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倒是一點都學不會客氣,祁逸盯著上官浩天的下樓背影,詛咒著上官浩天就這麼踩空了摔死。祁逸心情鬱悶地跟在上官浩天走下樓,竟是一腳踩空,整個人粹不及防地栽了下來。
上官浩天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樓,把祁逸抱了個滿懷,祁逸砰地砸進上官浩天的胸膛裡,這個人長的怎麼這麼硬啊!祁逸不悅地想,自作孽不可活啊,上官浩天沒摔下去,自己倒是摔下去了。
祁軒非常糾結看著保持擁抱姿勢的兩人,輕輕咳了咳,“吃飯了。”
上官墨言那傢伙,就這麼隨便把兒子往自己家一扔,就拍拍一走了,有這樣的家長嗎?下次再見到那傢伙,祁軒少爺一定會記得問他要撫養費的。
想到上官墨言,祁軒不由得想起了林逸臣,就這麼個人渣,居然這麼好命,有個大美人老婆,多半是搶來的,林逸臣這麼個嬌嬌怯怯的美人,哪裡會是那人的對手。
祁軒又忍不住想起了沈奕揚,沈奕揚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這年頭的人渣都生活的很滋潤啊!看來下輩子投胎轉世,自己也要做個人渣,到時候東方晧那種敗類,就是整天拿著玫瑰花在自己眼前晃,自己也不會多看他一眼,目前就湊合湊合吧。
東方晧有些糾結地看著上官浩天,他調查過上官家族,發現那個家族,還真是非常不好惹,白道上掌控亞州的經濟就算了,居然還控制著金三角的大半的毒品流通。在家世上被人壓了一籌,這讓東方總裁十分的沒面子。
上官紫陌抱著飯碗,扒著飯。“哥夫,你和我哥哥,是誰先看上的誰啊?”
祁逸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嘴角不悅地挑起,自家妹妹當真是一點判斷能力也沒有,“紫陌,你哥哥我什麼時候看上的他啊?我怎麼不知道。”他祁逸就是看上自家那隻看到老鼠會逃跑的狗,也不會看上那個叫做上官浩天這混蛋。
“感情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你記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上官浩天沉默了一會,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祁逸狠狠瞪了上官浩天一眼,誰和這傢伙有感情,就算有,那也是他謀殺了自己老婆的深仇大恨,這傢伙居然用一枚破戒指,把自己的未來的幸福,扼殺在了搖籃裡,可憐他祁逸大好的青春年華啊!祁逸有些糾結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變態的東西也跟著變態。
“哥哥,你們誰先追的誰啊?”紫陌不依不撓地問道。
上官浩天抬起頭,理直氣壯地道:“你哥哥先追的我。”
祁逸含在嘴裡的湯,“譁”的吐了出來。這種謊話,上官浩天居然也說的出口,這人還有沒有廉恥啊!祁逸張著眼睛,恨不能撲上去把上官浩天掐死。
“不要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我。”上官浩天平靜地回視著祁逸小朋友的目光道。
祁軒用手揉著額頭,是他的理解有問題,還是這位上官少爺的說法有問題,所謂的含情脈脈,難道就是形容自家兒子現在這副模樣的?
東方晧被雷了,其實他一直覺得上官浩天童鞋很純潔,但是純潔的上官浩天童鞋居然也會用含情脈脈了,雖然用的不太恰當。
祁逸小朋友收回自己的視線,想當年他祁逸少爺過五關,斬六將,解決東方晧、南宮嶽和冷睿言的時候,他上官浩天還不知道在哪呢?現在他居然被這個人處處壓制著,還有沒有天理啊。
“哥夫,哥哥是你怎麼追的你啊?”紫陌小美女好奇地問。
祁軒豎起耳朵,其實他對這個問題也十分好奇,只是沒好意思問。
“我在睡覺,然後你哥哥勾引我。”上官浩天一本正經地道。
東方晧舉著筷子頓住了,祁軒揉了揉已經僵硬了面頰,他聽到了什麼?自家兒子居然勾引了他,紫陌小美女保持沉默,真看不出來,哥哥,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浩天童鞋,可一點都不像是說謊的模樣啊!不過純潔如浩天童鞋,恐怕根本不知道什麼知道叫勾引吧,就像他不理解什麼叫含情脈脈一樣。
祁逸小朋友終於忍不住了,靠!這死鬼,說的還是人話嗎?是嗎?祁逸拿起碗就往上官浩天身上砸,是可忍,孰不可忍,饒是祁逸小朋友自認宰相肚裡能撐船,這回也淡定不了了。
祁逸小朋友伸出食指,“你是抽風了吧!勾引你,你是美女嗎?沒胸,沒臉的,又不會生孩子,勾引你?小爺有必要嗎?”
上官浩天輕而易舉地避過祁逸砸過來的飯碗,振振有詞地道:“明明是你先和我說話的。”
祁軒有些頭疼地揉著額頭,難道說,先和他說話,就是勾引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