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場大火,我的屍首應該別燒燬,可是這怪物卻將我的屍首給我了,然後的魂魄就附在上面了。
我忍不住問道,這怪物是原本就在這裡面,還是從鬼樓外面來的。
楊茹說,應該一直是鬼樓的怪物吧,但的服飾裝扮都和我們不同,他有著長辮子,而且穿著長袍,應該是清朝人。
留長辮子的也不一定是清朝的,因為民國時期還是有很多熱留著長辮子。
至於穿長袍也不覺得稀奇了,不過我有理由去相信,這九樓的怪物在兇樓應該存在了很長的時間了。
我忍不住問說,你是九樓兇物弄出來的嗎?
楊茹點頭說是。
然後問楊茹為什麼又要回去,可是楊茹卻告訴我說,她不進去的會死的,當初九樓兇物告訴她,只有有身體,有靈魂出來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可是我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身體好像在腐爛,而我靈魂似乎也在被陽光殺死。他騙了我。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理由呢?我問。
楊茹說,也許我只是一個試驗品吧!
試驗品?難道九樓兇物想復活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九樓兇物肯定有法子能出鬼樓。
我此時已經陷入了沉默,之前去鬼樓的時候,我還記得劉姐和我吩咐的話,那就是一定不能講鬼樓的門開啟,就算門外死了人,也不能將們開啟。
劉姐當時是怕兇物從鬼樓裡出去,可是我現在發現其實想要湊個鬼樓出去,其實遠不止一種方法。
這鬼樓似乎已經變了,變的千瘡百孔起來了,也許以前就是千瘡百孔了,只是以前巡樓執勤的保安都沒有發現,或者說發現的都已經死了。
但是現在我卻發現了,也許下一個死的會是我,不過現在我的,早就不是當初初出茅廬的李凡了,當時剛進入鬼樓的時候,很容易就被嚇到了,可是現在不同了。
九樓兇物可能和外面的某個人有著利益聯絡,不然的話九樓兇物怎麼可能將楊茹給弄出來。
楊茹被弄出來,很可能就是個試驗品。
實驗肉體和靈魂在死亡之後,重合在一起,是不是會活過來。
現在看楊茹的情況來說,也未必。
楊茹想回鬼樓裡,可是就算楊茹此時回到了鬼樓裡,她也未必能活,因為九樓兇物一定會殺了楊茹的。
我突然問楊茹說,你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怎麼樣?
楊茹說沒事,說妄言師傅幫他安下了靈魂。
楊茹說這話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卻也在意料之中,我現在感覺這妄言和尚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讓楊茹出去,我要起床了,楊茹應聲。我看著楊茹的背影,感覺有個陰謀此時正在浮出水面。
關於工地,關於兇手。
怔住了幾秒,等我回神後,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我感覺找到了手機看時間,下午還和劉姐約在咖啡館呢。
不過看了眼時間,還好,才十一點多。
我從床上下來,收拾了一下,工地死人事件加上這次的工地幕後黑手,然後周濤死亡,餘雷被吃掉的眼珠子,和我和楊茹七竅流血,這些種種發生。
有個大的陰謀正在悄然上演,這次牽扯的東西很多。
我剛出門,妄言就說,早課結束,得開始午課了,我也有抗拒,相反很是自覺了起來了,我走到了妄言身邊。
妄言就開始誦經唸佛了,半小時過來。
我前身準備先去那個咖啡店裡探探什麼情況,可是卻被人叫住了,我一看是妄言了我。
我問妄言還有什麼事情嗎?
妄言卻對我說,凡事小心。
我嗯了聲,然後開始朝著五一路而去。
我的目的是上次的咖啡廳,我剛我進咖啡廳,發現裡面安安靜靜,甚至什麼都沒有,只有下午的陽光從外面照進來。
因為咖啡廳裡還沒有一個客人的原因,所以當我出現的時候,服務員很快上前來詢問我我要什麼,我沒有急著說要什麼,可是將服務員給看了一遍,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發現服務員變,又變了。
似乎全部變了,和那日的服務員的相貌又變了。
我雖然記性不太大,可是我沒有臉盲症,我這是第三次來這裡,可是三次的服務員卻都是全新的。
我詫異的看著服務員,然後看看了上次通往包廂的路,那條倒是仍舊被封殺了,我忍不住問時候,這家店子是不是換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