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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或者性交。

一陣低低的、急促的喘息之後,康泊再一次在褚畫的體內射精了。隨即他滑□子,再一次把臉埋向了他的小腹。

“我今天就得回去,回警局……”褚畫閉著眼睛,輕輕哼吟,習慣性地享受對方在每次射精之後對自己口口的愛撫。

“你前天就是這麼說的。”康泊低低笑了,手指滑過疲軟的花莖,又探入那道隱秘的谷峰間隙,在泌著乳白色蜜液的嫩蕊處反覆摩挲。

“可我這次是認真的,”胸膛起伏得仍很劇烈,褚畫微微張著嘴喘氣,“我必須得走了……”

眼眸輕闔,康泊仍舊微笑,“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好吧,我承認,你馴服了我,我離不開你了。我的身體,我的心。”這種認輸似的語句讓他不太滿意,褚畫撇了撇嘴,“可我再留下來就會像上次那樣捅出大簍子,如果電腦資料組裡都沒有了我的位置,我就只能去掃廁所了。”頓了頓,又說,“說到這個,我想求你件事。”

“你無需用‘求’這個字。”

“向萊姐弟,因為我的調查讓他們得罪了一個不容得罪的人。我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想請你借個地方讓他們躲避,在適當時候送他們出國。我想反正向笛和你也很……很熟……”想起那個舉止文雅、面目清秀的牛郎也是這個男人的床伴之一,年輕警探自己也未察覺到自己的口氣已滿捻酸意,模樣很不開心地撅翹著薄薄嘴唇,“沒準兒對你來說,我和他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離開對方的□,康泊將臉移向褚畫,俯下目光注視他的眼睛,“如果他一身汙泥地出現在我眼前,我會落荒而逃。我會讓人帶他去清洗換衣,而不是給他一個擁抱。”他傾下臉,以鼻尖逗弄般地擦碰著褚畫的鼻尖,揶揄地笑了笑,“要知道你那時真是臭死了。”

警探先生自己也笑了,為這娘們似的毫無理智的醋意。抬了抬尖俏的下巴,便與伏於自己身上的男人咫尺相視——這個男人的確擁有非常懾人心魂的美麗,擁有冰裝雪裹猶不及的蒼白肌膚和彷彿來自神靈賦予的俊美臉龐。淡棕色的髮絲為彼此的汗水粘結,些許垂下肩頭。因為一直都在親吻對方的身體,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充血,雙唇的輪廓變得更為肉感,顏色也更鮮紅,彷彿隨時會滴下血來。

兩個男人如相吸的磁極般彼此靠近,深深接了一個吻。

※ ※ ※

康泊起身去沖澡,褚畫懶得每一次做愛後都要清洗,便繼續大咧咧地賴在床上。他一面品嚐酒店服務生送來的甜點,一面觀賞電視節目。百無聊賴地換了幾個頻道後,忽然被一則社會新聞吸附住了目光,一下驚坐起身一個被報案失蹤近兩個月的黑人男孩在一個深夜重又出現在家裡,併發瘋似的殺死了全家,他的父親,母親,甚至剛剛蹣跚學步的小妹妹全都身中數十刀,腸破血流,慘不忍睹。被可怕叫喊聲驚醒的鄰居馬上報了警,發了狂的男孩被聞訊趕來的警方當場擊斃。

鏡頭裡反覆播放著男孩被警察亂槍打死前的畫面:他手握尖刀滿身是血,神情絕望又悲愴,似對自己犯下的惡行根本無法相信。衝著指著他的數把格洛克手槍,他淚流滿面,不斷搖頭辯解,喃喃自語,“我怎麼會殺死我的家人,我怎麼會這麼做……我應該聽從他的建議,我應該切斷自己的手臂……”卻在聽見一段音樂中的一個刺耳音符時突然狂性大發,舉刀嘶叫著朝警方撲去……

小型收錄機就放在現場,上面沾滿了血跡。那首迴圈播放的音樂是維瓦爾第的《春》,明媚歡快的曲調與兇案現場扞格不入,聽來反倒格外教人毛骨悚然。

警方證實了兇手正是其家人報案失蹤近兩個月的傑羅姆韋德,他的身上除了家人的鮮血,還有凌亂的咬傷痕跡,初步判定是來自犬科動物。

男孩居住的地方是黑人聚集的下等街區,搶劫、販毒、兇殺的重案層出不窮,警察對黑人犯罪者們的懲戒向來嚴厲。旁觀者們眾說紛紜,說這個男孩身上的咬傷是因為加入了某種邪教,說這個男孩素行不端吸毒成癮,說這個男孩不是失蹤而是外出鬼混,回家偷錢的時候被聽見異聲的父親誤以為是賊,故而引發了打鬥……

瞧見康泊走出浴室,褚畫指著螢幕對他說,“他並不想殺人,我從他的眼睛就能看出來。一個殘忍殺害自己親人的兇徒不該有這樣悲痛欲絕的眼神。”兩道漂亮的眉蹙得極緊,那雙清澈眼睛此刻亦為怒火燒灼,“該死的警方又要因為死者和兇手都是窮困的黑人而草草結案了嗎!那段音樂是怎麼回事,那些咬傷是怎麼回事,還有他說的‘切斷手臂’又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