多醋。”人還是不理他,其實是宋家明口味怪,特愛吃放了很多醋和胡椒的面。
許成虎泰然自若地把剩麵條湯喝了,繼續上網,寫他的計劃書。隔了半個小時,開始捂著胃部,擰著眉問宋家明:“你這兒有胃藥麼?我可能胃病犯了。”宋家明沉默。“以前我們野外任務多,有上頓沒下頓的,這胃就落下毛病了,沒藥啊?忍忍就過去了。”一邊繼續擰著眉毛吸氣。
宋家明明知道裝的機率大,但也知道真有毛病的機率也大,冷著臉,放下書出去了。不一會兒,丟了板抑制胃酸的藥在桌上又出去了。許成虎樂呵呵地幹吞了藥片。二十分鐘後,一碗麵放桌子上了。一吃他就樂不出來了,面煮的一夾就斷,沒有肉咱就不挑了,全是青菜,半碗,切的碎碎的,還半生著,整碗麵連油星都沒有,沒半點鹽味。他的胃都被這倆月養刁了了,又不是以前訓練時候,哪裡吃的慣這個。只好苦著臉把面塞進肚子裡了,比不吃還難過啊。果斷跑去冰箱裡找小零食,全不翼而飛了。
他決定在睡眠中尋覓美食,跑去把那被芯又抱到書房,打橫睡在宋家明和書架中間,宋家明極其忍耐地瞄了一眼,又一眼,終於忍不住,拿了床新被罩來丟到人身上。許成虎樂的見牙不見眼,乖乖套好,拿被窩當睡袋一鑽去午睡了,其實就是閉目養神。他決定從現在開始訓練自己熟悉在宋家明身邊打盹到睡覺的過程,爭取有朝一日和人同床共枕的時候不會半夜掐人脖子,這是個極其漫長而宏偉的目標。
這麼厚著臉皮糾纏了兩天,宋寶寶週日晚上回來,許成虎才收斂起來。但仍舊成功的睡在了客房,半夜醒來照舊裹著被子去主臥裡打盹,宋家明醒了他就爬上去抱。據他觀察下來,宋家明天亮之前其實一直是一種昏睡狀態,一點動靜就醒,醒著也像睡著,沒有理智,很乖,像在忍受黑夜和噩夢過去一樣,挺直身體一動不動。天亮之後反倒睡的很沉,一睡沉就弓成一團。他越發的好奇他的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調查
週一,許成虎尋了個空檔去找項雷。“雷子,幫我查個人。”人一轉過頭,他嚇了一跳“這是幹嘛呢?”
項雷非常鎮定地回答:“美容。”
許成虎四下裡看了一圈:“趙霆來過了?”
“你怎麼知道?”
能不知道麼,除了他還有誰成天忽悠男人敷成這樣出來嚇人,他都趕上過兩回。
“你多大了啊?還聽他忽悠。”
“他說我的黑眼圈又重了,快長眼袋了,我還沒娶媳婦呢。”項雷心有餘悸地摸摸臉。
“你又去通宵打遊戲了?”
“昨天晚上沒有,管家忽然要我給查宋家明的資料,就你上回帶去的那朋友。立時三刻的就要,我的副本都沒來得及去下。我得找他報銷面膜費去。”
“宋家明?那你再給我一份看看吧。說了什麼事沒有?”許成虎越發的覺得脊背發涼。
“說是有人委託查他。商業案吧,看起來沒事,大概就是涉及到了。”說著遞給他兩張A4紙。“就這些。你要查誰啊?”
多簡單的人生,許成虎接過來折折揣兜裡說:“私事。吳峰,哪那倆字不知道,你估摸著找吧,男,應該是本市人吧。”
項雷哭了:“虎哥,要不我給你個電話,你去公安那兒畫像、順便找人吧。”
“整那麼複雜還找你幹嘛,咱先去本市公安系統查身份證資訊好了,我認得人臉。”
“哥,我們已經不是人民部隊了。”
“少來,別告訴我你沒辦法。”
“先到我那備份裡翻翻,不行你就跟管家說聲,咱不好公器私用哈……”
許成虎一眼就認出來:“停,就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