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情的雄獸,更加狠戾殘暴的抽動性‘器,反覆摩擦已經熱的像要燙融的緊窄肛壁,肉刃與小‘穴在劇烈的摩擦中簡直要迸出火花,尖銳的痛覺刺激了快感的延展,兩個人在激狂的情潮中興奮到無法剋制,陷入瀕死似的癲狂。
兩人很快同抵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方言射進寧若曦腸腔盡處的霎那,小孩兒尖叫著射在他的懷裡,溫熱的白液濺了方言一身,讓男人看起來色‘情的令人臉紅。
方言並沒有從寧若曦體內撤出,他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就再度勃‘起,掰開身下人的雙腿繼續抽‘插律動,不露絲毫的疲態。
射過一次的寧若曦變得細嫩敏感,方言只用嘴吮咂了他的乳尖幾下,他就也跟著硬了起來,嘶啞的嗓音比剛才更加淫媚勾人,直逼的方言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時間漫長的向前流逝,在方言的帶動和寧若曦的刻意迎合下,兩人經歷一次又一次滅頂般的高‘潮。
射到第三次,寧若曦終於忍不住哀聲告饒,“老師……我……我要壞掉了……”
穴‘口已經在男人的侵犯中徹底麻痺,銳痛交疊著快感堵塞了身體的其他直覺,現在除了性腺與肉環周遭的直接碰觸,他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
方言低頭吭哧一口要在他的脖頸上,邊緩慢的抽動性‘器,邊廝磨著寧若曦隱隱滾動的喉結沉聲道:“還不夠,我還不夠。”
說著話,他伸手穿過寧若曦的腋下把他往上提抱了一下,就嘴含住他紅腫的乳尖,用力的一咂。
寧若曦疼的嗚咽一聲,霎時繃緊了渾身的肌肉,軟糜的性‘器裡失控的呲出淡黃的尿液。
瀕臨高‘潮的方言被夾得痛爽交加,也在寧若曦體內又一次射‘精——最過分的是,射到最後無物可射的男人,居然尿進了少年的身體!
明顯異於精‘液的液體灌滿了寧若曦的腸道,小孩兒驚恐又恥辱的瞠圓了黑玉似的眼睛,嘴角卻蜷著一個催魂奪魄的媚笑,“……言,你真的把我玩壞了。”
高‘潮後的方言直接趴在小孩兒身上懶得動彈,此刻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咬咬他的臉側,“小東西,別再試圖勾‘引我……難道,你還有力氣再做一次?”
寧若曦溫順的蹭蹭方言的頸窩,“……老公,我愛你。”
“就算我尿在你的小‘穴兒裡?”
“嗯……”寧若曦倦極,話說的斷斷續續,“是啊……就算……你……尿在我……我的身體裡……只要是你……嗯……”
只要是你,哪怕再骯髒再絕望,我也,甘之如飴。
第二天和接下來的幾天,被玩的腰痠腿軟體力透支的某小孩兒,基本是躺在床上度過的。
“吃飽喝足”的方言屁顛屁顛的伺候著自家小少爺大寶貝,沒有絲毫的不愉和懈怠,要不是寧若曦紅著臉強烈抗議,他恨不得連小孩兒的如廁、洗澡都服侍到位。
這期間,鹿玲——也就是方某人的母親和護士長林芳君,一起過來了一趟,恰巧碰上方言被寧若曦指使著烤藍莓蛋糕,平日裡總是打扮的俊美得體斯文敗類的男人,此際卻是頭髮蓬亂鼻尖帶粉,又忙碌又狼狽。
鹿玲看著自家難得失態的兒子直樂,“小言,你媽我養你這麼多年,頭一次見你這副德性,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啊。”
林芳君跟著方言進廚房轉了一圈兒,出來悄悄對鹿玲道:“確實是一物降一物,我從沒見過小言會為了你以外的人主動做點什麼吃,更何況還是他最討厭的甜食。”
鹿玲眯起眼尾挑著清淺細紋的一雙鳳目,“總覺得挺對不住那對母子的,小寧那孩子還小,這就算讓小言給拐上歧路了。”
“只要他倆覺得幸福,‘歧路’也可以走的光明燦爛,”林芳君話倒是看得開,“小言那麼疼愛那孩子,順帶的也會好好看顧他自己,咱們何樂而不為呢。”
“媽、林姨,來嚐嚐我做的蛋糕吧。”
男人低醇的嗓音從廚房傳來的時候,鹿玲和林芳君同時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藍莓香,方言身上裹著連體圍裙走過來,手裡端的雪白磁碟上盛著半個切開的小蛋糕。
鹿玲挑眉看了他一眼,滿意的微頷首,“小言,你比以前成熟了。”
方言坐到他媽對面,撒嬌似的靠著林芳君,衝鹿玲一呲牙,“媽,你那意思我以前很幼稚嗎?”
“連自己的心都找不到的人,好意思說自己不幼稚?”
鹿玲姿態優雅的吃著蛋糕,猛揭自家兒子的瘡疤,“我當初是要你認真選擇相愛的人,不是讓你把自個兒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