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比大小。要比,也是比老二,誰比紙牌啊,了無生趣!
隨手丟開剩餘的牌,他抓起姜小白的手,把那幾個指尖全都併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小白,咱們睡覺覺,好不好。”連續幾個親吻的動作,姜小白滾起一身雞皮疙瘩。抬手戳住對方的腦門,他把塗常青搡開了。
“滾吧你!要睡就滾回自己房間睡去!”抽回手開始整理床上的紙牌,塗常青在邊上摸著自己的嘴唇說:“小白,總這麼對我,我很傷啊。”
姜小白直接沒理他,扭身坐到床沿邊,張羅著給自己找拖鞋穿。塗常青在後面看著他的屁股忙忙碌碌的在床邊轉來轉去,就跟個大爺似的躺倒了。
悶聲不響的撥開身上的浴袍,他實在沒得玩,開始玩起自己的小老弟。姜小白找不到拖鞋,乾脆赤腳踩著地板走到桌子邊,把手裡的撲克牌甩在上面。
白天出去玩的時候拍了點照片,光顧著吃喝玩樂根本沒功夫看,一眼瞟見相機,他就記起來。開啟相機一張一張的看那些高山流水的風景照,他竭力抗拒著睡意叫了聲:“塗常青。”
“嗯?”
“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說。”
“你是不是,挺喜歡我的?”
“對。”
“不是,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愛。”
“……”姜小白摁在按鈕上的手指停住了。他驟然有點睡意頓消的感覺。久違多時的少女心也在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裡萌動起來。
愛,什麼意思?是過腦子那個意思麼?
悶悶的站了半天,他不知道怎麼繼續這個話題,也不敢轉回去面對那個剛說過愛的男人。心猿意馬的快速翻看著照片,他忽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頭。
房間裡很安靜,卻能聽見一個人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只差點沒哼哼唧唧的呻/吟了。
我了個去,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像……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再怎麼不要臉……也不至於吧……
動作僵硬的,他慢慢的,慢慢的,扭過了頭。
我艹!
塗常青正對著他擼呢,而且擼得很哈皮!臉和脖子一整片都紅了,更不要說快被他擼出水的小老弟!
姜小白抓著相機的手陡然垂下去,還問什麼問啊,狗吃/屎那是一朝一夕能改的麼?麻痺塗牛蛋兒!你丫就是一色/情狂!
還愛?愛你妹!
據知情人士透露,當晚,塗總帶去旅遊拍照用的相機,在一場意外事故中,不幸墜毀,享年——1個月零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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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前川和白默是在第二天才跟姜小白他們會合的,一見面,姜大恩人就把前川小乖乖拎到角落裡去狠狠批鬥了一頓。
白默和塗常青站在酒店的吸菸區裡,吧嗒吧嗒的抽菸。
斜著眼睛從頭到腳的把自己的好友撩了一遍,塗常青悶笑著低聲說:“怎麼樣,痛快麼?”
白默彈手從嘴裡夾出煙,指肚撫著兩片嘴唇左右一抹:“多謝塗老爺成全。”
相視而笑,這對不靠譜基佬組雙雙在拐角處看到了自己的獵物。
姜小白走在前面,耿前川就拉拉扯扯的在後面追他,顯然還沒有把昨天夜不歸宿那點事兒徹底撫平。
走走停停的到了基佬組面前,姜小白一抬頭見有陌生人,就不再繼續耍脾氣。
他不認識白默,白默卻知道他——耿前川嘴裡的“小白哥”嘛。
很有禮貌的主動伸出手,他笑盈盈的說:“你好,我叫白默,是耿前川的……”買著關子,他輕飄飄的飛了一眼耿前川,繼續說,“昨天,我們在一起。”
姜小白接下這句看似平常的話反覆琢磨,慢慢的砸出味道來。瞪著眼睛越睜越大,猛地轉身指向耿前川,他發現自己只會喘氣不會說話。
耿前川讓白默那眼飛得霎時臉紅,高高壯壯的大模子陡然顯得扭捏起來。好像昨天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今天就被人破了處。床頭床尾那點事兒遮不住擋不了,一下被人知道,他就害羞的無地自容。
“小,小白哥。”面露尷尬的伸手揪了揪姜小白,耿前川嘟嘟囔囔的說:“都跟你說了……我沒找小姐……”
話一出,輪到白默變臉了。
找小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