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也許你老婆給你充話費了。這狙神可真賢惠。”
黎安打來的?我一樂,趕緊爬過去翻手機,結果背上一痛:“哎呦我的親爸!疼疼疼!”
左冷禪:“讓你別動別動。看,戳進去了。”
我:“哥,手機,手機!老婆給我來電話了!”
左冷禪一把按住我,將手機拿過來放我手裡,繼續拔刺。
我:“喂?老婆啊?”
黎安:“換個稱呼。”
我:“老公……”
黎安:“包裹收到了嗎?”
我:“收到了,速度真快。”
黎安:“內褲合身嗎?”
我:“合身。這幾天瘦下來一點,還挺寬鬆。”
黎安:“怎麼不刷我的卡?”
我:“我自己有錢——啊!”
黎安:“嘉圖?”
左冷禪:“背心裡面也有,把衣服脫了。”
我:“嘶……嘶……師父……”
左冷禪:“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快點。哥要趕稿。”
我:“還是你來吧,我一動就疼。”
黎安:“嘉圖,你們在做什麼?”
等我坐起來,左冷禪撩起我下襬,唰的將背心從血淋淋的背上撕下,我痛不欲生,抱頭捶床:“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哎呦爸呀!”
左冷禪:“忍著點,等會就不疼了。”
我:“來吧,給老子一個痛快!刀口落下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左冷禪:“不行,這是細活,得慢慢來。拔得不好,會留疤。”
我:“哥,輕點,輕點,輕點……疼啊……”
黎安:“你受傷了?”
我:“沒,沒有。我很好!”
黎安:“……”
我:“好吧。哎,是有點小傷。不過一點都不疼——啊!”
黎安:“真的不疼?”
我苦著臉:“真的……一點都不疼……哥你能溫柔點不?!!”
左冷禪耳釘閃閃:“哥已經夠溫柔了。”
黎安:“嘉圖,我打電話來是想和你說一聲。我在澳大利亞的戲份已經拍完,明天就要飛歐洲拍攝另一部電影了。”
我:“這麼快,這才幾天?”
黎安:“我不是影片主角,只出場幾個鏡頭,所以很快。”
我:“那你去歐洲了,要注意身體。一會兒冬天一會兒夏天,容易感冒。”
黎安:“恩,我知道。我會把全部行蹤告訴你,讓你知道我在哪兒。”
我心裡一熱:“嘿嘿嘿嘿。”
黎安:“嘉圖,在中國拍電影不容易,會吃很多苦頭。如果你想成功,就堅持。”
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不會退縮的。”
黎安:“如果無法成功,就來我身邊。我也會照顧好你。”
我:“恩。”
黎安:“是進是退,隨你抉擇。你只要知道,when you look back,I’m always there。”
我:“嘿嘿嘿嘿。”
黎安:“手柄記得用,掛了。”
神作
左冷禪幫我拔完身上的木頭茬子,拍拍我屁股:“拔完了,起來吧。”
我站起來,舒展肌肉:“比剛才好多了。”
左冷禪:“哥的眼神你還信不過?百步穿楊級別的。剛才是你家狙神打來的電話?”
我笑:“嘿嘿嘿嘿。”
左冷禪:“狙神他……對你挺好的。各種工作很到位。大腳,你眼光不錯。”
我感慨:“是啊。”
左冷禪:“話說你來中國打拼,狙神為什麼不陪著你一起過來?”
我:“他在美國有工作。那工作忙得不行,還成天到晚出差。”
左冷禪唏噓:“大腳,別怪哥沒提醒你。異地戀可是婚姻的致命傷,你就不怕狙神在美國劈腿?”
我豎起無名指,讓他看戒指:“我們在上帝面前發過誓,彼此信任。既然他這麼相信我,肯放我一人來中國,我自然也相信他。”
左冷禪看著我戒指,眼神茫然,似有感慨。他嘴巴張了張,卻終是一聲嘆息,揮手道:“去洗澡吧,你一身臭汗。哥要寫稿子了。”
我沒多想,應聲出去偷水。偷完水回來,在陽臺上衝澡。忙活一天,身上滿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