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過多少回了,這話都他媽誰跟我說的?!”
邵鈞這回真露了底,臉色漲得水紅水紅的,撅著嘴,哼哼著:“我怎麼了我……你就不能輕點兒麼!”
羅強說:“做過的屁股就不是這樣兒!你玩兒過嗎?你知道怎麼玩兒嗎?”
“你是那種玩兒的人、亂來的人嗎?……”
羅強眼睛突然紅了。
邵鈞火氣也起來了,正要扭頭張口咬人,被羅強壓上來,狠狠地堵住嘴,舌頭糾纏,深深地吻,心都亂了,熬不住,捨不得,又放不開……
羅強用手掌不停撫摸邵鈞的後背,腰,臀部,一根脊椎一根脊椎地從上至下往復親吻,幫這人放鬆身體。三根指頭送進去時,邵鈞整個後背浮出一層熱汗,後屁股上汗和著油,滑不溜手,讓羅強快要騎不住人,直往下滑。
邵鈞雙眼發紅,臉徹底埋進手臂裡,羅強從背後含住他的耳朵:“三根指頭你就受不住,待會兒老子上那‘五根手指頭’,你咋辦?”
邵鈞眼角還是溼的,突然樂了,罵:“別扯了,你哪有那麼粗!”
羅強眼球也是紅的,發腫,聲音竟然有些抖,從來沒有這樣過,粗魯地啞聲說:“你試試老子有沒有這麼粗……”
羅強在自己健壯的身體上抹油。他下身還沾染著邵鈞黏膩的口水。邵鈞剛才壓著他,胡亂舔他,口水順著他股溝處往下流,舌頭偶爾碰到兩顆蛋,那種隱秘的銷魂感,讓羅強渴望得發抖……
他一條鐵臂摟住邵鈞的腰,從背後抵住後臀,用眼看著,硬物像撕扯著自己的血肉割裂著自己的心,一寸寸捅進邵鈞的身體!
身下的人臀部猛地一夾,萬般痛苦似的,渾身都抽縮了,又被羅強的重量壓制著反抗不得,疼得“嗯”、“嗯”地悶哼。
羅強一口氣捅到了底,那滋味兒就好像捅得不是下面的人,而是一把利器直直地戳進他的心口,讓他跟著一起疼,一起摧毀。
他以為自己能扛得住邵鈞,這一路能忍住不做,安安穩穩地把這饅頭“送”回去,然後讓一切都結束。
然後就發覺自個兒錯了,傻逼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齷齪、最不可救藥的混蛋!
羅強一口咬住邵鈞肩頭的肌肉,閉上眼,最終全部沒入邵鈞的身體。自從入獄,認識了饅頭,熬了這麼多年,就沒真正操過對方一根指頭,都快把自個兒熬幹了。羅強也是正值盛年慾火旺盛的老爺們兒,心裡能不想嗎?羅強現在回想起來,甚至已經記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時候,他最後一趟操的是誰的屁股,臉和腚早都記不清了。他眼前,心裡,就只剩下邵鈞一個,邵鈞的身軀,邵鈞的臀,邵鈞的腿,邵鈞一雙紅彤彤的眼。
腸道緊緻的肌肉夾裹著他,吞沒他,那種瞬間令人眩暈的溫暖感,窒息感,從沒有過的佔有慾的滿足感,被包容的感覺,眼前騰起一片雪花白,白得發光,發亮,讓他彷彿邁進了天堂,這輩子他還從來沒見過長啥樣子的天堂……
……
整個車子上下震動著,隨著羅強衝撞的節奏搖晃著,車輪擠壓遍地的石塊,發出咯吱咯吱的碎響。
被慾望和焦慮催磨得火力全開的羅強,剛猛暴烈的程度讓邵鈞招架不住,臉色慢慢轉白,呼吸斷續急促。
羅強狠命發力又撞了數十下,撞得身下的人幾乎昏死,沒了動靜,兩條腿脫力似的垂下去。
羅強這時候突然停下來,眼球仍然是熱的,粗喘著:“饅頭?”
邵鈞:“……”
羅強:“饅頭?……不舒服?”
邵鈞:“嗯……嗯……”
邵鈞臉都白了,身體劇烈發抖,呼吸急促不穩。羅強猛地拔了出來,一把抱住人:“邵鈞?”
邵鈞緊閉著眼,眼角還掛著淚花,緩了好一會兒吐出一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你他媽的……弄死我了……”
羅強問:“咋了?”
邵鈞氣息不順地哼道:“你那玩意兒,能算是人鞭嗎?北京動物園哪頭大象跑出來了……”
羅強默默地,實在撐不住,樂了,笑容隨即又消失在嘴角,皺了皺眉頭。
邵鈞方才有一刻出現短暫地窒息,羅強幹得太猛,他身體承受不住,被頂到某個極度顫慄混亂的位置,快感像閃電般絞殺他的肺管兒,讓他無法呼吸,腹部火燒火燎地疼痛,卻又爽得欲罷不能,捨不得喊停,結果幾乎讓自己死過去。
邵鈞喘了一會兒,身上發了一層虛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來。
他扭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