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種傳統意識當中的‘巨大’,並不算什麼。”
聽到葉華顏的話,林風和白陽對視一眼,都從她的話裡捕捉到了些許暗示。
白陽第一個想到了當初在玄劍宗時參加的外門大比,其中一場,便是進入真我鏡的世界中與自己心底的邪惡戰鬥。那真我鏡中都能開闢出一方世界,身為天下第一宗門的奇山宗為何不能將武神塔建立的更加強大?
葉華顏帶著他們來到一邊的座位上找了個比較好的位置,等待著其他觀戰的弟子逐漸入場,場中漸滿的時候,方才對幾人說道:“第一場比試中參賽的四個宗門,你們絕對想不到。”
“怎麼?難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金武好奇心比較重,正打算刨根問底的時候,卻是被身邊的林風碰了碰胳膊,然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林風則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參加比試的宗門入場處看去。
金武調轉目光,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竟現了離天宮的幾名弟子,忌無痕赫然就在其中!
此時的忌無痕,已經不像在奇山古林中的那樣陰沉冷漠,他一臉溫暖笑容,走在離天宮的隊伍最前方,目光隨意掃過全場,卻給在場每個人一種他的眼神就在盯著自己的錯覺。
但不得不說,此時的他,並不那麼討厭。
可是知道他真實面目的玄劍宗眾人心裡都有一些涼,或是反感。
“這個偽君子,居然還有臉繼續參加比試?”坐在白陽身邊的孔墨衣不屑的撇了撇嘴,在跟凝塵仔細聊過了離天宮的某些所做所為以後,她已經對這個宗門不存在任何好感,尤其是對離天宮的宮主,以及與他同流合汙的忌無痕。
白陽道:“奇山宗可不會管這些,就算他們離天宮的事情暴露了,那也最多被人譴責為道德不端,可是那些女子的下場早已註定,事情也已經生,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麼。”
“沒錯,更何況,這場三6會武的本質也並非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乾淨,奇山宗最多隻能算是一個媒介,它將三塊大6中的宗門都聚集到一起,實際上,這只是那些宗門強者們互相傾軋消耗的一場比試,無論勝敗如何,關乎於利益的分配,總是會有太多太多的黑暗。”葉華顏抱著手臂,輕輕說完了這段話以後,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說道:“但是離天宮的運氣也到此為止了,他們第一場的對手便是無情宗,我不認為,在這幾場比試裡,離天宮能夠敵得過無情宗。”
葉華顏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許多開始還不解其意的玄劍宗弟子在這一點醒以後全都恍然大悟。
是啊,離天宮雖然有忌無痕這張王牌捏在手裡,但是他們的對手可是天下第二的無情宗,那可不是一個只有地元境強者撐場面的宗門。
無論是無情宗大師兄花別情,還是其他的那些弟子,每個人都是身懷絕技,天資卓越,起碼對上離天宮的弟子們,就跟捏死幾條雜魚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一想到這點,許多對凝塵的遭遇十分同情的女弟子便笑出了聲,其中孔墨衣更是開心的翹起嘴角,哼哼著不知名的調子。
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模樣,白陽也忍俊不禁,轉開了目光。
可當他的目光在場中隨意遊走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再次闖入視野,這一次,白陽確定自己絕沒有看錯!
但是,那個人旁邊,竟是坐著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元家,元布衣!
“白陽?”
林風察覺到白陽的目光忽然變得奇怪了起來,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現到元布衣正一臉親密,與他身邊的女子說著些什麼的時候,眉頭頓時皺起,對白陽說道:“你別衝動,她是有苦衷的。”
白陽聽到這句話,恍然間回過神,腦海裡面很多事情一瞬間就想通了,他轉過頭看著林風,平靜道:“你早就知道?”
林風張了張嘴,卻現在白陽這副表情之下,他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
因為他確實無法理解那個女子,又或者該說,他不理解夏月究竟在想些什麼。
明明那麼抗拒,明明不是本意,為何最後還是答應了元家的婚事?
林風曾聽說夏月前段時間親自登門想要與元布衣解除婚約,期間到底生了什麼並不為外人所知,但是包括橫川城主元崢嶸在內,每個參與那件事情的人都說元布衣已經答應了夏月解除婚約的要求。
但是——消失了這麼久的夏月,居然還是跟著元布衣一起來到奇山宗參加這場盛事,而且還是以這種親密的關係。
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