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死掉的。
我永遠忘不了,李薇死的那一幕……
我將小女孩抱在懷裡,小女孩嗚咽著哭起來了,沒有哇哇的大哭。我對小女孩說,不要哭了。小女孩說,我沒有哭,李家人都不會哭。
我將小女孩鬆開,小女孩擦著眼淚,硬是說自己沒哭。
這會,李山的父親從外面走了進來,叫了一聲小女孩,小女孩應聲,叫了聲中年人叔,然後中年人就讓小女孩出去。
小女孩沒有半點的矯情,就從房間裡出去了,只是最後扭頭對我說句,李凡你要加油。
中年人走進來,看來是要和我講述關於兩百多年前李家的秘密了,一些被塵封的秘密,要一點一點的被揭開神秘的面紗了……
我往外張望了一眼,中年人對我說,李凡,你不用擔心,他們都去外頭了。
我嗯了聲,我是有些怕劉姐靠近。
這劉姐並非善人,中年人說,那我長話短說了,李凡,你也看到了,我們這支血脈的情況了,這些毛髮就像是無盡吸血鬼,在吸食著我們的生命,如果一旦沒有鮮血供養這些毛髮,那麼這些毛髮就會從我們體內吸食鮮血,直到我們死掉。小蓉的媽媽就是這樣死掉的。
我知道中年人口中的小蓉是誰,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中年人繼續說道,近年來,這詛咒愈來愈嚴重了,之前祖上留下來的法子根本就不管用了,之前我們不吸食人血的,而是牲畜之血,不過現在牲畜之血已經沒用了,必須用人血了。
我聽著中年人的敘述,想起在鎮上小旅館的人血事件,當時的老闆娘身死,而那老太太,之前存在小旅館裡的毛髮怪是不是也是李家人。
難怪之前李山讓那毛髮怪自絕那毛髮怪就自絕了。這都是因為是李家人的緣故。
如此說來,小旅館的事情最後的真相也被解開了。
中年人忽然嘆了口氣,然後說,李凡,我們這一支血脈也許就要消亡。消亡就意味著永遠消失了。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發了一支給中年人,中年人接過煙,我幫著點上了,中年人吸了一口,然後將煙霧給吐了出來。
講述自己的生死,和講述自己家族的存亡這都是一件沉重的事情。
我忍不住說,如果當年李家家主不這樣幹,那就沒這麼多事情了,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句話居然惹怒了中年人。
中年人說,李凡你不能責備家主的決定,如果沒有家主,那現在就根本沒有我們李家了,家主當年可從來沒有私心的。
我被中年人說的一時接不上話來,世世代代的受了兩百多年的罪了,現如今居然還為李家家主辯護。
這其中的情愫恐怕也不是一句半句能說清楚的。
我沉默了沒有說話,一時之間氣氛變的有些尷尬,我心裡猜測這四支血脈其實私下裡是有聯絡的。
不然為什麼都知道我是兩百多年前李家家主的轉世呢?還有一支血脈。
沉默過後,我開口問道:江輝是誰?
其實昨晚這中年人就說了,說難道我不知道江輝是誰嗎?那我是真的不知道江輝是誰?所以此時才會問出來。
可是中年人接下來說了一句話,讓我愣神的話。
只聽他說,李凡,江輝就是你。
我聽到這話後先是怔住了幾秒,隨即吃驚的道:江輝是我?江輝是我?我一連問了兩遍。
中年人看著我吃驚的樣子,然後說,準確的來說,是兩百年前家主,江輝是他的曾用名。
江輝居然就是兩百多年前,李家家主的曾用名。
我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江輝……
那麼劉姐得到的資訊應該是假的了,而毀容劉姐說的江輝根本就不存在那麼也算是真的了。
江輝,我嘴裡呢喃了一聲。
我是兩百多年前的李家家主轉世,那麼我是李凡,而江輝是李凡的曾用名,那麼推測下來了。
可以說我是江輝……
孃的,找來找去,難道找的是自己嗎?我是上十四樓的關鍵人物嗎?
現在回想起來,我有一次,自己要上十四樓,卻被吳一給代替去了,吳一因此斷了一隻手,我直到現在還會因為這件事而內疚。
如果江輝是我的話?那麼嚴江口中的八樓那個人也指的是我嗎?我陷入了沉思當中,只是這時候,我電話響起了,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劉天打來的電話。
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