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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在倆面前訴說著,就像恐怖是剛才發生對於一般。

我看著這隻斷手,我忍不住問說,不是有監控錄影嗎?調出來看看。

周濤一聽我的話後,就將監控錄影開啟了,可是當我看監控項的時候,看了一段後,就忍不住罵了一聲,媽的,狗日的,我看著周濤說,這就是你說的監控錄影啊!烏漆墨黑能看到什麼。

我直接將監控錄影給關注了,是誰將屋外燈給關了,而且這攝像頭明顯就是夜光的,關了燈,明顯是不想拍到兇手。

這事我反倒覺得越加恐怖起來了,現在死人都收到了這“死亡包裹”的威脅。

我深呼吸了口氣,將那隻斷手的包裹弄走了,想直接葬掉了,這包裹裡的手也是真實的“手”。

只有我的那個包裹是用一隻塑膠手給代替的。

我覺得繼續讓周濤一個人呆在工地上,也不安全了,於是叫上週濤一塊離開了,其間路過護城河,直接將斷手沉河了。

可是也就是在這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只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五個字:遊戲開始了。

遊戲開始了,我兀自呢喃了一句,看著手機屏上的幾個字,遊戲開始了嗎?可這明明就是以人命為代價的血腥遊戲。

四個人都收到東西后,遊戲才算正式開始嗎?我回了條簡訊說,可以終止遊戲嗎?因為我知道這場遊戲,肯定是會發生流血事件。

所以我才會問,可以終止遊戲嗎?事實上我發出這條簡訊的時候,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事實上我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一旦遊戲開始就無法結束。

要麼活著,要麼死去。

我在心裡罵著,不要讓我轉到啟動遊戲那人。

當然了,我也可以不相信這場遊戲,無視這場遊戲的規則就成。

可是我又錯了,因為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發現就知道手上多了一道血口子。

就是一道血口子,媽的,早上起來,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感覺手有些痛後,才反應過來,我急忙的將手包紮好。

其實鮮血流的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隻是表皮鮮血。

這算是給我一個警告吧,只不過等我冷靜一些,我忽然覺得簡直他媽太嚇人了。我的手在家裡居然無緣無故的就被人割裂開了一道口子,雖然不算要害之處,但是還真的是給我們提了醒了。

那就是即使在家,也許也並不安全,我起床檢查了一下門鎖,卻發現門鎖沒有什麼異常,最外面的那把鎖,稍微的出了些問題,鎖頭不是那靈活了,但是鎖卻並沒有壞啊!

此時天色還早。

大概四五點的樣子,劉天好周濤都在睡覺。

我怕他們也出點問題,於是就去看了他們一眼,發現沒有異常,心想,媽的,難道就盯上老子了,對老子下手。

只不過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下手的?我居然渾然不知,如果他要殺死我,我現在絕對是活不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叫了聲蟲子,可是蟲子卻好像也在睡覺。

我最後捏了蟲子一下,蟲子才算是醒了過來,我將手上的傷口給蟲子看,蟲子看了一眼後就說:這傷口的切的很有意思啊!

我說少廢話,說正題。

蟲子說,避開要害,傷到表皮,這明顯是高手,算是給你個警告,要是你下次還插手什麼事,說不定就給你喉嚨口子來刀。

不過以這種身手,給我來一刀什麼的也不是問題。

我這會,只感覺心頭泛冷啊!

等到七點多時候,我才去叫周濤和劉天起床,我對著門一陣的猛敲,門才開的,只是剛開門,我就抓起他們的手看了一眼,在相同地方的位置看了一眼,可是他們都沒有,就只有老子有。

看來這隻蟲子還真是隻對我一個人下手了,這算是私人恩怨嗎?

我如此想著。

劉天看我面色不對,問我說,大清早的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大事?只是屋內昨晚好像進賊了,我話一落,劉天忽然抖了個冷機靈,首先不是問怎麼就進賊了,而是跑到自己屋內,先看看自己的錢財。

約莫十分鐘後,劉天才再次從臥室裡走出來說道:是真的進賊了嗎?

我說應該是進賊了吧!

劉天說,可是我什麼都沒丟啊!

我忍不住對劉天翻了下白眼說:這次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命的問題,我忽然就陰沉著嗓子對劉天說: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劉天沉默了會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