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佬案例的高發群體。這就產生了一個疑問,塗常青之所以會彎得如此徹底,是不是因為他曾經有個極其殘暴的母親,或者是一段極其殘暴的童年呢?
這些都是隱私,那要是擱在過去,答案自然是不得而知。可現在情況有變,姜小白身邊多了個塗牛蛋兒的傻親戚——耿前川。
於是這個話題在可行性上就變得值得期待了。
“前川……你表哥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心理創傷啊?”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姜小白跟耿常青兩個人,正一人一頂報紙折帽的,坐在人字扶梯上擦玻璃。他們得在塗帥哥搬進來之前,把這房子徹底的打掃一遍。
其實像飛天這樣的高階住宅區,物業費裡就包括了請阿姨來做掃除的費用。不過這倆是窮比,摳門慣了,為了那點返還款就把人阿姨給辭了。
耿前川張嘴往玻璃面上哈了口氣,賣力的用抹布來回的擦著。
聽到姜小白的問題,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幾秒,然後十分果決的搖搖頭。
“沒有……”話一出口,他立馬又反問道:“他喜歡男人……算不算?”
姜小白扭頭看看他,又轉回臉去對著玻璃面一頓猛擦,嘴裡沒好氣的回答道:“你覺著這事兒在他那兒算是難以啟齒麼?”
耿前川想了想,隨即附和的說道:“不算。”
當然不算,人都敢公然的在公司電梯裡親你姜小白了,還親得死去活來口水四濺的,難以啟齒個球啊!
姜小白看過一本書,說是在解決壓力形成的心理問題上,解放自我是個很好的選擇。
如果塗常青在強吻事件的地點選擇上進行了自我解放的話,那從馬桶隔間到公司電梯,的確是一個形的進步,質的飛躍。
當然,除了接吻這件事情本身,還有一個無法讓人忽視的客觀事實,那就是塗常青的吻技——十分了得。
每次他都能親得姜姓處男意亂情迷激情澎湃,甚至還驚擾了他褲襠裡羞答答軟綿綿的小雛鳥。這對姜某某為數不多的節操來說,簡直就是吃果果的挑釁行為,必須嚴厲制止!
“……奇了怪了,對著個男人,他居然還能硬起來。”姜小白嘀嘀咕咕的嘟囔,也不知道他在說自己還是在說那個被塗常青幹到嗷嗷亂叫的0號。
他一說,邊上的耿常青一聽,腦子又不夠使了。
“……小白哥,你不也……”他這話只說半截,後面不好意思說了,大白天就硬啊硬啊的,太沒素質。
姜小白一擰脖子,板著臉孔說道:“我跟他能一樣麼,我內不是……不是後天讓他禍害的麼。”說完他又舉目望天的對著外面藍白的天空,用一種舊社會失足婦女的口吻感嘆道:“愛情,常常會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軌跡……”
耿前川一看他感慨萬千情緒綿長,頓時識趣的閉上了嘴。他不懂戀愛,不好發表意見。
兩個人忙裡忙外,上上下下的倒騰,終於在週末之前把全部房間都打掃了個遍。
主臥室被很小心的整理出來,準備恭候塗總經理的臨幸。而姜小白的東西也都來了個乾坤大挪移,統統搬到了耿前川的客房裡。
耿前川有些尷尬,因為他們要睡在一起。
大家都是男人本來就不用避諱,可正因為這個不避諱,像是早起的晨勃啦,島國愛情動作片鑑賞啦,小擼怡情啦等等等等的諸如此類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他受不了姜小白的野性豹紋,也怕自己哪天睡迷糊了就拿大傢伙頂著人家屁股啥的。
從傳統觀念上來說,姜小白畢竟是他塗表哥的……“女人。”朋友之妻都不可欺了,更何況是表哥的。
不過姜小白之前的房子已經退租了,投出去的簡歷又是石沉大海毫無迴音,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可以住的地方。再說了,當初信誓旦旦的讓人搬來的就是自己,到這節骨眼上,要是撂下人就跑,那不地道!
耿前川滿懷愛心,姜小白卻隱約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太對頭。
他發了無數份簡歷,可連一個面試電話都沒有。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打電話去詢問,人家那裡也是姜先生長,姜先生短的跟他打太極。不是人事工作繁忙就是資料還在稽核中,總之千言萬語就是一句話:再聯絡。
就這麼再聯絡再聯絡的過了幾天,工作沒有,塗大爺卻是正正經經的跟他聯絡上了。
姜耿二人都很焦慮,而且萬分緊張,因為塗大爺他就是個隱藏BOSS啊!人太鬼,心眼兒重,摸不透猜不中的,什麼時候突然放個大招,說實話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