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傑作,耿前川頓時有點激情退卻的沮喪。這算怎麼回事兒?忽然像個孩子似的生起氣,他很難得的沒有立刻就搭理白默,而是轉身背對著,躺回了床上。
白默吧嗒吧嗒抽著煙,等了半天沒回應,就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小情人。
“怎麼呢,不高興搬?”
耿前川良家婦女似的抽起薄被往胳膊底下一夾,還是不吭氣。
白默比他大,這就笑著摁滅了手裡的菸頭。跟過來趴在他肩上,用帶著菸草味的指頭輕輕的在他臉上來回的刮。
“不高興搬咱們就不搬,怎麼還有脾氣了?”半玩笑半強迫的掰過對方的臉,他低頭親了親對方的嘴唇。想把舌頭舀進去,可耿前川雙唇緊閉,連個叩門的機會都不給他。
在哄人上面,白默本來就不是專業選手,軟話說了,色/誘也做了,再不服軟,他也沒轍。
不耐煩的“嘖”了一下,白大爺坐起來。
“我這兩天得出趟遠門,聯絡不上你也彆著急。”說著話,他從床底下撿起內褲往腿上套。突然邊上伸過來隻手,一下就攥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了?”白默一臉不解。
耿前川拉著他,盯著他的臉半天,低聲問:“你哪兒去?”
他連個正經的戀愛都沒談過,更不懂倆男人之間怎麼才算是在一起。如果像他們現在這樣沒事膩歪膩歪,見面滾滾床單,那所謂的愛情又該在什麼位置出現呢?
“……不去哪兒,我得去處理點事情。”白默說的很含糊,扭頭避開耿前川的視線,他把腿伸到了地上。
然而還沒等他徹底的站起來,陡然覺得屁股後面一鬆一涼,原來是耿前川又把他剛穿上的內褲給扒了。
兩手抓在那翹挺的弧度上死命揉搓,耿前川幹了件史無前例的事情——他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舔後面微腫的穴/口。
白默本來想開啟他繼續穿衣服,可後面忽然來了這麼一下,頓時就讓他腿軟腰顫,前面也有了要硬的意思。
“幹嘛你!”他臉頰發紅,口氣也軟顫顫的。伸手摁住小情人的發頂,他竭力的想從床邊走開。
但是耿前川有力氣,一把抱住了他的後腰屁股,就把熱乎乎的嘴唇貼到了他的後脊背上。連續不斷的順著凹凸的脊椎往上親,手裡還不停的揉搓擠壓那兩片屁股。
白默沒轍,渾身酥軟的呻/吟了一聲,順著耿前川又倒進床裡。
搖搖晃晃的躺回去,耿前川一聲不吭的就把他仰面朝天的摁到底下,然後邊親邊往他下半身爬。
白默哼哼唧唧的閉著眼睛享受,腰一弓,他的陰/莖被耿前川含進了嘴裡。那地方又溼又熱,還有條活絡綿軟的舌頭,舔在他半硬半軟的性/器上,快感就火星子似的炸出來,炸的他暈頭轉向,只知道爽,只知道扭著身體發出難耐的低吟。
耿前川竭力的轉動著頭部取悅對方,手指兜住他屁股底下的陰囊輾轉的揉搓。後/穴剛被插/過,有點腫。一擠陰囊,穴口的褶皺就會忍不住一樣的往裡面縮排,好像在吞嚥什麼東西。用個手指頂進去,耿前川感到了明顯的戰慄。白默高聲叫了一下,隨即夾緊了雙腿。細膩柔滑的面板貼住了耿前川的耳朵脖子,那上面灼灼的體溫就順著血管傳遞過來。耿前川陡然激動,握住了白默的陰/莖往喉嚨深處吞,同時擠開後/穴的手指也變著花樣的在收縮的腸壁裡摳弄按壓。白默讓他弄的實在受不了,只好扭著腰求饒:“……小,小表弟啊……你別……別弄了。”
喉嚨裡溫度高,白默覺得自己快被燙傷了。灼熱的呼吸隨著小情人起伏的腦袋一股股的打在他小腹上,耿前川含住了他就是不肯鬆口。有唾液從嘴裡流出來,浸溼了他恥骨上的毛髮,粘膩的觸感讓那些電流似的快感用一種極快的速度穿過身體各處,白默很快就洩了。
耿前川壓著脖子頓了頓,吐出已經軟下去的陰/莖,寶貝似的抓在手裡反覆的舔。白默暈暈乎乎的躺在水床上,伸手摸了摸耿前川的頭。
“我不讓你走。”耿前川嘟嘟囔囔的說,手裡執拗的揪著他的性/器,好像那是個玩具。
白默深吸口氣,無奈的笑了笑。
“我得去處理點事情,等弄好了,我們才算……”剛說半截,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說了。處理好事情,他們才算……才算什麼?正式在一起?
這很微妙,因為即使是在擁有那個戒指的時候,他都沒想過這種問題。
低頭用微熱的視線注視著低下的小表弟,他有種胸口發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