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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彷佛失神般坐在椅子上,一手撐在椅背上,頭軟軟地靠著。

張振豪猶豫半晌,還是爬下梯子走過去,伸出手在單薄的影子前晃了晃。

「…………。」

影子抬起眼皮,懶懶地看他一眼,失去了平常獨處時總帶著誘惑意味的凝視不同,此時曲書瑞看起來單薄而疲倦。

「沒事吧?」

曲書瑞費力地搖頭,張振豪愣了愣,走上前去,彎下腰,湊近前去,一股煙味混著酒氣撲鼻而來,顯然今晚過得有點放縱。

「你幹什麼去了?」

「不干你的事。」

他有些生氣地問,幾乎是責問的口氣,曲書瑞伸手推開他,聲音啞啞的。

張振豪默然,曲書瑞無論和誰去做了什麼也不干他的事,關心室友也該有個限度。

但有時候就是不禁,會想做更多一點。

他不再追問,伸出手,取而代之的是緊緊的擁抱,把有些發涼的身體牢牢按在自己胸前,撫著充滿煙味的頭髮。

根本沒有什麼希望存在,但即使沒有希望,本能仍然先於所有為自己著想的理智思考。

只要他還愛著這個無可救藥的傢伙一天就會如此。

曲書瑞倚在他胸口,很乖順地動也不動,擁抱的氛圍有種溫柔的錯覺。

「……去我床上睡吧?」在這樣的錯覺下,他被操縱似地開了口,曲書瑞點了點頭。

他有點喜悅地放開曲書瑞,夜幕中的曲書瑞卻扯了扯嘴角,半抬起頭,好像骨架隨時會散掉一樣。

「不是我,是你該上床睡覺了,乖孩子。」

那晚張振豪睡得很不好,翻來覆去始終沒聽見曲書瑞上床的聲音,極力剋制想爬起來看看曲書瑞在搞什麼的衝動,那句把他隔閡在外的好孩子卻始終回盪在耳邊,接著很輕很輕的喀嚓聲響起,伴隨著低微抽氣的聲音,曲書瑞似乎拖著腳步又出去了,好久好久沒有回來。

隔天是星期五,沒排課的張振豪睡到早上十點,醒來看見沈若瑜桌前一片乾淨整齊,顯然收拾行李回家過週末了,因為星期日是固定練球的時間,所以沈若瑜這學期都改成星期五回家,而阿廖一如往常星期五排了滿滿的八堂課,一直要到晚上才會回來。

曲書瑞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