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情況就是,如果強暴的人正好我喜歡……”
“咣噹!”
“哎?安明陽,你怎麼磕車窗上了?頭有沒有事?”
“沒……沒事……”
太牛X了,藍精靈你還有沒有正常感知力啊!強暴的人你也能喜歡得起來,你這受虐傾向不是一般的嚴重啊!
“啊……,我還沒說完,如果這個人我喜歡呢,那麼我就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啊?”
“強、暴、他!”
“|||||||||||||||||||||……”我黑了。
“安明陽?說說你這道題的答案吧。測出來我是什麼心理了麼?”
恭喜你!
你已超出人類範疇!
可以去火星生活了。
“你……”我倒了一會兒氣兒,“我只知道一點——你就是懸賞五百萬或者拿機槍架著滿世界找人,都不會有人來強暴你!你放心吧,可以安息了。”
我說完這個正確答案,藍精靈正式和我陷入冷戰。
一個小時後,我們又到了度假村斑駁的工地。藍精靈“刷拉”晃了一下“邀請商”的牌子,帶著我進來了。
這塊地方就我估計應該有三次招標:幕牆,內裝以及外部設施和園林。
我們下了車,直接各自忙乎開了。
我今天負責的是風向測量,陽光角度分析還有周邊土層植被的取樣。
藍精靈負責樓體內部的部分勘測。
這個藍精靈真是奸詐啊,他自溜一下進了樓裡涼快去了。就剩下我這倒了黴的催巴在烈日下跑來跑去。
你說說討論分工的時候我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就聽他在那嘚不嘚說什麼樓裡毛坯煙塵大啊,吸入對人體有害啊。外面天高雲闊啊,風景如畫啊……
他這個曹操,董卓,秦檜的綜合體!
我正在這兒內心糾結呢,就聽不遠處傳來汽車聲。咦?這個破地方除了我們還有人來參觀?
我直起腰,就見一輛金盃煙塵滾滾的開進來。在我不遠處慢慢騰騰的停下。車門一開,跳下幾個人。脖子上都掛著牌子,這下我明白了,估計跟藍精靈一樣,也是這個工程的受邀投標商。
就倆字——對手!
我轉過身,忙乎自己的。
“嗨!那個人,你轉過身來,說你呢,那個戴墨鏡的!”
我靠!
太陽這麼毒,我戴個太陽鏡也犯法啦?
我轉過身,眼前呼的跑過來一人,一下把我的太陽鏡拽了去,“哈!原來我沒看錯,真的是你呀!”
我皺眉看著眼前的女人,“你誰呀?”
那女的“嗖”的砸了我一拳,“睡神!你太過分了!你忘了在飛機上你睡我旁邊了?不給你名片了麼?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哦,”我想起來了,這不那個芙蓉花嗎,“你是那個……呃,三元,對吧?”
“什麼三元?我是伊麗!你什麼記性啊!你……”
“明陽!”藍精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一臉陽光的叫我。
他倒是在裡面涼快夠了,心情愉悅啊。
他幾步走過來,“我已經弄完了,你呢?”
“嗯,我這兒也差不多了。”
“那咱們走吧。”
“嗨!”伊麗把手伸過來,“這位帥哥你好,我叫伊麗。”
藍精靈笑了下,“你好,我叫安明陽。”
我“嗖”的轉過臉看藍精靈,你丫剛才撞門框上了吧?剛喊完我明陽,又說自己叫安明陽,你當人家伊麗酸酸乳是傻瓜啊!
酸酸乳果然不傻,愣了一下以後,咯咯的笑了,對我說,“那麼睡神,你又叫什麼名字啊?”
我看了看藍精靈,又瞟了一眼遠處站著的幾個生物,垂楊柳小姐正靦腆的緊盯著藍精靈。
這讓我莫名的一陣心煩。
我鄭重的對著芙蓉花酸酸乳說:“那我只能叫解君雅了。”
回來以後藍精靈一臉的不高興,進了房間一腳踹上門。
我想了想,跟進去。
“喂,解大人,您老又怎麼了?您是悶了麼?您是渴了麼?您是餓了麼?您是氣管和食管擰勁兒了麼?您是……”
“住嘴!住嘴!誰讓你對別人說我名字的?”
“人家小姑娘想認識你,告訴人家怎麼啦?再說了,你不把我的名字佔了,我怎麼會