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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寧若曦童年和普通小孩一樣,有爸管有媽疼,上了初中所有幸福一夕顛覆。

去年秋天,寧母在家中無故昏倒,送到醫院大夫一看說是胃癌II期,寧父人就不見了。

等寧若曦再接到他爸的訊息,還是從上門討債的高利貸打手嘴裡,寧父以“為妻子治病”的名義借了兩百萬跑了。

這價值兩百萬的“抵押品”,卻是他家不足80平方的破爛二手房,和他唯一的兒子。

簡言之,寧若曦他爸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賣了。

高利貸催債的手段無非就那幾樣:堵上門,掛點彩,斷手斷腳斷腦袋。

然而除非不得已,哪家黑字頭的地下銀行也不會願意真鬧出人命來——說到底,人命哪能比鈔票好用?

所以高利貸給十六歲的寧若曦兩條路,要麼和他媽一起死,要麼去貓眼做MB還債。

“賣身”這詞兒聽著再骯髒,起碼還能苟活下去,“一死百了”當然很清閒,但那可是娘倆兩條命。孰輕孰重,多好選擇!

……寧若曦就這麼進了貓眼,一腳踏進了這潭汙泥,再也逃不出去。

在方言發現寧若曦之前,他剛在貓眼做了一個多月,連帶接受“技巧指導”在內共給包括方言在內的172個男人口‘交或手‘淫過。

據與他同班的MB說,第一次為客人做口活,寧若曦吐了一下午,以至接下來的工作都無法再順利進行。後來在主管的授意下,寧若曦接的客人逐漸增多,活兒做的日益“精湛”,卻還是極度抗拒被客人顏‘射和吞精。

即使,那在一般MB看來是最普通的,也是掙錢比較快的一種方式。

方言“啪”的把資料夾扔到地上,胸腔裡翻滾的煩躁情緒逼得他發瘋,那種渴望毀滅什麼東西的衝動已經很多年不曾在他身上出現過。

於默託著腮幫子,懶洋洋的衝他笑,“言子,你失態了。”

方言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冷哼,語氣很衝,“那又怎樣?”

洛少駒意外的挑挑眉,與於默交換了一個眼神,默契的不再招惹心情不佳的方言。

寧若曦屈膝跪坐在方言的腿間,殷勤的舔著他的性‘器,一手細緻的照顧著泌出些許液體的粗長莖體,一手配合舌頭服侍著更需要呵護的囊袋。

相較於其他喜歡深喉的男人,方言其實更喜歡睪‘丸被舔的感覺,這是兩人初次在貓眼見面時,寧若曦腦中所留下的深刻記憶。

軟熱的舌尖來來回回的刷過沉甸甸的球體,晶亮的唾液因此而沾溼了睪‘丸和周遭的體毛,窗簾翩飛間偶爾灑落的陽光照在上頭,反射出迷濛的水光。

方言垂眸看著小腹處那顆不停起伏的黑色頭顱,心底古怪的焦躁感愈演愈烈,瀕臨高‘潮的前一刻,他忽然粗暴的把寧若曦拽起來抱到腿上,低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寧若曦被親的發傻,恍惚的張開齒縫,被動的迎接方言的進入。

男人的舌頭有粗糙的菸草香,進入寧若曦帶著性‘器氣味的口腔後,依次舔過所有牙齒,勾‘引著寧若曦交纏舞動,刻意的在他嘴裡模仿交‘歡的節奏,針對性的一次次頂動敏感的上顎。

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唇縫一路蜿蜒,從下巴滴落到寧若曦的胸口和方言的衣領,方言抬手拭了一些,摸索著抹到寧若曦的乳‘頭上。

“嗯……”寧若曦被摸的腰桿發軟,掙扎似的哼出聲,“嗯啊……”

方言壞笑著放開寧若曦的嘴唇,含住他的下巴輕咬,玩弄他乳尖的動作隨之加快。

寧若曦本能的一手掛在方言的臂彎裡保持平衡,一手則覆在男人落在他胸口的大手上,想要他停止淫猥的動作,卻又貪戀乳‘頭處竄起的快感,頓時矛盾糾結的眼角泛紅,嘴裡也冒出不知是拒絕還是渴望的呻吟。

(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寧若曦昏昏然的想著,深陷在方言調製的情‘欲中不可自拔,擁有雪細面板的身體漸漸泛起情動的粉紅,美豔的教人移不開視線。

方言簡直要瘋狂了。單手大力的薅住寧若曦纖細的腰部把他卡在身上,胯間賁張的硬物試探的在寧若曦的臀下磨蹭,灼熱的頂端被微冷的光滑肌膚抵住,透出異樣的愉悅。

方言深吸了口氣,右手戀戀不捨的離開寧若曦腫硬的乳尖,兩手抄起他的腋窩把他的身體調了個個兒,“手扶著窗框,把屁股抬起來。”

寧若曦納悶的睜開眼,猛地看到自己再次面對隨風舞動的窗簾,隔著那層薄紗甚至看得到操場上正在踢球的男生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