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反倒「綁架」了一名極惡的犯罪分子,現在正駕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面。
一路風景如畫,呂大維的心情比畫還美妙,他哼唱著輕快的小曲,用巴掌在方向盤上打鼓一樣敲打節拍。
他都忘了多久沒那麼開心啦,這一切都是緣於這條蛇的出現,冤有頭債有主,也會結束在這條蛇身上。
呂大維儘量控制車速,以免引起公路警察的注意,他也沒有使用自己的證件,而是用了車上遺留下的另一名警員的證件矇混過關,於是在眼鏡蛇還在昏睡不醒之中,呂大維已經把他帶到洛杉磯。
洛城是呂大維的老家,他的雙親和兄弟姐妹都住在這裡,呂大維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家了,回來前也沒有跟家人打聲招呼——他還以為人人都要為他的出現感到「Surprise」,可進家門的一刻他就冷卻下來。
家裡的鑰匙與以往一樣,還是放在花壇下的墊子上面,他輕而易舉就開啟,可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更誇張的是,他感覺整個屋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住過,傢俱和沙發都蒙著一層不淺的灰。
「啊——這怎麼回事?」呂大維不由喊出一聲,聲音在空洞洞的房間裡顯得特別嘹亮,反過來把他嚇一跳。
他肩上還揹著一條重逾百鎊的巨蟒,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進屋他就把眼鏡蛇扔在沙發上面。
奇怪這小子究竟怎麼了,到現在也沒醒,起初以為他在餐館的時候被歹徒的子彈擊中,後來到光亮處一看,才知道那是自己鍋裡的湯潑到了他。只是一點熱湯,不至於就把他燙得丟掉半條命吧,真是不堪一擊的傢伙。
呂大維奇怪地看著蜷成一團的眼鏡蛇,他那副擺明要冬眠的架勢讓他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一路從邁阿密開車過來,顛簸不說,單是要應付層層關卡的盤查,就把他折磨得不輕,再加上天氣炎熱輪胎屢屢爆胎,這眼鏡蛇不說幫個忙搭把手,還總在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