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沒猜出來是什麼。只不過是顏色不同而已,大體畫的都差不多。真的不能怪蘇宇他們破不了案,完全摸不著頭腦。
我仰靠在椅子上嘆著氣,聽到了蘇宇的笑聲:“總覺得現在的小語比較像個人。”
我看著他琢磨著他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洛炎峰只在一旁冷哼。
已經死了4個人了,我有些擔心:“蘇警官,如果抓不到兇手的話怎麼辦?”
他沉默了一會兒難得認真的說:“在我這裡,所謂的懸案就是連續死了幾個人而忽然不再發生命案。但是隻是在我的組裡是這樣。以這個案子的趨勢來講,很麻煩。”
我不明白他所指的麻煩是什麼:“為什麼?也有可能兇手怕被抓不再殺人啊?”
“說你是笨蛋吧!”洛炎峰打了一下我的頭繼續說:“這案子很明顯有著個人的情緒。折磨被害人就是一種憤怒的宣洩,雖然不知道是幾個人作案,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其中一定有一個女人。美甲店本來就是女人進去的地方,當然不排除像你這種娘娘腔會進去。不過男人總是會讓女性戒備起來,而且發生命案的時間大多數是在馬上關店人很少的時候,又或者是凌晨。簡帆和第二個被害人都因為想多掙一點錢就獨自留下來準備看店。其實警方已經在發現第二個被害人的時候就通告了所有的美甲店,可這些店鋪都不以為然。第三個被害人因為人緣很差只打電話給老闆說有客人因為工作關係,所以預約的時間很晚,她要等在店裡,根本沒有同事願意陪她。第四個被害人是老闆,又是男人,他總是最後一個離開,或者就住在店裡。兇手改變了一些殺人方式可能是發現了警方在查他。在夜裡能讓女人放心的就是來做美甲的顧客。而且這個公司美甲的分店實在太多了,雖然現在已經不再隱瞞公眾這些命案,但是未必有人真的把這些事放在心裡。所以兇手一定會再犯案。”
蘇宇點頭表示讚賞:“恩,炎峰雖然脾氣像頭驢但思維還是對的。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每個美甲店能多在意一下自己員工的命了。這個兇手作案很仔細,任何可供化驗的指紋、腳印甚至是屍體上的線索一律都沒用。我想一個20多歲的女孩子不太可能想的這麼周全,一定還有幫兇。”
聽著兩個人分析的頭頭是道,我真的覺得很遺憾,像現在社會這麼發達,他們竟然還是無法用那些帥氣的儀器分析出證據或線索嗎?果然機器始終不如人腦。
我正發著呆蘇宇接了個電話,臉都快掉地上去了:“媽的,老妖婆又瞞著我。”
洛炎峰挑眉問:“怎麼?”
“他們想到了那個圖畫的意思,是個酒店的標誌。麻姐已經去了。”
我疑惑:“桑致軒為什麼不告訴你們呢?”
蘇宇冷笑著對我說:“他?小語啊!你真當他是在幫我們啊!他現在是麻姐的人,不是我手下的。他來告訴我資料是因為他們那邊沒有進展想套我的話,現在他們有線索了當然不會通知我了,我又不能給他推薦升職。”
“可他是你徒弟啊!”
“可我不能讓他功成名就。”
蘇宇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難過,我不忍心再問下去,就勸他:“你不去看看嗎?萬一讓他們先抓到兇手怎麼辦?”
洛炎峰敲著我的頭喊:“你白痴啊!你是殺人犯會把自己住的地方的標誌畫在死人身上嗎?”
“如果我腦子有病的話就會。”我這話讓兩個人愣了愣,蘇宇就衝出了門。
我看到洛炎峰坐在了椅子上問:“你不去嗎?”
“我又不是警察,幹嘛多管閒事。”
我第一次在心裡期盼著麻姐那邊撲空,我知道自己自私,可是我不想看見蘇宇和洛炎峰失望的表情,他們大概真的很想打敗麻姐吧。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了疑問:“喂,洛炎峰。”
他抖著腿問我:“恩?幹嘛?”
“為什麼蘇警官一定要先麻姐一步破案呢,他不像是跟女人一般見識的人。”
“那個啊!當初他離開刑警組的時候好像找過桑致軒,那傢伙好像回答說自己不願意到一個破案率還是零的隊伍。”
我皺眉不太相信他的話:“他說的那麼過分啊!”
“還行吧,那傢伙就是那樣的人。”
“那……你們是因為這個分手的?”
他瞪了我一眼:“我幹嘛告訴你?”
在心裡罵著洛炎峰小氣,我不敢去指責桑致軒,畢竟如果是我也許會做出跟他一樣的選擇,這點蘇宇應該也明白,可還是會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