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的褲子褪至了髖下。
隔著凸起迷人曲線的白色內褲,韓驍張口就將戀人的口口咬進嘴裡。被隔靴搔癢般地舔弄了幾下,褚畫反倒不樂意地罵出了聲,“沒吃飯嗎?賣力點!”
拉下了對方白色內褲的同時,韓驍挑眉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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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畫有一些性成癮問題。不是癌症,而是傷寒,這點心理隱疾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大多數時候表現得和正常人無異,但受不得酒精與前戲的撩撥。尤其是酒精。酒精的刺激會讓他比服下春藥更亢奮,一旦醉了更會立刻將這種亢奮付諸行動。如同開啟了囚閉經久的獸廄。他會六親不認地脫得一絲不掛,擺動著渾圓窄小的屁股大聲叫囂“fuck me!”
他的體味散著一股令人匪夷所思的天然的香甜氣息,他的叫床聲像戰歌一般煽惑得人奮不顧身,口口的插入會讓他的身體像過了電般自顫起來——那感覺銷魂得活似震動按摩。
韓驍花了不少時間才讓自己在與戀人的性交時更為專注,剋制血液中奔湧的狂躁與熱忱,從而不至於一進入褚畫的身體就因受不了這種顫動而早洩。
性成癮的問題因為韓驍的存在而一直被掩飾得很好。
最近一次警察們的例行聚會上,褚畫被同行的傢伙們灌了幾杯威士忌後立馬面泛桃紅渾身燥熱。醉態一覽無遺的他極為放肆地狂笑起來,並且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幸而韓驍及時上前,抬手就往那漂亮下頜上狠狠砸去一拳。
身旁的警探們難解其意,他們一直覺得同入警隊的這倆人關係應當不錯。
“這小子惹毛過我,我得去廁所教訓他。”韓驍笑著說完就揪著褚畫的衣領,將這個早已醉得迷迷瞪瞪的年輕警探拽進了廁所。
在無人來往的陰暗角落,他當然“教訓”了他。用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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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驍用骨節分明的指節挑玩纏繞起一簇黑色體毛,隨後又埋下臉,用舌頭替他仔仔細細地、絲縷清晰地梳了梳,梳得那些體毛沾滿了唾液,晶晶亮亮地纏結在一起。
禇畫呼吸愈顯急促,面色也明顯有變,他口是心非地衝著韓驍大罵出聲,“你滾遠一點!”轉而又用力扶著他的耳側,把他的臉牢牢箍於自己的胯間。
他將他的一側的囊珠含進口裡,又連著莖身一起揉搓著另一隻。手指與舌頭的遊弋同樣不徐不疾,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只有當這個男人的口口勃發而起的時候,才會為人清楚發現,莖身的最前端連至口口處有一隻蝴蝶模樣的紋身。
近乎黑色的暗青色,不夠斑斕。儘管紋身似乎走了形,但仍能看見蝴蝶頭部的喙管描繪得異常清楚,頂角以觸手擴張的姿態伸於兩側,是狹非闊的翅膀在紡錘一般碩大的腹部旁呈張開欲飛的狀態。栩栩似真不止,甚至還隱隱作響,不似翅膀振動之聲,倒似叫喊。
嘶聲力竭而又無人聽見的叫喊。
這隻醜陋、詭異甚至猙獰的蝴蝶如同一塊膿潰,爛在了他嫩肉色的隱秘肌膚上。莫名令見到它的人毛骨悚然,心頭髮憷。
韓驍曾問過他為什麼會紋這麼一隻蝴蝶在這麼一個地方,而褚畫對此選擇了徹底的緘默。
蝴蝶紋身再一次讓韓驍感到了不舒服。像擔憂蝴蝶翅膀上的鱗粉沾上嘴唇,他在他的口口上點水似的吻了一下,又急忙閉起眼目,一口將它吞入喉中。
禇畫覺得自己到了臨界點,趕忙開始亂抓韓驍的頭髮,“好……好了……”
可韓驍反而更加賣力,舌尖往對方的口口裡鑽弄挖鑿,舔盡了他難以自抑泌出的欲液。直到眼前這具身體一陣顫慄痙攣,忽而又如觸電一般僵直不動,一股微微帶腥的濁白就這麼洩在了他的掌心。
“王八蛋……”禇畫洩掉以後一如往常般渾身癱軟得不成樣子,完全任人取求。他知道打從一開始就被掐住了七寸,但偏偏對方的口活兒太好伺候得自己太舒服,想發作都不能。
“寶貝,該你滿足我了。”
褚畫剛一主動轉過身去,就被身後的男人猛然騎跨在了身上。額頭受力磕在了堅硬的地板上,疼得他立刻叫出聲來,“你急什麼!”
“騷貨!”把全然勃起的口口從內褲中拔出,韓驍惡聲惡氣地罵了一聲,但從聲音可以聽出他已經非常興奮了。他一發情就“寶貝”、“騷貨”、“婊子”得亂叫,平日裡那副一板一眼、一絲不苟的精英感蕩然無存,但禇畫偏就喜歡這個男人性愛時的截然兩人。
韓驍輕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