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的變態,警告你不準再親我!”
男人霎時覺得他的小腹緊熱到發痛的地步,這樣倔強勇敢的寧若曦,性‘感的教人想把他徹底摧毀,讓那張紅嫩的嘴裡只能含著同性的性‘器和體液,只能發出哀告哭求的呻吟。
男人嚥下嘴裡的鐵鏽味兒,忽然彎腰在寧若曦的腳邊蹲下,抬手摸上了他的內褲邊緣,生著薄繭的指尖擦蹭過少年細緻的腰線,動作淫靡的幾乎下流。
寧若曦牙咬的咯咯響,努力扭動著身體躲避對方的碰觸,卻還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剝掉了自己唯一能夠蔽體的內褲。
單薄布料才剛落地,男人就發現新大陸似的壞笑出聲,左手也毫不停頓的罩住了少年腿間那個半硬的器官,“操,你剛才掙扎的跟老子要強‘奸你似的,這不也硬了嗎?”
男人也不管寧若曦作何反應,湊近他的性‘器,饒有興致的伸舌舔了舔那個等待愛‘撫的肉團,單手罩住後面的小球,自個兒玩的不亦樂乎。
寧若曦被動的承受著男人唇舌的侍弄,周身的面板顯出誘人的淺粉,而隨著體內快感的加劇,他的兩腿不用男人扶著就越張越開,甚至還很自覺的搭上了男人寬闊的肩膀,邀寵似的乞求他進一步的碰觸。
男人察覺了少年身體的變化,也沒出聲提醒他,嘴角得意的笑痕卻愈加明顯。
性‘器被男人近乎卑微的取悅著,寧若曦的鼻息隨之漸顯深長,微啟的唇畔無意識的逸出嘆息般的呢喃,“言……給我……嗯……”
男人心底一軟,忍不住就暫時放開了少年亟待高‘潮的性‘器,然後一手托住他的後腰墊高他的體位,一手去解他手腕上的麻繩,等小孩兒滑落進他的懷裡,才解下了自己的套頭面具,“小寧,你還好嗎?”
寧若曦因長時間懸吊而痠軟的兩手還維持著半舉在頭頂的樣子,人卻笑得又驕傲又得意,“言,你輸了喔。”
“你也沒贏啊,”方言痞笑著從靠近脖頸的衣領中扯出微型變聲器,“連我都沒認出來。”
寧若曦無賴的嘟起嘴,“才不是!沒認出你,我怎麼可能會有反應?”
那約莫是在寧若曦畢業考試之前不久的某一天。
晚上方言又在寧若曦緊攏的腿間發洩出來的時候,少年忽然趁著男人體力稍有倦意的霎那,翻身壓倒了對方並騎跨在他身上,抱著他湊到他耳邊低聲的笑,“言,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方言縱容的任他壓著自己,仰起臉看著寧若曦俯視下來的俊美臉孔,有趣的挑起眉梢,“打賭?賭什麼?”
寧若曦直起身,兩手撐在方言的胸口,向後擠壓的屁股角度微妙的坐在他餘勢猶在的硬熱器官上,“就賭……我畢業的那天,你‘吃’不‘吃’的到我。”
“怎麼賭?”方言話說得簡短,意思卻很直接,“為什麼?”
“怎麼賭我還沒想好,”寧若曦忽然抬起屁股,技巧的用細嫩的臀肉蹭了蹭方言的性‘器和小腹,在察覺那裡的緊繃後,得意的勾起嘴角一抹肖似方言的壞笑,“原因嘛,還不是因為你這一年都不讓我‘吃’飽。”
難不成老流氓方言老師,只以為他在慾求不滿的餓著?
看似乖寶寶小寧同學也忍的很難受好不好。
而嚐盡情‘欲美妙滋味的小孩現在真的憋狠了,為了讓年長的情人跟他“一起更不好受”,便思來想去的琢磨出這個點子。
寧若曦深信,方言在知道賭約的籌碼之後,會變得焦渴難耐。就算表面看不出來,男人骨子裡也絕對會百爪撓心般的數著日子過,盼著寧若曦趕緊順利畢業
——好吧,必須承認的一點是,寧若曦是真的被方言這個老流氓給帶壞了。
只不過,男人是風流色‘情的壞,寧若曦則是惡作劇玩鬧似的壞,本質上還是差了一截。
兩人對於“賭約”的實際操作商議了好幾天,最終決定在寧若曦畢業的當日,由方言在不被小孩認出的前提下,以短時間內他能否讓他的身體產生反應為勝敗的依據。
方言能做到,寧若曦就要負起點火的責任,隨便他上下其手搓圓揉扁隨意調戲,反之則亦然。
不過看今天這架勢,實在算不上誰輸誰贏,頂多也就是扯平罷了。
“那現在怎麼辦,”方言低頭大狗似的嗅著寧若曦的脖頸,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無聲的壞笑,“我是繼續,還是停下來?”
寧若曦偎在方言的懷裡,深粉色的肉莖在方言的小腹出硬翹翹的立著,他看看自家的小老二,又掰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