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就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胡思亂想。哪天要是知道哪個人和哪家千金結婚了,他大概就可以解脫了。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小屋裡沒有暖氣,祁夜感覺有些冷,從身體到心。
齊叔敲了敲祁夜的門,半晌也沒有聽到應門聲,不覺有些失望,祁夜已經好幾天沒打電話回來了,家裡又沒有難道是給南宮嶽禁足了,齊叔不免有些揣揣。雖然滿腹憂心,但是老人還是無奈地回去了。
“你要做什麼?”齊叔看著面前的不速之客南宮嶽,有些不滿地吼道。
南宮嶽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老人,如果不是迫於無奈,南宮嶽實在是不想用這種手段,不過,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臺灣說大不大,但是如果祁夜有心要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南宮嶽覺得自己都要思念成狂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投入過這麼深的感情,然後這麼深的感情,居然被踐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嶽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只等著一個契機,全部發洩出來。
“小夜,逃跑了,您知道他去哪了嗎?”南宮嶽開門見山地問道。
齊叔先是一愣,隨即擺正臉色道:“我不知道。”齊叔道。想起幾天沒接到祁夜的電話,老人心中劃過幾絲瞭然,顯然祁夜是不希望南宮嶽找到蛛絲馬跡,雖然十分想念祁夜,不過齊叔倒不希望祁夜打電話過來了,打不打電話無所謂,只要人平安就好,既然逃掉了,就逃的越遠越好。
南宮嶽也沒指望能從齊叔的嘴裡套出什麼,就算這個老人知道,也不會告訴自己。他這樣問,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
“得罪了”南宮嶽道。齊叔只覺腦中一陣暈眩,這個人就暈了過去。
“少爺,都好了。”一名手下把照片遞了上來。
南宮嶽粗略的翻了一下,“嗯,找幾家報社發出去,版面要大。”照片上的人臉色蒼白,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正是齊叔,南宮嶽只是派人迷昏了齊叔,然後送到醫院裡,化了妝,弄成這副模樣。
祁夜心軟,看見照片後應該是不會無動於衷的吧,南宮嶽危險的勾起嘴角,像是在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祁軒莫名其妙的被當做熱點新聞,放在照片上圖片,久病老人,無人照料,祁軒有些頭疼地皺起眉頭,照片上的人,他自然是認識的,生病沒人照料這種事,其實是很常見的,可是這麼常見的事,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版面介紹,如果是一家報社就算了,偏偏好幾家報社都是。
祁軒翻了一下幾份報紙,發現都是頗有分量的報社,這樣的新聞能佔這麼大的版面,必然是有目的的,祁軒凝重地皺起了眉頭。透過很多渠道,確定了齊叔無恙只是被南宮嶽軟禁了之後,祁軒把前後的事情一串,就差不多明白了,南宮嶽是盯上哥哥了。
這廂報紙滿天飛,祁夜那邊卻因為訊息閉塞,一點通知都沒有收到。完全不知情的祁夜險險的逃過一劫。
日子一平如水的過了一個月,祁夜都要忍不住懷疑,南宮嶽是不是放棄了。
南宮嶽滿懷信心的在醫院守了幾日,卻是日日撲空,持續了幾天後,南宮嶽由最初的希望變成失望,再是無奈的絕望,絕望過後就是咬牙切齒的眼,要是祁夜回來,他絕對給他刻骨銘心的教訓。
“沒出現?”南宮天明看著兒子越來越陰暗的臉色,直覺似乎事情變得越來越遭了。
南宮嶽咬著唇,沒道理啊!按照祁夜的性子,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會回來確認的,他不出現,就是祁夜所在的地方,訊息閉塞,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祁夜出事了。
南宮嶽搖了搖頭,甩開腦中不好的想法,距離祁夜失蹤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南宮嶽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就是找不到祁夜的行蹤,南宮嶽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挫敗過。
“其實,我倒是有個主意,沒準能把他騙回來。”南宮天明道。
南宮嶽把目光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看著自家老爹,“什麼主意?”南宮嶽徵詢道。
對於自家老子,南宮嶽並沒有抱多大希望,只是他現在沒主意,他沒主意,那死馬當活馬醫,聽聽老爸的主意也好。
南宮天明笑容滿面,就算是公事上遇到什麼麻煩,南宮嶽都會想方設法的自己解決,而不是像自己請教,但是自家兒子現在居然向自己請教了。南宮嶽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家老子,笑的一臉狐狸似的奸相,心裡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南宮天明笑容滿面,非常諂媚地開口道:“不如,你找個千金小姐訂婚吧,人家一聽你要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