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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振豪握著曲書瑞的性器,挑戰地看他一眼,張口便含了進去,同時用手揉著下方囊袋,不時搔刮著表面,曲書瑞很快就抱著他的頭開始呻吟。
最初他什麼都不會,這些技巧都是和曲書瑞一次一次的肉體交纏時學來的,他曾經很喜歡曲書瑞有些放蕩又脆弱得無法抗拒的呻吟聲,後來想想也許是因為曲書瑞不會在和女人上床時發出那種聲音,所以只屬於他一個人。
在曲書瑞的性器脹到極限,在他口中跳動,彷佛快要忍不住時,張振豪捏住根部,從曲書瑞腿間抬起頭,站起身來。
「唔……?」曲書瑞雙眼朦朧,還一臉迷惑,張振豪站到他面前,拉下自己球褲的拉鍊,完全挺立的分身立刻彈出來。
「換你了。」張振豪低沉的聲音響徹在小小的球具室裡。
曲書瑞斜斜看他一眼,便握著他的莖身,用帶著繭的手指緩緩套弄,看他從前方很快地滲出透明液體,曲書瑞湊過臉來,用薄薄的唇含住前端,打轉般舔舐著,一面手口並用地服侍著張振豪的下身,一面用空著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腰也隨著套弄的頻率微微擺動。
「喂……」被曲書瑞弄得幾欲爆發的張振豪努力深呼吸,揪著曲書瑞的頭髮,曲書瑞抬起眼皮疑問地看他,口中仍持續舔弄他的性器,畫面刺激得讓他差點就忍不住全部射在曲書瑞臉上的衝動,張振豪只得狼狽地別開視線。
「夠了。」
他拉起曲書瑞,把他推到躺椅前,順手掃下了那幾個鞋盒,讓曲書瑞背對著自己,雙腿分開跪在躺椅上。
「你確定它撐得住?」曲書瑞笑著回頭,接著就被張振豪握住還挺著的分身,粗暴地套弄起來。
張振豪的技巧比起曲書瑞差得多了,但兩人這些日子以來,對於對方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曲書瑞很快地就說不出話來,緊緊抓著看起來隨時都會散掉的扶手,在一陣顫抖下全部射在張振豪手中。
喘息未平,張振豪已經把他射出來的液體全部抹在自己的東西上,手指先探進去插了幾下,就用自己的分身把曲書瑞整個貫穿。
「痛……你是白痴嗎……唔,快退出去……」曲書瑞邊罵著,邊努力吸氣,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個不停。
張振豪也正後悔剛才的粗暴,讓自己和曲書瑞都痛個半死,但到了這狀況已經無法退出,只能儘量溫柔地捏著曲書瑞的腰,另一隻手試圖撫慰前面剛剛才射過一次已經軟下去的性器,感到曲書瑞稍微放鬆一點了,他便挺腰往前再深入一些,曲書瑞痛得低呼,內壁又箍得死緊,然後他也因苦苦壓抑的痛苦弄得滿頭大汗。
這算是什麼樣呢?痛苦和快感中他反覆地想著,他原本是氣得想傷害曲書瑞的,卻在傷害中發現只能對他溫柔,不然自己也承受不住。
痛苦和快感接踵而至,正如他們此刻緊緊相連。
躺椅的確不夠承受兩人的搖晃,張振豪拉過一個壘包,又把曲書瑞脫下的球褲蓋在上面,便就著結合的姿勢,把曲書瑞壓在了壘包上。
「……爽嗎?」在曲書瑞身上抽插的同時,他喘息著問,曲書瑞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看他。
「爽個屁。」
「你不就是要這個?」他火了,頂撞得更是用力,每次碰到那個點時曲書瑞都會失控地高聲呻吟,雙手環上他的後頸,兩人胸口相貼,心跳強烈得快要爆炸,但曲書瑞還是不斷搖著頭。
「不……爽屁啊……不、不要……不要頂那裡……」
最終,在曲書瑞的呻吟下,張振豪和曲書瑞一起射出來的同時,還想著電視裡壞男人的嘴臉,他覺得此刻縱慾得逞的自己大概已經變成那樣可厭。
曲書瑞很快地恢復了冷靜,推開正陷入自己思緒的張振豪,一拐一拐地到自己包包旁邊抽出了衛生紙,逕自擦掉流到大腿上的液體,和有些紅腫的後穴,又一拐一拐地去拿掉在一旁的褲子。
張振豪好容易回神過來,才穿好褲子,過來幫忙,替曲書瑞拍掉球褲上的灰塵。
曲書瑞又抽了一張衛生紙,忽然笑了笑,從揹包裡掏出一盒套子,對他眨眨眼。
「就說你太急,我連有這個都沒想到。」
張振豪愣了幾秒,進球具室之前聽見的對話又重現腦中,這才想起了曲書瑞原本要去赴誰的約、做什麼事。
「不要去。」
他順手奪過那盒套子,曲書瑞也沒有搶回來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