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那可是差點就能夠達到天元境的恐怖存在。”鄭虎眼裡滿是豔羨之色,嘴裡嘖嘖有聲,顯然是對這把長刀喜愛至極。
白寒幽沒有理他,握著龍炎刀,眼中湧現殺意,冷笑道:“白陽,也許你得到了什麼奇遇,但是這把玄器可是銘刻了六十四道符文,能夠自行吸納火元之力,即便我實力不濟,催動它也能夠揮出定元境的攻擊力。一招下去,恐怕連你的屍骨都會被焚成飛灰,我會讓你明白,不自量力強出頭的後果。”
“哪他媽那麼多廢話,趕緊殺了這小子,我好用那小妞瀉瀉火,雖然是個撿來的野種,好歹也姓白。”鄭虎不耐的向後退了退,但眼神一直在盯著失魂落魄的白伊伊,目光不停遊走在她的臉和胸脯上,儼然一副猴急嘴臉。
白寒幽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揚起手腕,龍炎刀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刀尖指著白陽,笑意冰冷。“白陽,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白陽卻突然動了,腳步狂踏,震碎了地面,渾身噴湧出純金色的罡氣,顯然是憤怒至極,罡氣六段的境界完全爆,眨眼之間,便是站到了鄭虎面前,一把掐住了鄭虎的脖子,像是拎起垃圾般把他舉過頭頂,齒間漏出冰冷的聲音,低聲道:“你剛才說什麼?”
鄭虎滿臉驚色,正要說話,但白陽已經收緊手掌,讓他的聲音卡在喉嚨裡不出來,因為缺氧,臉色憋的通紅。
“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白陽鬆開了手,拳頭握緊,便是狠狠一拳向鄭虎的胸膛砸去。
一道恐怖的氣爆聲,在他出拳的瞬間響起,誰都無法形容那一拳究竟有多麼恐怖,一拳砸至,鄭虎胸前的【寒鐵甲】立即便是凹陷了一大塊,龐大的力量將鄭虎帶動著飛出十幾丈,軲轆滾落到地上,旋即他竟還想掙扎著爬起來,手臂一撐,便張嘴直接噴出一口血水,混雜著幾塊臟腑碎片,然後鮮血如流,在他眼鼻之中瘋狂湧出。
如此傷勢,只怕是神也無救。
白陽也不看他,抹了把臉,先前一些血滴濺在了臉上,這一抹之下更是讓他顯得十分猙獰。
他瞪著微紅的眼睛,看著手握龍炎刀,震驚的不能言語的白寒幽,沉聲道:“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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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白家書房中,交接族長事宜的白玄京忽然眼皮一跳,有種極為不好的預感,他煩躁地放下了手裡的書卷,揉了揉眉毛,只道是自己最近太過勞累,而且老爺子忽然出關掌管了家族大權,這般打擊對他而言簡直無異於天塌了,甚至連他打算一手操辦的皇室聯姻都被老爺子給接手過去,現在他不光失去了族長大權,導致在家族裡的地位一落千丈,還使得許多暗地裡謀得的好處都得拱手相交,可謂是元氣大傷。
白玄京向後靠了靠,身體貼著椅子,眼睛微眯:“老爺子這一手,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準。按理來說,白陽這種連正經名分都沒有的廢物,不會入得了老爺子的眼,到底為什麼……”
不得不說,一早白不世忽然出現,怒懲徐長老,並且革除他族長之位的舉動,實在把白玄京嚇的不輕。
“難道說,三弟當年出走,其中還另有玄機?”白玄京思前想後,也只有這件事情最後可能。要知道,老爺子膝下六子,偏偏鍾愛老三,原因就是他天資聰慧,甚至在二十歲那年,覺醒了白家隔絕多少代的血脈之力,名叫【靈風】之力,不光對風屬性的真氣十分敏感,甚至還擁有將自己意念藏於風中,無影無形卻能讓萬里之外的一切瞭然於胸,儘管在攻擊方面有些欠缺,不過這種能力的可怕也不言而喻。白家老爺子為此不知下了多少心血培養自己這位三兒子,並且內定了未來的白家族長就是他。
只可惜,這位天資卓越,光彩耀人的白家三少爺,在二十歲那年覺醒天賦以後,就決定去東都大6歷練,一去便是數年,回來時卻帶著個身懷六甲的體弱女子,然後自己則消失無蹤。
視他為己出的白不世震怒之下,也不理自己的準兒媳,也只在白陽出生時去偷偷看了一眼,使得白陽母子在白家的地位極為尷尬。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白不世本就不應該再理會白陽,今天這一舉動,白玄京從中嗅出了一絲極為特殊的味道,不禁讓他懷疑,自己的三弟,是不是真如他們所猜測的已經死了?
這一想法出現在腦海裡,就讓白玄京嚇的手掌一顫。白老爺子或許還不算什麼,如果自己的這位三弟還活著,又知道他們如此對待他的骨肉,那結果可真是無法想象。
“他一定死了,這是我們都確定的事。”白玄京覺得自己是在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