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看。
「別管他們了,你想一想吧!如果你想回去就點頭,我立刻帶你回去。放心好了,婚禮的事,我自然會安排,你可以回去過屬於你的生活。」
「我。。。。。。」月形箋頓了一頓,緩緩地搖頭,「我不回去。」
當他以為他真的要失去紫時,他懂得那被自己藏在心裡最深處的情感,他真的被這個如惡魔般的傢伙給吸引了;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面對現實、坦誠面對自己的情感。
「是嗎?」御神紫摸了摸月形箋的頭,微笑地點頭。
「好了,我回答你了,我們快走吧!」
月形箋回過頭去看,他愣住了,後頭是一長串的車子,除了不時傳來的喇叭聲外,更有部分的車主已經下車吵鬧了。
「要去哪裡?」
御神紫發動車子,用力地踩了油門,把那些猙獰著一張臉、朝他們的車子走來的人遠遠甩在後頭。
「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月形箋揚著甜甜的笑容,對,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嗯。。。。。。」
***
一眼望去是水藍色的海洋,這裡是旅遊勝地之一……夏威夷。
「啊……我受夠了!」
有一名該是貌美的金髮女郎,頭上沾滿了油漆,部分的金髮則像是燒過般的焦黑,她一臉狼狽地從一間漂亮的洋房衝了出來,一邊尖叫一邊快速地跑著,活像後面有什麼恐怖東西在追她似的。
圍繞著那間漂亮洋房的是綠油油的草皮跟爭奇鬥豔的花,外加一名笑得很開心的漂亮男孩及一隻垂頭嘆氣的聖伯納犬。
書房的陽臺上則站在一名帶著笑意的男子。
「老爺子,你是因為箋太會惡作劇的關係,所以才會想要把他塞給我吧!」
御神紫趁著月形箋不在,打了幾通電話,其中一通是給月形鞍的。
(這。。。。。。)這也算是理由之一,但他總不能老實地說出來吧!
「別這個、那個了,當我在溫室見識到箋的整人功夫後,我就想到前一陣子,你府上不是有個兒子被吊在十幾樓層高的外面嗎?風景應該不錯吧!」
(紫,你這麼想也算是吧!我其中一個原因的確是這個,畢竟這世上要找到一個可以容忍我兒子怪脾氣的人太少了。所以,一定要找個足以跟他匹配的人。)
「哦!那老爺子挺看得起我嘛!」
(我那笨兒子是活該被吊在上面,他居然想要欺負自己的弟弟;不過,箋惡作劇是惡作劇,憑他那小兒科的方法,怎麼可能應付得了他那麼多的哥哥姐姐。)
「是嗎?」
(紫,現在我兒子也被你給拐走了,我也在你們惡意缺席下丟夠臉了,別再跟我計較這些。)
「哦。。。。。。」御神紫不禁挑高了眉。「這回是誰贏啦?」
(那當然不用說啦,呵。。。。。。)月形鞍笑得可開心了,這可是他活了七十幾年來,第一次贏了他那老友,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那老友吃癟的表情。(這可是我。。。。。。唔。。。。。。)
他愣住了,他不懂紫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他突地全身冒著冷汗。
「謝禮收到了嗎?」
(謝禮?)月形鞍一時還不懂御神紫在說什麼,(你。。。。。。該不會就那個自稱是我,然後說什麼家裡有炸彈的人吧?搞得警察滿屋子搜尋,家裡也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光是那堆被警察丟在地上的書就整理了三天三夜,還得撥空跟警察、跟新聞記者解釋老半天,害他腰痠背痛地躺在床上整整休息了一個星期。
「炸彈?」御神紫用著疑惑的口吻詢問。
(沒、沒什麼。。。。。。)
「呵。。。。。。」看來禮物是收到了。
(如果玩夠了,那麼也帶小箋回來看看我這孤苦無依的老人家吧!)
「再說!」
***
「你在跟誰講電話?」
月形箋敲也沒敲門地跑進書房,剛好看到御神紫放下電話。
「箋,是你做的吧!」
御神紫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伸手一拉,讓月形箋坐到他的腿上。
「當然囉!誰教她想來跟我搶你,不電她幾下,難消我心頭之恨。」
月形箋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哦。。。。。。原來我的箋那麼愛我呀!」
「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