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失神了幾秒,然後將包裹拿起來,我原本以為這是給自己的,可是當看到包裹上的名字的時候,我忽然有種終於公平的感覺,因為上面寫著劉天的名字。
我趕忙去叫劉天起床。
劉天心大,此時都還在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將我昨晚和他說的事情放在心裡。
我叫了聲劉天說道:你的包裹到了。
劉天夾著被子,翻了個身,連眼睛都沒張開說道:別鬧,李凡,我還要睡覺呢、
我再次重複了剛才的那句話一遍。
劉天似乎有些聽見了道:你說什麼?李凡,你再說一遍。
直到我說第三遍的時候,劉天才算聽清楚了。
劉天頓時就炸了罵道,狗日的,是誰給送的包裹,他現在還在門外嗎?在嗎?我現在就出去暴打一頓。
我看著劉天胡扯著,根本就沒有接話。
劉天胡扯一陣後,也像是清醒了許多,說了這麼多話,連床都沒有離開,還說什麼暴打別人。
我盯著劉天看著,面色沉靜。
劉天說,李凡,裡面是什麼?
我說,沒拆開,你自己拆開看看吧,劉天說大清早的就拆這麼晦氣的東西,你幫我拆吧。
我罵劉天說,晦氣的東西你就讓我拆,你自己怎麼不拆啊!
劉天說,你年輕有為,你義薄雲天,李凡。況且今天是我入佛門二十週年的紀念日。
我現象這劉天還真是能扯啊!什麼都能扯,我為了不聽他廢話,自己動手麻利的將包裹給拆開了。
拆開後,裡面就傳來一股血腥的味道。
我定睛一看又是一隻斷手,我攤開給劉天看,劉天看了眼後,用不屑的語氣說:媽的,又拿一隻假手糊弄老子。說著,劉天動手去摸了那隻手,可是這一摸,劉天的面色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般難看。
我操,是真的人手。劉天話落後,麻利從床上起來,跑到廁所裡嘔吐起來了。
我看著裡面那隻手,心想,媽的這回用真的人手了。我將箱子合起來了,劉天在廁所裡罵街,說一定要將和王八犢子給抓住。
今天是他入佛門二十週年的紀念日,居然被血腥給對沖了。
我將箱子給蓋上,然後對劉天說,放你放臥室了。我話落後,劉天如同一陣旋風從廁所裡衝了出來。
將箱子直接拿到客廳,說:待會直接扔掉。真是見鬼了。看來這得要抽根菸,壓壓驚了。
我卻在想,我們三人都收到了這血腥東西了,不知道周濤收到了嗎?
想到這,我給周濤打了個電話,可是周濤此時明顯很茫然,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那麼也就是說,周濤到現在還沒收到。
最後一次在工地,也就我們四個人。
想想周濤沒有受到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卻覺得他也會收到,劉天跑去洗了個澡,我將斷手的箱子放下,然後自己就跑下樓買早餐了。
等上來的時候,劉天已經換上了一身西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我將豆漿油條放下,接下來我和劉天一陣吃了早餐後。
劉天就問我說:李凡,你覺得這事會是誰幹的?。
我說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是誰的話,那我還會在這裡吃東西嗎?這事有些邪門啊!
看來這工地血案並沒有結束啊!
現在我們仨都算是收到了死亡要挾的信函了吧!有人在警告我們,或者在警告之後,就會上門來取我們的性命也不一定。
我和劉天吃完早餐後,我對劉天說,現在去了工地幾人,也就周濤沒有收到這東西,這幾天提醒周濤注意點,也許能從周濤那邊下手,找到線索。
劉天嗯了聲,這事情變的有些離奇起來了。
送血腥的斷手心臟給我們,明顯是在要挾們三個,讓我們三個別參與什麼,或者是直接想要我們的命了。
我將這事告訴了吳一,吳一說了聲知道。
看來工地血案背後的這趟渾水很深,有人不准我們調查了。
我深呼吸了口氣,不過死了那麼多人,就算了,如果不調查清楚,我相信那工地還是會死人的。
劉天見我出神問我說:想什麼呢?李凡。
我說,沒了,趕緊吃完去找周濤,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倆麻利吃完早餐,我因為剛給周濤打了個電話,知道周濤所在地。
周濤出院後,也沒有耽擱,直接去了工地給劉天鞍前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