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沈奕揚抿抿唇答道。逃了這麼久,終於還是回到了原點,沈奕揚絕望的笑了笑,也許很快自己就可以解脫了吧!
裝修豪華的賓館裡,冷睿言像餓極了的野獸一樣,一遍遍地衝撞著身下的人,沈奕揚擰著眉,嘴裡的求饒聲支離破碎。時間被無限制地拉長,整個人都好像墜入了永不能救贖的地獄,沈奕揚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窗審被拉開了一些,有幾束陽光透了進來,沈奕揚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額頭,已經這麼晚了嗎?浴室的水聲傳了出來,冷睿言穿了一身寬鬆的浴袍走了出來,冷睿言無聲地盯了沈奕揚一會,不明白昨天晚上,為什麼他一暈,自己就停下了,即使那個時候,自己還遠遠沒有滿足,“你的體力越來越差了,”冷睿言撇了撇嘴,語氣似乎有些不滿。
“門主可以繼續的。”沈奕揚抿緊唇,淡色的眉毛有些打顫。
“我沒有姦屍的習慣。”冷睿言冷冷地笑了笑,“你最好把自己養好了,要是脆弱的連替身奴隸都做不了,你恐怕只有去刑堂贖你的罪了。”
沈奕揚抬起頭,冷睿言,為什麼你總是能讓我在絕望的時候更加絕望呢!“謝謝門主提醒,小揚知道了。”沈奕揚低眉順眼地道。
冷睿言伸出手,捏了捏沈奕揚的臉頰,“瘦了,咯得慌。”
沈奕揚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冷睿言,你可終於回來了”,沐音洛的眼光在看到後面的沈奕揚時,明顯驚訝了一下。有些嗤笑地道:“你怎麼把這個叛徒帶回來了。”
冷睿言回頭,看了沈奕揚一眼,淡淡地道:“他還沒有付出代價。”
沈奕揚抬起頭,不為所動地看了冷睿言一眼,又瞥了一眼沐音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撐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反正自己怎麼做都是改變不了自己的處境的。
冷睿言看著沈奕揚平靜的模樣,心頭無名火起。“上樓吧!去頂樓等我。”
冷睿言大概是想和沐音洛獨處吧!沈奕揚剛想往電梯走去,冷睿言一把把他攔了下來,“電梯是我坐的,你去走樓梯。”
沈奕揚渾身發抖,他知道沈奕揚有專屬電梯,他沒敢想,可旁邊還有普通員工坐的電梯,上不了頂樓,卻能到三十層,他腳底被鐵針穿過的傷,一直都沒好,腿上的槍傷又是傷在韌帶,目前走路都只是勉強,爬上三十一樓,沈奕揚簡直無法想象。囁嚅著嘴唇,沈奕揚還是把求饒的話,嚥進了肚子裡,自己不是他在乎的那一個,求饒,不過自取其辱罷了!
冷睿言原指著沈奕揚說幾句軟話,不想他如此不遜,本有幾分柔軟的心,又堅硬起來,罷了,他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自己又擔心什麼。
沈奕揚儘量使自己走的穩些,周圍那些鄙夷地同情的目光,無可避免的撞進眼裡,沈奕揚覺得冷,光明的救贖如此遙遠,什麼時候才是解脫。
“聽說就是他出賣了門主。”
“真不明白,門主為什麼不殺了他。”
“誰讓人家床上功夫好呢!”
“模樣長的,果然像出來賣的。”
“誰說門主喜歡他,要不是他長的像音洛少爺,門主恐怕一眼都不會看他。”
…………
沈奕揚聽著周圍的指控,茫然地爬著樓梯,他們怎麼想的,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高高的樓梯,像永無止境似的,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
真狠,昨天嫌自己體力差,這算是鍛鍊嗎?
數不清爬了多少節樓梯,還有多少節樓梯要爬,沈奕揚覺得自己似乎今天就會累死在這裡,腳都已經麻木了,沈奕揚一腳踩空,腦袋一沉,嘩的滾了下去,額頭重重的磕在了扶手上,大概要死了吧!沈奕揚麻木地想,隨即暈了過去。
沈奕揚躺在軟軟的床上,被子透出若有似無的清香,醒的時候,額頭已經包紮好了,手上打著點滴,冷睿言黑著臉站在一旁。
“爬個樓梯都能出事,你現在可真是嬌貴了。”冷睿言冷嗤道。
“對不起。”沈奕揚一成不變地道。
“怎麼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啊!指望我會心疼,做夢吧你。”冷睿言冷嘲熱諷地道。
沈奕揚擰了擰眉,冷睿言什麼時候心疼過我啊!“小揚,以後不敢了。”
冷睿言看著沈奕揚不死不活的模樣,心裡的怒火越燒越旺,“別想著尋死,後果你承擔不起。”
沈奕揚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之後的幾天,冷睿言一直都未出現,他大概是去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