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不可以,那還不如一開始就說可以,反正很快就會……舒服!
林景禹不愧是加賀多年來最貼心的助手,行動力超群,說開始就開始,猛烈的撞擊讓加賀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的肩膀,掛在他身上承受這暴風驟雨一般的激烈性愛。
林景禹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動作強烈卻不粗暴,進進出出的同時不忘撫弄加賀已經抬頭的小東西。
這個小家夥比他的主人可要誠實得多,而且對林景禹顯然很是喜愛,多少次在加賀原衫還嘴硬發脾氣的時候,這小家夥就挺腰抬頭的示好了,無數次的幫助他制服負隅頑抗的小貓,可以說立下了汗馬功勞,林景禹自然是寵愛無比,細心照顧。小家夥熱情響應,很快就激動的流出了眼淚,在林景禹手心吐出精華。
先於林景禹到達高潮的加賀身體更軟,手臂圈不住林景禹的脖子,無力的鬆開,不等身體下墜就被林景禹緊緊抱住,將他翻過身壓在了牆上,強勢的再度插入。
浴室的溫度越來越高,水蒸氣燻得加賀的臉頰紅撲撲的,人也暈暈的,一隻手抱住林景禹環著他肩膀的手臂,臀部翹起承受林景禹的撞擊,後來又被抱進了浴缸,面對面的坐在林景禹的腿上不停的呻吟,再後來被丟在床上,兩腿大大的分開,迎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送。
秉持著被迫承受不如主動享受的理念,加賀在一開始的確積極配合著,可是做到最後洩了一次又一次,早已經腰軟腳軟渾身無力,後穴裡盛滿了精液,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溢位來,兩腿間溼得一塌糊塗,林景禹卻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再也支撐不住的加賀只得開口討饒:「夠了……別再……別再弄了……」
可是林景禹哪裡肯停,直做得加賀累暈過去又再被折騰醒,反覆幾次,最後一次才在他體內注入滾燙的精液。
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壓在加賀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林景禹撐起了身體,跳下床去浴室盛水,重複昨晚的清理過程。
加賀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咬著嘴唇任林景禹擺弄。
他只比林景禹大三歲,有時間就會去鍛鍊身體,自認體力並不低於平均水平,可是怎麼就比林景禹差這麼多?只聽說游泳鍛鍊肺活量,可沒聽說還能增強持久力的?!
說起來,他們倆本來身手差不多,就是因為體力不行,才無法掌握主動權,看來以後他也要開始學游泳才行!
清理完畢,林景禹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對上加賀三分迷茫七分不甘的眼神,親了親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嘴唇,笑道:「別咬了,嘴巴都腫了,你這麼好面子,明天不打算見人了嗎?」
加賀恨恨的一口咬住林景禹的手指,可是實在是筋疲力盡,居然連牙關都咬不緊,含著那根手指好像小奶貓在磨牙一般。
林景禹笑得更開心,指尖探入加賀溼潤的口中,撥弄他柔軟的舌頭,「老闆舔溼我的手指是要再一次嗎?可是我已經被掏空了,要好好補一補才能繼續,如果不嫌棄,就用手指再為你服務一次吧?」
「你──滾!」加賀氣紅了臉,卻因丹田空虛,呵斥聲都明顯的底氣不足。
林景禹卻沒有再逗弄他,摸了摸他發燙的耳垂,又親了親他緊抿的嘴角,丟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大搖大擺的開門離去。
林景禹這個人,雖然難纏,卻絕不死皮賴臉,不論他怎麼做低伏小,也總保持著一份貴公子的氣度,才每每讓加賀恨得牙癢癢。
可是加賀也不得不承認,林景禹這份氣定神閒,卻是真正的有胸襟有遠略的人才能做到的,也許就是他這寵辱不驚的樣子,才讓他那麼受女人的歡迎吧……
不由得又想起林景禹的同學程嘯的話,他說林景禹是個處男,從沒交過女朋友,是不是就是說明,他不僅是林景禹第一個性物件,也是唯一和林景禹有過性關係的人?
男人對自己的東西都有獨佔欲,加賀原衫也不例外。他有過很多女人,從來沒有迂腐的計較過對方是不是第一次,可是林景禹的「完璧無瑕」,卻讓他不由得翹了翹嘴角……
笑容掛在臉上還不到三秒,嘴角突然僵住,加賀懊惱的拿枕頭蓋住頭,在心底把林景禹一頓臭罵。
這個混蛋,白天對他視而不見,一到晚上就色魔上身,做完拍拍屁股毫不留戀的走,這種行為很明顯就是因為沒有性夥伴,禁慾太久,才找他來開葷!
胡思亂想著,連續兩晚都縱慾過度的加賀原衫很快就沈沈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加賀原衫腰痠腿疼的爬不起來,索性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