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好幾輪,最後連汁都榨不出來,才問他:
“賣假金的,你有話直說。”
四十八
賀真就問:“按理說你這個年紀不是在上高中就是在上大學,你怎麼跑來開了個店啊?”
童曉雙手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我願意。”
賀真見這樣問沒效果,不免就改變了策略:“你看,我家兩老的掛得早,就剩下我一口人,你家還有爸媽吧,你有兄弟嗎?”
童曉依然望天,又是很久才說:
“別跟老子提那群白痴!”
看來是有家人的!
賀真便乘勝追擊道:“他們就同意你這樣混著?童曉,你想過將來嗎?”
童曉忽然不說話,賀真還以為他怎麼了,剛想扭頭看看,沒想到童曉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嘴巴就這樣狠狠的糟蹋起來,弄得賀真滿口都是血腥味兒不說,嘴唇還死疼。
童曉搞完他就這樣盯著他,一雙眼睛烏黑透亮,別提有多好看了,賀真看得痴迷,甚至還想,他媽的,管那麼多做什麼啊,這輩子就跟這小鬼過算了!沒想到童曉戳了他的鼻孔一下,只說:
“別他嘛的亂打聽老子的事情,賣假金的你還不夠資格!”
16、CH。49…CH。51 。。。
四十九
梓蘇回來的時候就像個叫花子,一身衣服兮髒,頭髮都快膩得打結的,坐在賀真家那都快接近十萬的米白色皮沙發上抱著一隻饅頭流眼淚,嘴裡還唱著“小白菜,淚汪汪……”
賀真見他那德性忍不住上去踹了他一腳,梓蘇抹著淚,抽著鼻涕,說:
“佛曰,永遠不要相信比你聰明的人說的話!”
賀真搞不懂梓蘇這話啥意思,不過想起童曉之前跟他打得哈哈,心裡不是個滋味,就靠著梓蘇坐下來問他道:
“寶貝你說,我能跟童曉這樣下去嗎?”
梓蘇狼吞虎嚥的吃著饅頭,總算找回自己,聽出賀真的動搖就問他:
“你倆決架了?要分了?他總算把你給閹了?還是你又爬牆了?”
賀真大怒:“去你媽的!”說完平靜下來:
“我只是覺得童曉還年輕,我這種病這輩子就這樣了,死爛也就這樣了,我不想連累他。”
梓蘇就說:“你想好了?真要跟他分嗎?”
賀真嘆了一大口氣:“如果沒有五年前那件事,也許我跟童曉就這麼著了,但童曉應該有個大家庭,要是他父母知道他跟男人……寶貝,要是他們曉得的話,我是不是又會害死人啊!我不想的,寶貝,那時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梓蘇看著賀真,伸手一把將他攬進懷中,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
“寶貝,都過去了。”
五十
賀真是個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就會貫徹到底的人,所以當他決定要跟童曉拜了,讓小盆友迴歸正常人生時,他就給許沐打了個電話——當然時間早就過了許沐說的一個禮拜。
約在尚膳食府見面,梓蘇跟著一塊兒去的,對童曉撒的謊是說他們要去參加高中同學會,童曉沒懷疑,只是不悅的橫了梓蘇幾眼,搞得梓大才子只能在心裡吐槽,佛曰,不跟小盆友計較!
許沐到的時候見賀真端著酒杯發呆,渾身的金器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梓蘇在一旁吃得挺優雅的,見他時倏地站起來,笑盈盈的就說:
“喲,你就是姓許的那個變態吧,聽說你對愛死愛慕很有研究啊,下次找個時間咱們一起搞搞啊,反正最近我正想寫一篇關於這方面的文章。”
許沐聽是聽了沒多言,只是微微點下頭,就問賀真:“怎麼,想通了?”
賀真放下酒杯,看了他一眼:
“你有膽子跟我再搞一次嗎?不過我警告你,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五十一
許沐的職業是獸醫,但好歹沾親帶故跟醫脫不了干係,聽說學醫的人膽子都大,再加上許沐這人還很變態,所以他立馬就說:
“怕個毛!”
結果當夜,當他跟賀真搞在一張床上,把一箱子愛死愛慕道具一件件的排好還沒來得及享用的時候,許沐獸醫同志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什麼是恐懼!
被童曉踹開的賓館大門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門鎖那塊直接飛出來把牆頭燈都給砸壞了!許沐從床上翻身而起,聽見地板像是被什麼尖銳的物體刮挲著,發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