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變的更加艱難。可他們真的戰勝了貧窮、富貴、疾病、壓力,在親友們的祝福下結合。
堂堂正正的,取得了幸福。
阮聞第一次誠心向主祈禱,請讓他們幸福吧,阿門。
阿琛和醫生送阮聞去機場。
在進關之前,阿琛拉住阮聞。
“我3年前曾經見到過秦翼,他似乎過得不好。”
第四章 分別(上)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旅程,即使是公務艙也非常難受。
阮聞困的要命,又睡不著,腦海裡反覆閃現阿琛的話。
“他從中檔飯店出來,給一個禿頭點菸。”
“真沒想到,秦翼有天也會滿臉堆笑。”
藉著飛機上微弱的燈光,阮聞摘下手錶,放在手心慢慢摩挲。
他的手指劃過冰冷的鋼質錶帶,指腹擦過幾絲不易察覺的細痕,略微粗糙的手感,讓阮聞整顆心都糾了起來。
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被拋棄的那天。
阮聞和秦翼在一起四年,頭一年秦翼偶爾還出去打個野食,後兩年多兩人就像真正的愛人般相處,秦翼逼著阮聞叫自己老公。
以前,這稱呼只在床笫間調解情趣,阮聞死活不好意思開口,被狠狠地懲罰幾次,第一次開口喊老公吃飯,後來越叫越順口。甚至還在心中,隱隱的感覺甜蜜。
幸福的日子終有盡頭。
大概從被拋棄半年前,秦翼說工作忙,回家時間越來越遲。
阮聞先是傻乎乎的擔心秦翼身體,想方設法給秦翼做好吃的。
就像每個被拋棄的故事那樣,做了飯的痴痴等,直等到飯菜涼透,胃口倒盡,那人也沒回來。
秦翼忙的連家也不回。
阮聞想去送飯,卻不知道秦翼究竟宿在哪裡。
他推了不少通告,只在家等秦翼,生怕秦翼偶爾回來被他錯過。
夏禮很生氣,說這種大少爺肯定是有了新歡,你還真當自己是人家手心裡的寶呢?沒了大少爺,你也可以自己努力啊,娛樂圈大的很,你何苦抱著秦翼不放手?
新歡?想到這個詞,阮聞心臟緊縮,隨即又笑了。不可能的,秦翼只是工作忙,沒有新歡。
很肯定的語氣。
秦翼前段時間,還說要在純白的教堂裡向自己求婚。阮聞想起兩人滾完床單說的傻話,眼睛又亮起來。
夏禮摔門而去。
直到……那一天。
阮聞接到秦翼的簡訊,只有幾個字。“抱歉,以後不能見面了,如果可以,在家等我。”
阮聞瘋了一般衝出片場,飆車到秦翼公司大樓,在大門口被保安攔住。
“我要見你們秦總。”阮聞臉色難看的說。
“抱歉,請問你有預約麼?”
“沒有,你告訴他我要見他,最後一次。”阮聞後悔死了,之前怕戀情曝光,把自己和秦翼的關係藏得嚴嚴實實,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候,也沒來這裡找過他。
“沒有預約,秦總不見客人。”保安冷漠的回答,輕而易舉的把阮聞擋在大廈門外,阮聞不肯走,硬要推開保安往電梯上闖,秦翼,你在哪裡……
秦翼,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阮聞坐在大廈對面的花壇裡,哭的歇斯底里。
簡訊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扎進他的心臟,他可憐的愛情、家庭、尊嚴像玻璃被砸了粉碎。
幸福來得太順其自然,他理所應當的認為就該是這樣。
果然,上帝懲罰他的自以為是,殘忍的再一次奪走他愛的人。
阮聞覺得那一瞬間自己好像瘋掉了,絕望滅頂,下一秒被人拉住右手,用力一拽,落入熟悉的懷抱。
“回家。”秦翼抱著阮聞,伸手招來計程車,半拖半抱的把阮聞塞進車裡。
阮聞停止哭泣,睜著眼睛死死盯著秦翼,臉上表情似痛苦似喜悅,十分扭曲。
第四章 分別(下)
回了家,秦翼把阮聞按在沙發上,輕柔的舔去他臉上的淚痕,靈巧的舌頭順著淚痕,從眼角,舔舐到唇邊。
秦翼把阮聞的嘴唇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咬住唇瓣,溫柔而霸道的輾轉。
感到身下人身體不再僵硬,秦翼將舌頭送入對方溫暖的口腔。
阮聞條件反射般,將舌頭纏了上來,嘴裡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
兩人身上的衣服很快落地,秦翼把塗了潤滑劑的手指插進阮聞後穴,阮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