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提到過,雖然我很肯定我上面所做出的分析是正確的,不過有一點需要大家注意……”
並不打算給這兩人彼此交談的機會,自然而然地站在當中隔開二者的同時,紅導師再次開始了她“穿越時空的名推理”。
“那就是……哪怕是作為當事人,在經歷事件的同時,也未必要比現在的我更加清楚這其中的關鍵與流程。”
“籲……”
當事人之一的伊誠立即發出了噓聲——他可不認為自己所知道的東西會比這個紅導師少……嗯,他相信自己只是缺少了紅導師所持有的那部分關鍵資料所以才沒分析到這個地步而已!
“你還別不相信……至少現在,我就可以立刻告訴你,之所以現在會出現這兩個‘看起來相同’的個體,其實,原因就出在你的身上。”
“我?”
伊誠眨巴眨巴眼,表示理解不能。
“你還記得吧,在第一次回到過去時,你試圖利用‘胸針’的能力來穿越時空,那個時候,你利用某樣道具隔絕了‘胸針’與‘本體’之間的聯絡,從而導致時空紊亂而產生了時間裂隙。”
“沒錯……”
事實上同樣的事情伊誠一共做過兩次,第一次用的是紅導師這女人的“小型壓力鍋炸彈”,第二次用的則是邪惡反派“芬里爾”的啤酒瓶狀道具。
“那麼,你還記得剛剛,這個‘胸針’對你說過的話麼?”
紅導師笑吟吟地瞥了伊誠一眼。
“她說過的話?”
伊誠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紅導師所要提醒他的事。
“胸針……不見了?”
沒錯,如果非要說兩次“開啟時間裂隙”的過程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在第二次過程中,他在開啟時間裂隙並穿過其中的同時,並沒有繼續攜帶道具酒瓶與胸針,而是直接將其丟還給了胸針本人。
這是因為他實在很擔心,萬一這個酒瓶也和壓力鍋炸彈一樣來上一發延時爆炸,那後果會怎樣還真不太好說。
不過,按照眼前這位“胸針”的說法,她的胸針,卻在被伊誠奪走後不見了蹤影。
“雖說這樣一來反而變得更加可疑,畢竟沒有胸針的話很可能是本體偽裝……可是……這樣輕易暴露自己反而又顯得太過明顯……”
雖然是自言自語,不過聲音恰好足以被面前的反派少女聽到,正因為如此,伊誠很容易就看到她的臉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我……我是真的找不到我的胸針啊!”
“哎呀哎呀……這一點我可以作證明哦。”
看到伊誠還打算問些什麼,紅導師笑吟吟地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舉動,然後衝胸針安慰式地點了點頭。
“因為啊,你的那枚胸針,從頭到尾,就在這個人的身體裡面呢。”
“……”
等等。
伊誠驚訝地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口。
沒錯,在那時,他的確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什麼異物刺穿了,而事實上在一開始,他曾經以為那是調解者搞的鬼。
可是現在想想看,那時的調解者似乎並沒有持有任何可以用來射擊的武器,而且她當時說的分明是“你居然避開了”。
也就是說……她所指的“避開”,其實僅僅是因為自己在當時因為疼痛而低頭,結果恰好避過記憶消除裝置的事?
“臥槽!”
原本完全忽略了這一點的伊誠,頓時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快快快快快來人救命!我的身體被奇怪的東西插進去了!”
“……啊,真是個笨蛋。”
白澤一臉無語地以手扶額。
“拋開你那個明顯有問題的說辭……你覺得如果真的會死掉的話,你可能堅持到現在還活蹦亂跳麼?”
就在伊誠信以為真並剛打算鬆一口氣之前,一個聲音,卻恰好選擇在這個時間“插入”進來。
“這個……也不一定呢。”
“……哎呀哎呀,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麼。”
紅導師似乎對這一結果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雙眸彎成了月牙,凝視著站在她另一側,那個從頭到尾都表現得格外無辜的女性。
“坦白說……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畢竟,這絕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
“可是……一切果然還是已經發生了,不是麼?”
紅導師很自然地撩了一下鬢角的碎髮,說話的語調甚至都沒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