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女人到底什麼意思?興師問罪?又要用什麼手段,臭罵他是狐狸精不要臉勾引她兒子,還是哭天抹淚的求他不要糾纏她兒子?!還有她知道林景禹現在的情況嗎?
就在加賀挺不下去要跳車逃走的時候,女人再度開口,卻是不緊不慢的說起了一些往事。
「小景從小就是個很懂事很獨立的孩子,不過也太懂事太獨立了,高二那年突然要求去外地念書,大學也是在外地念的,全國最好的大學。開始寒暑假還會回來,後來說假期要做社會實踐,就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家了……」
加賀笑了笑,突然意識到,當初他們算計林丞憲的時候,要不是林景禹在外地求學,他和祁子嘉未必能得手。這麼想,他都替林景禹委屈,這麼一個心思縝密詭計多端的人,卻被不如他的人算計走了家業,一定是不甘心的。
女人擺弄著無名指上的寶石戒指,繼續道:「他大學畢業以後,家裡已經沒有家業可以給他繼承了,正是敏感的時候,他在國內很難發展,於是到了日本念研究所,整整兩年。研究所畢業以後,他留在日本,聽說是做了你的助理,是嗎?」
「是。」
「他做得怎麼樣?」
加賀很中肯的評價:「很出色,再沒有比他更出色的員工了。」
「我想也是,小景這孩子做事,一向是再周到不過,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讓我操過一點心……」
女人說著,露出哀傷的神情:「也許是我對他的關心不夠,我總以為他那麼懂事堅強的孩子,什麼事情都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不用我擔心……可是去年,他被他的同學送了回來,傷了腿,發著高燒,幾乎要死了……」
這次加賀第一次聽到林景禹落海後的情況。
是啊,捱了兩槍,又在冬天掉進風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