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將那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拿下來後,只是當我看到那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後,我面色就變了。
老太太讓我接一下,我就將木盒子給接住了,可是這時候,我卻看見木盒子上有個圖案,而那個圖案正是我那枚銅印的圖案,不過還好,我雖然有一枚銅印,但是卻沒人知道銅印下面刻著一個什麼字,此時這木盒子上刻著的那個圖案,正是一個赦免的“赦”字,
只不過這赦字已經有些模糊起來了。
我拿著這木盒子有幾分失神,這赦字的盒子和我的那枚銅印會不會還存在著某種聯絡。
老太太要下來了,餘雷出手就將老太太給攙扶下來了,老太太被攙扶下來後,就從我手中拿過木盒子。
老太太露出和藹的笑容來。之後揹著我們要從盒子裡拿出相片,當然了,我們也沒有去偷看,老太太將木盒子開啟,很快就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被拿出來後,只見照片上出現了兩個人,兩個身穿長袍的人,一個是曹昊,而另外一個卻看不清楚了,不過看身材輪廓要比我胖很多,而且臉型也不是那麼像。
老太太笑著就將相片給我了,然後讓我看,我看著相片上的人,一時半會也沒有看出來這曹昊身邊那人是哪個?
可是老太太卻湊上來,然後帶著笑容說道:這就是你啊!你不記得嗎?
餘雷也好奇的過來看,看著這相片上的人,過後,餘雷說,小李,這人和你不像,應該是老太太看錯了。
我也覺得是老太太看錯了,這人不可能是我。
老太太八十多歲的年紀了,可能是有些老糊塗了,我解釋說,這不是我,曹奶奶。
可是這老太太這會非要認定相片上的人就是我,最後我們糾結了會,我就對老太太說,我知道這是我了。
老太太聽我認可了,然後就笑著說,我就說自己不會記錯的。
然後我問老太太說,能將這張相片給我嗎?老太太瞥了我們兩人一人一眼,然後就說,給你,不給他。老太太說著就將相片給我了,我將相片給收好了。
然後我叫上餘雷就準備離開,不過我話剛落後,就覺得不對勁,於是問道:曹奶奶,這曹昊是什麼人?
老太太說,你說的是曹昊嗎?我嗯了聲,老太太忽然笑起來了,一頭的白花花的頭髮也跟著抖動起來了。
她說,曹昊就是曹昊,你就是你啊!這老太太說著還笑起來了,不過這話說了跟沒說是一樣的。
這會,就連餘雷也認為這老太太有些犯糊塗了。之後,說了句,曹奶奶,我們走了。
曹奶奶說,你走吧,反正你遲早要走的。
然後我就和餘雷離開了,這老太太看起來有時候有些清楚,有時候卻糊塗的可以。
我們離開就上車了,我將相片拿出來看了幾眼,餘雷也看了兩眼,相片最後歸我了,這老太太剛才說的那些話,差點就將我代入溝裡了。
不過這老太太要麼是知道一些事情,現在只是有些糊塗,要麼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剛才是我想多了,這兩者都很有可能。
此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我回到了家裡,餘雷也要回警察局了,我讓餘雷繼續查曹昊。
餘雷嗯了聲說可以,餘雷的車子離開後,我就上了樓,開門後,我出奇的發現,劉天居然沒有去上班,而是在家裡。
劉天看到我回來後,說道,李凡,你去哪裡了?
我說去外面一趟,可能是昨晚喝了點酒,所以劉天看起來不是很精神,我問劉天說,你是剛起床嗎?
劉天手中端著一個透明的碗,碗裡有些飼養王八的飼料。
劉天說,我正在喂王八,對了,今天妄言來了一次,他來找你,說你抽空去寺廟一趟,最好在三天之內去一次。
我說幹什麼?劉天說這小和尚也沒說,反正他說你一定要去。
我哦了聲,心想這妄言和尚難道已經將楊茹給度化了嗎?只不過他對我說黑氣的事情,我差不多已經忘卻的一乾二淨了。
什麼妖人,到了現在都已經完全不在乎了……所以這會我也就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我對劉天說,你今天怎麼還沒去公司?
劉天說,我現在是老闆了,好歹也要休息一下,昨晚吃得不過癮,也好久沒自己弄王八了,今天就動手弄一隻王八。
劉天麻利的伸手將水缸裡的王八撈出來,王八被劉天捉到手上後,腦袋和肢體立即就縮了進去。
劉天笑了一聲,然後捉著王八轉身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