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明深深的覺悟了原來不痛的更要人命,一夜N次郎什麼的,絕對是故事,才兩天的功夫,他認為自己距離精盡人亡已經不遠了。興奮過頭的腦子雖然累,但是無法一下子入睡,他得出結論了,感情這位是吃醋了吧?!他推了個枕頭下去“睡著沒?”薩摩立刻倆爪子搭在床沿上:“還要嗎?”宋家明聞聲立刻鼓足餘力掐著胳膊上的肉用力一擰,“跟你說正事。聽好了,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就絕不會先出爾反爾的,你相信我。”薩摩蔫頭巴腦地點點頭:“知道,我就是有點點失控。明天去公司找人打幾架就好了。”這都是什麼品種啊,宋家明氣得拿他的肉磨牙。
第二天上班,許成虎還是壓不住那種邪火,捉了人對打,把以前的幾個戰友都挑釁了個遍。午餐的時候一幫人圍著齊衛兵申訴:“齊少,他這是不給你面子啊,把我們全打了,不想讓我們好好給你打工啊。”齊衛兵打眼一掃,可不,都給打,連項雷的臉上都帶了塊烏青,最慘的是劉盛榮瘸著腿進來的,眯了眯眼睛:“行啊,給你們報仇!告虎子一聲下午我去找他練練。”一幫人烏泱泱一聲喝彩就散了。
下午的時候,整個公司的人都得了信,跑去搏擊場地看熱鬧。倆人都只穿了緊身的半袖T恤和運動褲,戴了副薄的拳擊手套。沈灝站中間做裁判狀。
許成虎差不多兩年沒有試過這種有點失控的感覺了,起先還有些是故意的,可是越鬧宋家明那種邪火就越旺,又不敢真做到底。那個人雖然容易心軟,但是一旦硬起來金剛石怕都磨不動。這樣子糾結著,漸漸就失控了,就有些當年發病時的症狀了,於是更加焦躁。打了一上午架果然好多了,可是這會兒一看見齊衛兵,又想起那雙暗沉沉的眼睛,火氣又拱來了,手底下就沒控制住力道。
齊衛兵呢,本來就有點過年綜合症,正滿肚子鬱悶無處發洩。兩個人一搭手就火星四濺,越打火氣越旺。沈灝開始還在中間跳來跳去,後來就跑角落裡站著了,草!這倆沒輕重的,一拳揮過頭把他也給捎上了。下面的人開始還起鬨,這會兒也安靜下來,看上面廝殺,沒錯!這二位已經不是較量了,整個一個廝殺,好歹還保持一線清明,都沒下死手,饒是這樣,齊衛兵也被踹中腹部趴地上了。當然許成虎也沒討多少巧,眼角已經磕裂了,他晃晃有點懵的頭,拿手套蹭掉額角的汗,一低頭正看見齊衛兵從衣服裡掉出來的圓牌,腦子也清醒了:我他媽的真是中邪了。再應對時就挑了個空湊上去讓肋骨捱了一下,倒在地上,躺著不動了……
沈灝趁機衝上去抱住齊衛兵,攥住他的拳頭連連揮舞,才算結束了這場莫名其妙地打架事件。人都散光了之後,值班醫生給兩人檢查,沈灝開始繞著圈子罵這倆二貨。從許成虎一入伍就打架惹事開始罵起,數落到他為了齊衛兵的生意喝成酒精肝還要被齊老大收拾,醫生都嚇跑了,他還沒住嘴。
兩個捱罵的低頭坐地上,互相做鬼臉。被他一回頭瞄到,氣得上去一人一腳:“現在清醒了啊?會笑話我了啊?剛乾嘛呢?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讓你倆那麼打?嗯?會打架了,了不起哦。虎子,你他媽的忘了誰把你從地牢裡一路揹回來的!嗯?還有你,他替你擋過多少回槍,你自己數數他身上的疤。”一邊憤憤地指著許成虎的腹部。倆人都低了頭特小媳婦的回:“我錯了,我就是又點想犯病,想打打架就好了——”另一個說:“我不是被你們逼煩了麼,好,好,好,我認錯……”
他終於洩了氣,一屁股坐地上:“我還想找人打架呢。打架歸打架,別過頭,你倆知道點輕重,他媽的嚇我一身汗。”又湊過去摸許成虎:“這是啥?靠!你老婆也太激情點了吧,就這麼的,你那火還沒撒乾淨啊……”一面特猥瑣的笑。剛才醫生檢查,倆都把上衣脫了,可惜成片的淤青還是沒能蓋住許成虎胸口上的牙印,被眼尖的沈灝看見。許成虎翻身拿起衣服邊套邊說:“我去訓練了。”沈灝在後頭叫:“哎,跑啥呀,說說……”齊衛兵站起來踢踢他:“走啦,幹活去,你羨慕就自己也找個不就得了。”沈灝憤憤:“這會兒你倒幫他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宋家明看過他的臉又檢查了全身上下一塊塊的淤青,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安慰自己:這是野生動物這是野生動物……那人還很光榮地樣子炫耀: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被宋家明手下用力一按,立刻嘶地扭曲著臉住嘴了。
“真沒內傷?”宋家明是真沒見過活的滿身都是青紫的人的,想想他的力道就覺得不放心。
“沒有,醫生檢查過了。”許成虎挪了挪身體把自己解救出來。
“眼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